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着光,莫飞一身锦缎华服步步靠近,安晚晴以手撑地慢慢往后挪,
“你竟然怕我,”莫飞讽刺的笑着,脚下却沒有停顿一秒,
安晚晴警戒的望着他,又回头望着身后已经不远的墙壁“你想怎么样,”
“呵呵呵,我想怎么样,我只是來要回三年前的赌注而已,”莫飞这才停下脚步,望着那一双惊惧的眸子“三年不见,当初孤高傲物的美人儿今儿怎么成畏首畏尾的妇人了,”
安晚晴嗅到了莫飞对她的不满“我不记得跟你赌了什么,”
“不记得了,”好像是提前就知道一般,莫飞轻声重复,又缓缓道“沒关系,我再说给你听,”
望着如临大敌般警戒着的眼前人,莫飞的眸光倏地像狼一样贪婪凶狠,眨眼逼到安晚晴身前,一手捏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抬起來“三年前,也是在这儿,你不请自來,要与我合作,要我杀了云汉的少将云初,条件是,你的身子,”
安晚晴身子一抖,猛地将眼从那双贪婪的眼中抽离,努力的摆着头想要挣脱桎梏,莫飞越发使劲儿的捏着固定住她的下巴,不让她动分毫,骨头都要碎裂的大力疼得安晚晴柳眉深蹙,深深闭上眼,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等会儿怎么办,”她的每一个动作神情都让他轻易的点燃他的怒火,
安晚晴疼得声音发颤,硬生生从捏住的下颚蹦出几个字“你这个疯子,”
冰冷的声音危险的提高“我是疯子,那你是什么,你三年前可比我疯狂多了,我还不如你的十分之一,”
安晚晴根本沒有想过络玉是这样疯狂的一个人,难道为了报仇真是不折手段吗,可络玉是什么样子的人,对自己已经不重要,她是安晚晴永远不可能是络玉,即便知道了也沒有用“你要怎么才肯放过我,”
莫飞望着那平静迎上他尖利目光的清眸,怔怔出神,安晚晴集中精力望着他不敢动,即便感觉他的力道倏地从自己下巴上消失,依旧不敢动,怕惹怒眼前这个疯子,
脸上突然被温暖覆上,粗糙的手指一寸一寸摩挲着她的脸,安晚晴仅仅只蹙了蹙眉便又是一脸平静,莫飞望着这样冷漠如冰的人,无比依恋道“这才是你,玉儿,这个样子才是我的玉儿,”
玉儿……这已成为她最敏感的词,每想起一次都会牵动脆弱的心,引出伤痛,她丝毫不做挣扎,任凭莫飞将她拥进怀里,莫飞的体温将她包围,惹落她的泪水,相同的温暖却千差万别,一个想要相拥至天长地久,一个却想要推开永生不见,为什么要推开云初,为什么要离开云初,连自己不顾一切追求的自由在她眼中都可笑而荒谬,一颗无时无刻牵挂着别人的心怎么会得到自由,
安晚晴凄苦的笑着,等到失去的时候才知道珍贵,等到有对比的时候才知道好坏,才知道什么才是最适合自己的,这是不是太迟了,太迟了,今夜之后,她再不能以清白的面目坦然的面对云初,怎么能够不痛呢,这将是一道深沟,难以逾越,
即便极力抑制这哭声,还是有几声哽咽飘进了莫飞耳中,莫飞将安晚晴推开,望着那被泪水淌满的脸,眼神一闪变得十分柔和,细声问“怎么了,”
安晚晴的肩头抑制不住的颤抖,她怕莫飞要对她怎么样,更不敢去触碰他的逆鳞,只是轻轻的摇头,
莫飞的眼神之中柔和尽散,覆上寒栗的冷芒“害怕我要了你,沒脸见你的云初,”
安晚晴将头摇得更猛,不愿意他猜中她的心思,这份心思只会惹火他,
可只要人一旦认定了的事,不管你承认还是不承认,都不会改变他认定的事,
莫飞勃然大怒,将安晚晴抱起就朝床上走,
安晚晴看着铁青着脸一言不发的莫飞,心颤动猛跳,慌神的挣扎着“你干什么,”
莫飞将她扔到床上,冷狠道“干什么,干你刚才想的事儿,如你所愿不好,”
安晚晴惊白了脸,连忙起身,却被莫飞双手捏住双肩押回床上,
“放开我,放开……”莫飞温热的唇封住了不断叫喊的嘴,
“唔……”安晚晴拼命的挣扎着,却根本不能动分毫,她想抬腿去踢奈何双腿被压得死死,绝望的泪顺着眼角落进耳鬓,
莫飞放掉诱人的薄唇,冷冷道“把嘴张开,”
安晚晴将嘴闭得严严实实,不让他进入,
“敬酒不吃吃罚酒,”莫飞一手松开又大力的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的最张开,他的舌头在她的嘴里來回搅动,引得安晚晴一阵恶心,往一边歪了头,不住的干呕,
莫飞的眼变得十分危险“嫌我恶心,”又将她的脸捏着掰正“过了今夜,我要让天下人看看你是怎样的恶心,残花败柳,我看还有谁会要,”
安晚晴不住颤抖,紧紧闭着眼,这样的绝望远比前世被欺骗的绝望更猛烈,仅仅只是一下就能将她整个人击溃,泪水绵延不绝,
莫飞状似怜悯的用手指接住她的泪,放到舌尖一添,轻轻皱眉“是苦的,不过还不够苦,我要你这一生都记得我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