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思涵看见阿芜站在亭外,很是欣喜,她高兴的想要站起身來,叫阿芜一起來坐,可是身子过于虚弱的她,却在勉强站起身的同时身子一歪,便要倒向一旁,阿芜见了急忙飞速的到了叶思涵的身边扶住了她,阿芜稳住了叶思涵的身形,口中责怪道:“几日不见,你怎么又把自己整成这幅半死不活的模样,你这次又是为了杨逸之那家伙吗,你说你怎么就不知道爱惜自己呢,”叶思涵听着阿芜的责骂,嘿嘿的笑了起來,阿芜看着叶思涵傻笑,无奈的横了她一眼,本想继续骂她,却忽然发现叶思涵的身体非常烫,似乎正在发烧,阿芜忙伸手去试叶思涵的额头,果然是烫的厉害,阿芜这次真的火了,对叶思涵怒吼道:“你不知道自己在发烧吗,烧成这样,不好好的在屋子里躺着,还跑到这來吹风,你不要命了,”阿芜骂完叶思涵又四下望了望,又开始大骂周围的婢女道:“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沒看见人正发着烧吗,怎么能由着她的性子胡來,还不赶紧,送叶小姐回房间,”叶思涵干嘛拉着阿芜道:“你别骂他们,是我执意央着琉璃要來的,他们虽照顾我,但我若不说,他们怎么会知道我发烧了,我这就回房就是了,你就别再生气了,”
阿芜看了一眼恳求的望着自己的叶思涵,沒好气的扫了一眼噤若寒蝉的众人,道:“最该被骂的就是你,你还有脸帮别人求情,要不是看在你烧得厉害,我真想狠狠的揍你一顿,”叶思涵嘻嘻的笑着抓起阿芜的手摇來摇去,一副撒娇的模样,阿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刚要再损她几句,却见叶思涵的身体因为一阵微风吹过而瑟瑟发抖,于是阿芜赶紧叫上众人一起手忙脚乱的送叶思涵回房间,
吃过了药的叶思涵立时被阿芜裹成了粽子一般,美其名曰发发汗,只有一张脸露在外面的叶思涵不一会就已经满头大汗,她难受的动了动,对着坐在床边的阿芜道:“好姐姐,我都快热死了,难受死了,你好歹叫人撤掉两床被子,我不行了,真的要死了,”阿芜看了一眼叶思涵哀求的小鹿般的眼睛,道:“啧啧,我终于知道你的病为什么好不了了,是不是只要一出汗,你就用这种眼神去看琉璃,琉璃那家伙只要见到你这个眼神,肯定立时心软,再不管什么其他的从了你的要求,我跟你说,我可不是琉璃那个沒原则,耳根子软的家伙,你给我老实点,要不然,我再加两床被子,热死你算了,”叶思涵可怜兮兮的又望了阿芜一眼,阿芜却不再看她,只是自顾自的播着葡萄,那葡萄很大,紫红色的,阿芜白白的纤长的手指,在葡萄珠上左一下右一下的,不一会就露出了绿色的果肉,那果肉饱满多汁,被轻轻一碰便微微晃动,叶思涵看着阿芜吸溜一下,那绿色的果肉就进了她红红的小嘴,阿芜轻轻的嚼着,脸上一副极其享受的表情,
叶思涵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道:“我也想吃葡萄,阿芜,阿芜,我要吃葡萄,”阿芜看着两眼冒光的叶思涵,微微一笑,爽快的道了声好,阿芜便又开始麻利的剥了一颗葡萄,阿芜将那诱人的果肉慢慢的送到了叶思涵的唇边,却在叶思涵张开嘴的那一刻又收回了手,叶思涵不满的瞪着阿芜,阿芜嘿嘿一笑道:“别急别急,要想吃葡萄,要想回答问題的,”叶思涵恨恨的看着阿芜道:“你说吧,”阿芜正色道:“说吧,杨逸之这次又对你做了什么,瞧你这幅样子,定是受了很大的打击,”叶思涵听了阿芜的话,别过了眼,不说话,阿芜见其不说话,便又将葡萄拿到也还是的眼前,可无论她怎么勾引,叶思涵都不再出声,阿芜叹了口气道:“那么爱吃的家伙,竟然封了口,哎,好啦好啦,我换一个问題,你此次來打算住多久,你不会是打算放弃杨逸之,改选琉璃了吧,我们之前可是说好的,琉璃他是我的,你可不能~~~”阿芜话说到一半便停了下來,只因叶思涵眼角那晶莹的泪滴,阿芜忙道:“涵儿,涵儿你别哭,我,我不是~~~”叶思涵闭上了眼,好一会才道:“我知道,我知道,只是阿芜,我现在心很乱,我想睡一会好吗,”阿芜连忙点头,放下东西出了房间,阿芜关好了们,便听见屋里传來了也还是的低低的压抑的哭泣声,阿芜紧紧的盯着门,口中喃喃道:“看來要去问问琉璃了,”
琉璃的医术加上阿芜的严厉监督,叶思涵的病终于慢慢的好了起來,这一日被阿芜关了半个月的叶思涵终于获准能走出屋门,出來见见太阳了,叶思涵觉得自己的腿都不是自己的了,走路都有些飘,叶思涵看着那湛蓝的天空,飘着的白色云朵,风儿吹來的芳草香忽然哭了,阿芜在一边手忙脚乱的替她擦着眼泪道:“你这是干嘛,好端端的怎么又哭了起來,怎么生了个病,倒把你整成了个爱哭鬼,”叶思涵握住阿芜替她泪的手道:“还不是你管得太严,你不知道我现在都有一种重新做人的感觉,”阿芜沒好气的瞪了叶思涵一眼,大家笑作一团,叶思涵又抬头看了一眼那湛蓝无边的天际,心里默默道:“宝宝,原來真的有即使再相爱都无法在一起的理由,即使我们经历了那么多,痛苦过,绝望过,欢笑过,但一切真的已经结束了,都只能深深的锁在心里,这一生,像你说过的,我们注定不能再一起,可是我能祈求來生吗,也许就像这样,能活在同一片天空之下,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