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凌雨柔用过的。
下意识的伸出舌头碰了一下茶杯,小和尚的一颗小心不由躁动起来,其实那天晚上自己很快活,尤其又是夜色中的小巷,那感觉太刺激了。
虽然凌雨柔有警告在先,如今已是色胆包天的小和尚还是忍不住冲动站了起来,蹑手蹑脚的向床边摸去。
只可惜刚刚过去,凌雨柔便抓起放在身边的碧玉剑抵在了小和尚的胸口,立时就让他冷静了下来。
“阿弥陀佛,雨柔施主不要误会。小僧只是怕这碧玉剑放在身边不小心划伤你,想把它拿到一边去而已。”小和尚战战兢兢的说道,伸手抓住了碧玉剑。
瞪了他一眼,凌雨柔道:“不必了,我一向剑不离身。另外,从现在开始这张床属于我,接下来的这段日子你自己打地铺吧。记住,不要动什么歪心思,我不似菲儿那样可以任你哄骗。”
“哦,小僧明白了。”小和尚一脸不情愿的说了一句,抱着碧水剑又走回了桌旁。这女魔头这么谨慎,看来自己真的得打地铺了。
马府。
“又抓红莲教,哪来的这么多红莲教?”听闻顺天府又在大张旗鼓的捉拿红莲教叛逆,马翔柏的眉头深深地皱在了一起,这件事处处透着蹊跷。
“亦寒的伤势如何了?”百思不得其解,马翔柏抬头看着面前的下属问道。有亦寒在和自己分析,总好过自己一人在这里伤脑筋。
“大人,首领今日一早就出门了。”
“出门了?”马翔柏眉头微皱,倒是觉得奇怪,“他干什么去了?”
“属下也不知道。原本是要跟着的,可是首领执意一人出门,好像是有什么心事不想让外人知道。”
马翔柏点了点头,吩咐道:“立刻派人把他寻回来。”
下属躬身推了出去,马翔柏的眉头越发的深皱了。这节骨眼上独自出门,还是心事重重样子,莫非他有别样心思?
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就被马翔柏立刻否定掉了。陈亦寒跟随自己十几年,一直忠心耿耿,他绝对不会背叛的自己的。不过陈亦寒有事瞒着不告诉自己,这多少还是让马翔柏有些恼怒的,回来一定要问个清楚才行。
马翔柏没有料到,这一等竟然到了掌灯的时刻,派出去十来拨人马依旧没能找到陈亦寒。
这下子马翔柏可是真的着急了,背着手在屋子里来回走个不停,眉头也皱成了一个疙瘩。
“你们说说,最近几日陈亦寒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马翔柏脚步一停,看着面前几名垂手恭立的下属问道。
几人彼此对视一眼,其中一人抱拳道:“大人,这几日首领一直养伤,属下没发现他有什么异常。”
“没异常?”马翔柏嘴里嘀咕着,脸色却是越发的平静了。
“加派人手再找,如果天亮还没消息,老夫会很生气的。”马翔柏眯着眼睛说道,语气虽然平和,但是却让面前的几名下属觉着后脊梁直冒寒气。
“是,大人放心。”
“没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看着几名下属急匆匆的出去,马翔柏一双拳头紧紧地握了起来。自己还是大意了,陈亦寒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一旦他背叛自己后果不堪设想。
大同,夜风习习。
城外的骑兵军营静悄悄的,只有营门前的两只大火盆还在熊熊燃烧。
参将赵南平一身甲胄齐全坐与大帐中,专心致志的擦拭着手中佩剑。
“将军,人马集结完毕,请将军示下。”一名将领走进大帐抱拳说道。
赵南平手中动作一停,起身道:“打开营门,全军拔营。”
一声令下,原本还静悄悄的军营就像是烧开的水沸腾起来,两万骑兵鱼贯而出,手里举着火把就像是一条火龙一般向东方疾驰而去。
“大人,城外骑兵拔营了!”
睡梦中的马飞被敲门声惊醒,一把推开身边的美妾就下了床,来不及披一件衣服,光着脊梁跑到了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