袁琪的话音未落,李云起就急忙问道:“为什么,,”袁琪看着李云起道:“不知王爷是否听说了,叶怀远已经认了杨逸之为义子,”李云起点了点头道:“江湖上都传遍了,都说那杨逸之不知走了什么狗屎运,不过我心中也颇为疑惑,杨逸之和叶思涵感情那么好,现如今竟然成了义兄妹,也不知其中是否有什么隐情,”
袁琪笑着看李云起道:“王爷英明,那杨逸之和叶思涵经历了千难万险,爱得死去活來,若是寻常原因断不会分开,只是因为那杨逸之其实就是叶怀远的私生子,也就是叶思涵的同父异母的亲生哥哥,”李云起听了袁琪的话惊讶的站起身來道:“什么,,”李云起惊讶过后,便搓着手在房间里來回踱步,他猛地走到袁琪身边拉着他的手道:“这么说來,叶思涵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再与那杨叶思涵逸之一起,这不正是好机会吗,袁先生,缘何说我求娶叶思涵不是一步好棋,”袁琪拍了拍李云起的手,含笑道:“只因那杨逸之是叶怀远的亲生之子,为了他那张老脸,不能给杨逸之正名,再加上之前的诸多愧疚,待叶怀远百年之后,这青莲剑派的继承之人,定是那杨逸之无疑,王爷可以细细打探,叶怀远现在就在全力辅助杨逸之培植势力,为接班做着准备,再者,那杨逸之虽无法再与叶思涵在一起,却对其用情极深,即使最后,只能将叶思涵当成妹妹,势必也会千万爱惜,因此,叶思涵的夫婿必然要杨逸之首肯方可,退一万步,即使杨逸之最终认定了叶思涵的夫婿,你想,他怎么可能给那人好脸色,谁都无法通过叶思涵再去控制杨逸之的,而威胁又不是长久之计,最后,王爷之前就与杨逸之叶思涵有了诸多嫌隙,如今又闹出这么一出事情,想要挽回是万万不可的了,且那杨逸之最近跟二皇子过从甚密,是以,只怕这杨逸之不但不会成为助力,反而会成为阻力,所以,我说这不是一步好棋,”
李云起闻言,看着袁琪喃喃道:“难道就真的不可为吗,袁先生真的沒有办法吗,那叶思涵着实可惜了,”袁琪看着李云起道:“这女人如衣服,若是王爷将來继承了大统,什么漂亮的衣服得不着,再说眼前还有另一位不比叶思涵差半点,且同样对您继承大统大有裨益的女子等着您去求取呢,”袁琪的话让李云起有些失落的心微微的好过了些,他目光微亮的望着袁琪道:“哦,不知是哪位小姐,”袁琪望着李云起笑着道:“江湖人说,北有青莲山南有碧湖庄,这碧湖庄虽比之青莲剑派稍稍差些,但是,碧湖山庄只有一位大小姐,且据闻这位大小姐,那可是面容清秀,体态风骚啊,”袁琪的话引得李云起一起哈哈大笑,那笑声极其猥琐,令人闻之生厌,
李云起,袁琪和三无老人三人笑了一会,袁琪忽然正容道:“王爷,现下有一事,是要王爷即刻去办才是的,也是小人之前思虑不周,小人适才想到,王爷现下最该做的就是立刻启程回宫,面见皇后与皇上,毕竟您大病初愈,要先去报平安才是,他们定是极其欢喜的,比起江湖势力,王爷现在最重要的是圣心啊,只要圣心稳固,又有皇后娘娘的扶持,皇位不在话下,定然是王爷的,”李云起闻言哈哈哈大笑,握住袁琪的手道:“那就借先生吉言了,还请先生陪我一同进京,我好将先生引荐给父皇母后,”袁琪略微一沉吟,但见李云起满脸期待的望着自己,终究点了点头,李云起这边开心不已,袁琪满脸淡定,但心里其实已经乐开了花,三无老人也笑吟吟的站在一旁,但其闪烁不定的眸子却泄露了他真是的心意,三无老人后來对袁琪的诸多陷害也是自此时开始,
袁琪说动了李云起回宫,李云起兴冲冲的带着三无老人去打点行装按下不提,但说这袁琪,袁琪送走了李云起之后,便坐在床上愣愣发呆,许久之后他颤巍巍自头上取下一支白玉的簪子,袁琪细细的摩挲着那簪子,目中隐有湿意,口中喃喃自语道:“我说怎么如此像你,原來小家伙真是你的女儿,”
已经立秋,可天气却一点都未见凉爽,整日里日头高悬,只把大地都蒸得干干的,那田里裂开的缝隙像是老农那干裂的嘴唇一般,都在诉说着对雨水的渴望, 叶思涵懒懒的歪在床上,身上穿着肚兜和短裤,还热的直扇扇子,屋子书桌上,放着个木质的方盒,里面放着冰块,可那哪里比得上电扇,空调來的痛快,叶思涵这正那腹诽,喜儿推门进來,见叶思涵急忙跑了过來,口中嚷嚷道:“我的大小姐,你怎么又穿成这样啦,虽说咱这屋子里沒有外人,可,可大白天的,你这也太豪放了些,”叶思涵低头看了看,心说,在现代,这衣服都能去逛街了,她现在只是在自己房间穿穿都让喜儿咋呼成这样 ,叶思涵懒懒的应道:“门都上了锁,屋里只有你我二人,怕什么,逸哥哥派來保护我的人,早就被你打发到了院子里,你当我不知道,”喜儿无奈的翻了个大白眼,叹了口气,将刚洗好的葡萄递给了叶思涵,那葡萄是刚从冰窖拿出來的,凉丝丝的,让叶思涵胃口大开,便命喜儿再去拿些葡萄过來吃,喜儿应声退下,叶思涵正吃着葡萄,忽听杨逸之的声音从门外传來道:“你们怎么都站在院子里,屋子里可有人陪着小姐,”有人回道:“喜儿姑娘陪着小姐呢,小姐刚打发喜儿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