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媛也有些懵了,莫呈这是同意带她一块去了吗,赵兴然见她还傻站在原地,笑道:“我们可不喜欢等人,快点跟上,”贺媛急忙点头,踩着小高跟颠颠的后面跟着,而这一切都沒有逃过耐不住跟來偷听墙角的宋明玉的耳朵,
偷听墙角的人可不止宋明玉一个,还有一小队隐藏在暗处的狗仔队,莫总大婚当晚撇下娇妻去医院,多么劲爆的消息,哪怕冒着丢掉饭碗的危险也值得曝光啊,
莫呈等人來到医院的时候,迎接他们的是古小满三人哀怨的眼神,沒办法柏正新还在手术室里面躺着,他们三个人等得心急如焚却又什么都做不了,莫呈望着那闪烁着的手术室灯光,有些头晕不稳的晃了晃,贺媛离他最近见他神色不对急忙伸手扶住他的胳膊,
莫呈也沒有激烈推开,只是不动声色的往旁边走了一步靠在赵毅然的身上,“柏家來人了沒有,”这话却是问的沈一恒,
沈一恒摇头,面露苦涩道:“我给他父母联系了,他们现在还在俄罗斯,就算要回來也得明天下午才能到香港,”
莫呈点头表示理解,柏正新的父母常年驻扎在俄罗斯大使馆,虽然和中国离得并不远,但是想要立刻就回來那繁琐的手续也不是一时半会可以办好的,莫呈明白心急也沒有用,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医生怎么说,”莫呈继续问,激动不安的情绪得到了些许平复,
沈一恒担忧的看了一眼手术室紧闭的大门,叹气道:“左胫骨断裂,脊椎轻微错位,”说完,很艰难的深吸了一口气,缓声道:“莫呈,你要做好心理准备,医生刚才出來说小新颅内有淤血,如果一周内不能自行化开排出体内的话,还需要做开颅手术将淤血取出,”
莫呈身子再次晃了好几下,要不是赵毅然和赵兴然同时伸手扶住,莫呈铁定要跌坐在地上起不來,赵兴然心有余悸的扶着莫呈到一边坐下,紧张的问:“要不要紧,小毅,去找杯子弄杯蜂蜜水过來,多弄点蜂蜜,”
赵毅然急忙点头,转身往院长办公室跑,这家医院他熟悉啊,每次找东西都是直接去院长办公室的,來得勤快,害得院长原本那些不会有的东西都时刻在小冰箱里面备着,谁知道这赵二公子什么时候会用到呢,
瞧,现在不就用到了么,,赵毅然猛地一下推开院长办公室,将正在喝茶的院长惊得一阵咳嗽,赵毅然简单的和他打了招呼之后,便找杯子泡蜂蜜水,先给莫呈泡了一杯,想了一会干脆又泡了一杯,多准备这一杯难道是担心莫呈一杯不够喝么,当然不是,为他家小满月准备的唉,
瞧瞧这赵毅然,是多么护犊子的主,只要有好事都忘不掉要给古小满留一份,俗话说的好情深不受,小满月何德何能竟然让赵二公子这般心心念念的惦记着,
用摆放工具的托盘端着两杯蜂蜜水走下楼,将其中一杯递给莫呈,端着另外一杯走到古小满面前,沈一恒伸手接过确定不太烫人了才递给古小满,
古小满呢,甜滋滋的喝着蜂蜜水,还不忘对赵毅然竖起大拇指以示肯定,赵毅然却沒多看她,毕竟她是沈一恒的老婆,就算他们感情再好他也不能做出逾越的事情让人怀疑,回头看了一眼还局促不安站在楼梯口的贺媛,走过去伸手捏着她的脸,将她的神识赶回体内,
“神游呢,”赵毅然语带调笑的问她,
在这里除了古小满,贺媛也就和赵毅然最是熟悉,对眼前这个男人贺媛说不出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感觉,很依赖却又不敢太靠近,此刻贺媛只想扑进他的怀里大哭一场,可她却又知道赵毅然绝对不是她能招惹的男人,所以她死命的咬着嘴唇忍着,
那眼泪就在眼眶里转啊转就是不落下來,楚楚可怜的小模样看得人心里有些发酸,赵毅然也是有些大男子气概的,伸手将贺媛柔软的小身子抱进怀里,在她的耳边沉声安慰:“放心,他不会有事的,”
贺媛并不是担心柏正新的安危,严格算起來她和柏正新还沒有那么深厚的感情,她是害怕,她是真的害怕,柏正新受伤只不过是在替赵毅然挡在,她始终觉得当初赵毅然会遭遇不幸与为她出头有关,
贺媛靠在赵毅然的心口小声抽泣,哭了一会缓声道:“赵毅然,我害怕,”
简单的六个字瞬间将赵毅然的豪情点燃万丈高楼平地起,赵毅然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道:“别怕,有我在呢,”
一句简单的话语,神奇的安抚了贺媛紧张不安的心,可这句话落在别人耳中却又禁不住染上几分暧昧,莫呈由始至终都安静的凝望窗外发呆,此刻的他全部心思都在柏正新的脑袋上,哪里还有心思去管赵毅然和谁在打情骂俏,
可惜,谁也沒有注意到的一个拐弯角,一双热烈燃烧着怨恨、怨毒、疯狂的眼眸,却死死地盯着拥抱在一块的两个人,宋明玉银牙欲碎,愤恨的扒着楼梯扶手,尖锐的指甲都掐进了扶手,指甲传來的刺痛远远抵不上她心头的疯狂來得尖锐,
贺媛,你个小贱人,亏我还把你当朋友,你却在这里勾引我的男人,宋明玉双眼快要喷出火,她恨,恨赵毅然的无情,恨贺媛的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