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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宽远是不是在里面?”楚明秋手上加了两分劲,梅雪疼得眼泪差点出来,舒曼连忙过来,林晚这时醒悟过来,跑多来拉住楚明秋的手。
“你干什么!快放开别人!”林晚有些着急了,脸色涨得通红,楚明秋冷冷的盯着舒曼,头也不回的说:“这是男人的事,海绵宝宝,你少插嘴!”
楚明秋语气严厉,林晚呆了下,树林里传来的打闹声更大,好像有人在跑,也有人在叫,楚明秋心里更着急了,他冲着梅雪吼道:“楚宽远在哪?”
梅雪忍痛向里面指了指,林晚气恼的跺脚大叫:“楚明秋!你这活土匪!我.。,我不理你了!”
林晚说着便朝外跑,楚明秋冲着舒曼叫道:“看住她!”
也不管舒曼是否同意,拉着梅雪便朝来路跑,梅雪开始还不愿,被他拖的踉踉跄跄的,梅雪又惊又怒,连声尖叫,舒曼正为楚明秋三字楞了下,林晚已经跑过她身边,她连忙追过去。
楚明秋拉着梅雪沿着小径快速奔跑,梅雪开始还有些惊慌,楚明秋跑得太快,她不得不拼尽全力才能跟上。小径在树林里蜿蜒,看上去不远的距离,却拐了两个弯。
小径尽头豁然开朗,数个花圃围着块不大的草坪。这块草坪就像是从喧嚣世界挖掘出来的孤岛,安静的躲在树林中间。
可现在这点安静被打破了,楚明秋跑进来后,正看见六七个人正围着个小伙子,小伙子背对着他,手里拿着根不知从拣的树枝,围着他的那几个小伙子手里拿着不同的武器,有的拿棍子,有的拿着砖头,还有个拿着锁车链,唯一一个没拿家伙却是最凶狠的。
这家伙穿着件旧军装,头上带着的却是顶蓝色的工作帽,此刻他正凶狠的扑向楚宽远,楚宽远刚挡开旁边杀来的棍子,小腹便重重的挨了一拳,他踉跄后退两步,退进花圃中,没等他站稳,这家伙便又扑上去,连续挥拳,楚宽远连连后退,那个拿着锁车链的趁机从后面冲上去,挥链重重扎在楚宽远背上。
楚宽远惨叫一声向前冲了两步,面前的旧军装没有放过这机会,抬腿便是一个膝撞,楚宽远抱着肚子便倒下了,旧军装大笑起来。
楚明秋大怒,这比起军子小安来可差太多了,那几个家伙还讲究点规矩,至少是单打独斗,至少不会背后偷袭。楚明秋不知道他们和楚宽远有什么仇,这就不像是普通的学生斗殴,竟然下手如此之狠。
楚明秋松开梅雪也不说话,旋风般冲过去,费斌环抱双臂,嘴角挂着冷笑,看着他们冲着躺在地上的楚宽远猛踢,必须给这癞蛤蟆个教训,让他知道知道大院的女子不是他这种土鳖可以碰的。
法官的儿子就是法官,强盗的儿子就是强盗。
费斌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肩膀上还隐隐有些着痛,这癞蛤蟆还够狠,手脚力道还挺大,刚才没注意居然挨了两下,想起这癞蛤蟆居然还敢反抗,愤怒又从心底深处升起。
楚宽远已经放弃抵抗,双手抱着头,就像石头他们那样,整个身子卷曲成一团,护住头部等几个重要地方,任凭对方拳脚相加。
费斌又上前踢了两脚,就在这时,旁边的椽子惨叫一声便飞出去了,刚抬起头便感到一股大力撞在髋部,他不由自主连退五六步才站稳脚步。
刚站稳,便听到刚子一声怒吼,挥动锁车链冲一个小个子砸去,他心里刚松口气,可没看清那人怎么动,锁车链便到了那人手里,刚子惨叫一声捂着肚子跪倒在地上。
那人依旧没放过刚子,顺势一脚踢在刚子的腹部,这一脚便将刚子踢出去两三米,将刚子踢进花圃中,眼见着便爬不起来。
梅雪瞪大秀美的眼睛惊讶的捂住嘴,楚明秋刚才松开她的手,她本能的就像转身便跑,可犹豫下她又停下了,随即便看到楚明秋冲上去,一分钟不到,刚才还凶狠异常的费斌一伙便倒下两个,楚明秋轻轻松松的将局面控制住。
“你是谁?”费斌用力站住,有些愤怒也有些惊惧,悄悄揉了揉还在疼痛的髋部,还在楚宽远旁边的骆驼松鼠连忙跑过去看刚子,而毛豆和扫帚则跑去将椽子扶起来。
楚明秋没理会他,将手里的锁车链抖了抖扔在地上,弯腰伸手拍拍楚宽远:“没死的话便站起来。”
说完之后,楚明秋也不去扶,让楚宽远自己爬起来,他抬头看着费斌:“为什么打他?”
“操!关你什么事!你那来的臭虫!”毛豆怒火中烧,费斌不知道来人和楚宽远是啥关系,可就从刚才那几下便知道这是个硬茬,他望着骆驼和松鼠,俩人将刚子扶起来,刚才还勇猛凶狠的刚子现在却直不起腰,必须要人架着才能才能站稳。
“今天不说清楚,你们谁也走不了。”楚明秋神情淡淡的,语气也是淡淡的,可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愤怒了,正努力抑制着内心的愤怒。
梅雪这时慢慢过来,小心的蹲下要扶楚宽远起来,楚明秋冷冷的喝道:“让他自己起来!”
梅雪楞了下,楚宽远冲她摆摆手,艰难的爬起来,梅雪有些不懂,楚宽远怎么这样听这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