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只见一年轻男子,走入酒馆之中。一身白衣,手拿一把佩剑。与包打听刚刚描述的金蝉公子的穿衣打扮极其相近。众人迫不及待的望向那男子的脸,一看之下便全都愣在了原地。人们惯用倾国倾城去形容女子。但此时此刻,这四个字用在那男子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那男子似乎早就习惯了人们的注视,未见任何异常的在角落找了张空桌坐下。过了好一会众人才陆续回神。包打听被怂恿着上前搭讪。包打听忐忑的站在仙人般的年轻男子跟前,双腿那个抖啊。他使劲的咽了咽唾沫,刚要开口。便有一个声音打断了他。只见一群身着灰色斗篷的人,将那男子的桌子团团围住。
其中为首之人对那男子道:“您可是杨逸之杨公子,我们谷主请您去蝴蝶谷一叙,还请移驾吧。”
那年轻男子真的是金蝉公子杨逸之。杨逸之抬头看了一眼那人,自顾自的拿起杯子,倒了一杯水,慢悠悠的喝了起来,似乎根本未听见此事一般。那灰衣人眼光一闪,对左右示意。众灰衣人便纷纷拿出兵器对准了杨逸之。
包打听一见这阵势吓的一屁股就要坐在地上。却忽然觉得有一股轻柔的力量将自己轻轻托起。他回过神来之时,人已经飘飘悠悠的立在了圈外。其他人并未看清,但是那为首的灰衣人却看得清清楚楚,杨逸之放在桌子上的手往前送了送,那立在桌旁的包打听便飘了出去。灰衣人暗自心惊于杨逸之的内功之强,手法之妙。但是谷主的命令在那里,再说自己带的也都是谷中的一流高手,许还有一战之力。想到这,灰衣人咬了咬牙,朗声道:“杨公子,若执意不肯移驾,就休怪我们以众欺寡了!”
为首的灰衣人见杨逸之仍是一副置若罔闻的姿态。便对左右摆了摆手,左右各有两个灰衣人冲了上去。众人只见眼前一花,那四个灰衣人就被打飞了出去,躺在地上不知生死。为首的灰衣人一愣,道:“杨公子,我们都是小喽啰,可是我蝴蝶谷的威名想来公子也听说过。若真等到我们谷主魅影前来,您便走也得走,不走也得走了。反倒害您多受些苦楚。您还是和我一起走吧。”
杨逸之抬眼看了那人一眼,淡淡的道:“让他来。我等着。”
那灰衣人见杨逸之如此油盐不进,可他们若是如此回去,谷主肯定不会让他们见到明天的太阳了,地下的那四个家伙似乎也还没死,倒不如~~~那为首的灰衣人想到这,便决定赌上一把,于是他对杨逸之道:“如此,就请杨公子手下留情,我们也算尽了全力了!”那灰衣人说罢便引着剩余的伙伴攻了过去。不过顷刻间,他们便如前面四人一样飞了出去。
那为首的灰衣人摔在地上的时候暗自放下了悬着的心,原来这金蝉公子真的是心善之人,只是点了他们周身的大穴,并未下重手。那为首的灰衣人对杨逸之投去了感激的眼神。却只见到杨逸之飘然离去的背影。仿佛随时欲飞的仙人。
广月楼,是杨逸之最新的落脚之地,自从他救了叶思涵,金蝉公子的名号便传遍了江湖。他从此纷扰不断。总是有各色的人,或威胁或利诱的想请他去家中做客。说得好听而已,不过是奔着他的血而来的。杨逸之不胜其扰,只得乔装改扮,尽量隐藏行迹。可无论如何隐藏,他都能轻易被人找到。这不,杨逸之推开自己的房门,就发现他的屋内有人。他停下了脚步,凝神立了一会。便如无事般关上了门进到屋内。他在桌子旁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道:“出来。”
半响无人应声,杨逸之看了一眼衣柜道:“柜子,衣服。”杨逸之语闭,便听见一阵叮叮咣咣之声,接着便有一人,从柜子里探出头来,先是看了看他自己的衣服,再极懊恼的拍了自己头一下。然后那人便笑嘻嘻的钻出衣柜,道:“兄台不厚道,诈我。不过我衣服明明没在外面。兄台是怎么知道我躲在柜子里的?” 只见那是一个身着碧色长衫的少年,面目如玉,唇红齿白,眉目含笑,虽身材有些瘦小,但举止洒脱,也能算是个美少年。
杨逸之看了那少年一眼,道:“可又是来请我去你家做客的?”
那少年一脸的不解的道:“做什么客?”
杨逸之看了看少年懵懂不知的模样全不似作伪,刚要问他为何躲在他的房间之中。窗外便传来一阵喧哗,只听有人道:“我刚明明见到那小子拐了进来,难不成长翅膀飞了。那边的房间可都搜了?”
又有一声音道:“搜了搜了。这院子就这么丁点大,空着的我们都搜了,只剩这边的几间了。”
二人说完脚步声便往杨逸之的房间来了。
杨逸之回过神来,却只见原先立在那的少年,已经又钻回了柜子里面。杨逸之站起来走了过去,打开柜门。那少年将一根手指放在唇上,示意杨逸之不要说话,继而双手合十,可怜兮兮的对着杨逸之做恳求状。
便在此时,敲门声响起。杨逸之看了一眼柜子里的少年。关上了柜门,自己转身去开房门。
房门被敲得山响,若不是杨逸之刚锁了门,估计门外之人都能破门而入。杨逸之的房门甫一打开。便有一蛮横的声音传来:“干嘛呢?这么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