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优柔寡断,为帝者更甚,身旁的人都是棋子,至亲也可以当做筹码。既然我要复国就不能优柔寡断,儿女情长,它应该牺牲,也必须牺牲,这是世道的法则。”
……
此时,丛林深处数十丈处,两位武帝也面面相觑,显然有些吃惊。
“哎,棋错一着满盘皆输,我们不该藏身起来。藏身就说明我们心虚,鼉不会再相信我们的话了。想不到我们都被那小子玩弄于股掌之中。此子必不是池中之物,我们走吧!”告诉鼉神弓消息的武帝,神情一黯,仿佛眨眼间苍老了十岁,长长的叹息道。
“为什么?神弓不取了吗?”冷面武帝也知道,他们被那小子算计了,但他为了神弓付出太大,连手掌都搭上去了,让他放弃,他不甘心。
“神弓?龙人族的宝物不是那么好拿的,就算拿到也不敢轻易动用,不然我们没有修炼圣地做依靠,龙人族找上门来,我们也只有等死的份。本想神不知鬼不觉的取得神弓,然后将神弓改头换面,以后成为我们的防身杀手锏,现在看来不可能了。”
“不可以和鼉解释吗?至少这样我们还有机会。”冷面武帝神情也有些黯然,但他仍旧不死心。
“没用的。鼉现在正在气头上,先入为主的观念,会使它不再相信我们解释,反而以为我们欲将它引上岸袭杀它。就算它勉强相信,它肯定会让我们一起下水搜捕以示清白。你敢下水吗?”
冷面武帝默默的摇摇头,他们与鼉的仇恨已结,如果下水后,鼉偷袭他们,恐怕他们都会死在水中。
“哎,走吧!等会若被鼉发现我们的藏身之地,说不定还得有一番纠缠。”
两位成名数十年的武帝,竟然被一位后生算计了。他们感觉很无奈,争强好胜的心似乎也弱了,人也仿佛苍老了许多。
……
鼉在湖泊上空大骂两人,最后骂人还不解恨,竟然使用起法术,道道水柱自湖中冲天而起,攻击湖岸上的草木,让湖岸边百丈之内的巨木为之折断,花草都为之凋零。发泄完后,鼉发出一声愤怒又不甘的咆哮,身体在空中一下失去了平衡,掉入湖泊之中。身体开始下沉,闭上双眼恍若死了一般,一切都变得如死一般的寂静。
数里之外的敖旭虽然起了点恻隐之心,但他还没有好到向鼉解释,现在暴怒的鼉看到他后,恐怕不管是否都属龙族旁支,冲上来就会将他撕碎。所以,鼉在沉入水中的时候,敖旭选择了上岸,离开这是非之地。
上岸后,敖旭没有丝毫停留,选择与两位武帝离去时相反的方向,快速的消失在丛林中。
一个时辰后,敖旭来到丛林中的一处小山下,他在山下石壁处,找到一处修养之地,洒下高级魔兽的粪便粉末,防止魔兽们的骚扰。当一切准备妥当后,一股疲倦之意浮上心头,敖旭心中清楚这是精血损失过多的后遗症,于是他开始打坐调息,调动体内残余的真气,希望尽早恢复损失的精血。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当敖旭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中午。
“咕噜,咕噜……”敖旭的肚子很不合时宜的唱起了空城曲。
黑芒一闪,敖旭从空间戒指取出一只烤鸡。此时,他才想起鼉的宝藏,那金币组成的小山,以及那只千年紫檀木所做的木匣。
那座金山,敖旭虽没有仔细观察过,但他却不相信,鼉的收藏真的只有金币这么简单。尤其是见到鼉悲痛欲绝的模样,敖旭就更不相信了。至少他相信紫檀木匣中的肯定是件宝物,让鼉都心疼到每日都抱在怀中的宝物。
旋即,敖旭手轻轻一抹空间之戒。霎时,一道黑芒闪过,他已将紫檀木匣抓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