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望着她的背影。眼中的喜悦被一种难以言喻的伤一点点蚕食。
“老妇不知。姑娘无须太担心。若是将军回來见到姑娘因为日夜担忧累着身子。老妇必会被责备了。”
她沒看见身后的那双眼睛一下子沉落无光。轻轻一闭眼。捧着手中的东西进了屋里。
她一心望着院门说“他不会。”
男子站在门里。心口骤痛。想起三年前她倒在他怀里气若游丝的求他。留莫飞一条命。望着她的身影突然觉得那么清晰又那么模糊。可她不是络玉。她是安晚晴。为什么那么关心莫飞。为什么那么了解莫飞。痛苦顺着这种臆测缠缚他的心。紧得难以呼吸。
院门口。莫飞身着红衣走了进來。红得刺目。
安晚晴怔惧的望着血红一分一分放大。像是看见了云初的血在往外涌。快将她淹沒。脸上血色尽褪僵在原地。双手紧紧的捏着身侧的斗篷。颤抖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