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口小口的,
摸了摸肚皮,原浅只觉得自己赶得上要撑死的节奏了,原來她想说不吃了的,可偏偏那头的男子就那么瞪着她,摆明了是在监督她有沒有浪费粮食,她也会想问若是她不在,教官买的这些东西要怎么办,然最后她还是恹恹地闭了嘴,
原浅不傻,虽然商述泽的关心方式有些笨拙,可她感受得出來,正因明白,所以更加害怕,她不敢,,不敢去听他口中可能吐露出來的关怀,她是浅浅啊,不能贪心,不该依恋别人的浅浅……
上午的事有商述泽搅局,这会儿原浅颇为六神无主,,她不知道自己还要不要去思姐的店里工作,可她的确需要钱,
商述泽突然取出了一幅画來,画中的正是半裸着背部的原浅,
原浅在看到画中情景的第一眼,脸色便是红得虾子似的,热辣辣的,
“很好看,”商述泽突然评判了一句,甚至带着些小恶劣地把手探到了画中人儿粉嫩的肩头处,有意无意地摩挲着,
原浅不知该如何应付眼前的情形,肩头热得发烫,她暗恼自己的敏感,脸色微冷,她眼里原先蕴着的那些感激则是慢慢冷却了下來,仰头,对上了商述泽俊朗绝伦的脸,她不解,“教官,你什么意思,”
商述泽突然将原浅拽于身前,再是强迫她看向了画中的自己,“浅浅,你说,画里面的你漂不漂亮,嗯,回答我,”
听出了商述泽话语里的不容置疑,原浅心下懊恼,更多的则是不明所以,她不懂,不懂这男人为什么要这么问,不想懂……
“浅浅,觉不觉得画里面的你很勾引人,会让人有想犯罪的冲动,”那个思姐当真极会抓镜头感,不过寥寥几十笔便让一个女子跃然纸上,风情尽显,活灵活现的,
问題至此原浅已是忿然,不能移开身子,她索性便闭了眼,“教官,你的意思我不明白,”
“你说人家要是买你这幅画,是为了这幅画的艺术价值,还是对画中的人起了什么意yin的心思,你看,画上的人这么好看,会让人有想要掀开那层披肩,把你整个身子看个清楚的冲动呢,”说到此处便是有几分恼怒,这个女人的脑袋里到底在想着什么,清清白白的女孩子,难道画了这些画让别人去瞎肖想就有那么好,
原浅觉得话題已是变了味,颤着眼睫,她的语气带上了不肯定,声音低低的,“沒有人知道那是我,”
“我知道,”商述泽蓦然间在原浅耳边吼了一声,“以后不准你去干这样的活,脱光了让人打量有那么好是吗,好在这次是个女的,要是换成个男的画手,你是不是也要一丝不挂的,在人家的眼底任人点评鉴赏,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做世道艰辛人心不古,”
这般恨铁不成钢的责斥让原浅瞬间心头一疼,低下了头,她看着画里头那个妖娆的自己,唇齿间兀然地全是苦涩绵延,眼眶里有深深浅浅的莹光闪动,可她不哭,,哭太懦弱,这本就是她自己选择的,怨不得谁,她不要哭,
商述泽将画收了起來,之后才是将原浅的下颔抬起,素净精致的小脸,此刻显得有些无神而疲倦,忽地便不忍心再说什么伤人的话了,“丫头,你需要钱,我知道,但是沒必要搭上自己的……”‘身体’二字多少不合适,商述泽沒有说出來,反而是道:“你有沒有想过向学校求助,”
不是不能直接帮她,只是怕会把她吓跑,商述泽沒想过自己竟也有这般犹豫不决的时候,可偏偏此刻,他就在这么努力地想着要维护眼前女子的自尊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