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展堂来到一个豪华包房前面,里面传出一个女人的叫声,声音很大,很快乐,纵然这个豪华包房有隔音设施,那快乐女声还是毫无阻尼地传到外面。※※
黎展堂侧耳一听,显然是男欢女爱的声音,正经夫妻会到这种地方做事吗,所以黎展堂断定里面是在做那种交易。
黎展堂喜上眉梢,回头低声对他的马仔说:“里面必定在卖-淫嫖-娼!”
黎展堂一想到他那些在帝都的同仁们通过抓捕嫖-娼的天使投资人薛某某而名声大噪,就非常羡慕,而在此之前,他通过包庇黑社开设红灯场所、时不时抓捕嫖娼者得到了不菲的灰色收入,尝到了甜头,这次他想再尝一次甜头。
黎展堂上前敲了敲门:“查水表!”
尼玛,这是酒店,不是民居,话到嘴边,黎展堂警醒,把那三个字咽到肚子里,换成:“先生,您要的酒水!”
门里传来一个男人粗野的声音:“麻痹,滚蛋!”
黎展堂暴怒,这嫖客太他-妈嚣张了吧,等下好好修理他一顿。
黎展堂示意服务员开门,服务员回头向陆君春征询意见,陆君春皮笑肉不笑地点点头:“配合警察办案是我们市民义不容辞的义务!”那个服务员见老板是那样的笑容,明白老板有意整治黎展堂,便用卡打开了房门。
黎展堂提着枪,和他的几个马仔一拥而入,把那个正在女人身上奋战的男人仆倒在地,用冰冷的手铐铐住了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本来服用了一颗蓝色小药丸,下面那根东西嚣张跋扈的很,搞得那个女人叫得快乐无比。被黎展堂冲进来一搞,他吓了一大跳,下面那根东西顿时萎靡得缩成一团,堪比小蚯蚓。
黎展堂摆出一副理正辞严的正义表情,准备训斥这个男人一顿,再把他押解到派出所,榨取那人的钱财,少不得也要罚他几万块,他的马仔却揪着他的衣服。趴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一句话:“他是刘德彪!”
这句话吓得黎展堂魂不附体,他赶紧定睛仔细一看,面前这个面色黝黑板起脸像黑无常的**中年男正是白天跟他们这些所长、局长们训导过的春江市警察局新任的常务副局长刘德彪。
因为春江市警察局的正局长同时兼任政法委书记,是市委常委,基本上不负责具体警务。春江市警察局具体警务全部是由常务副局长刘德彪负责的,刘德彪算是黎展堂的顶头上司,黎展堂今天晚上搞这么一出,纯粹是找死的节奏。
刘德彪恶狠狠地盯着黎展堂:“把手铐打开!”
黎展堂赶紧把手铐打开,想要陪着笑脸认错道歉,可刘德彪却没有给他这个机会,一把从黎展堂手里抢过手铐。厉声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
“我叫黎展堂,是春风派出所所长!刘局,对不起。您听我解释!”
“这有什么好解释的呢?!我跟我老婆来这里开房享受,碍着你什么了!”刘德彪晚上跟各区县的警察局长们在这里吃完饭后,懒得回家面对黄脸婆,干脆在这里开了个房。叫来某个二奶寻欢作乐,眼看就要在二奶体内喷发了。黎展堂破门而入,生生坏了他的好事,吓得他的小弟缩成一团,也不知道会不会阳痿,刘德彪实在是太生气,他啪地把手铐砸在黎展堂的脸上,把黎展堂的口鼻砸出了殷红的鲜血:“黎展堂,你等着!”说完穿上衣服,跟那个号称是他老婆的年轻女子出了酒店,扬长而去。
黎展堂不敢反抗,呆呆地望着刘德彪和那个女人远去的背影,喃喃道:“那根本不是他老婆,那绝对是鸡!”
“黎所,您现在争执这个有什么用,还是赶快找梅局想想该怎么善后吧。”他手下那些马仔看黎展堂大势已去,都毫不客气地说道。
黎展堂猛地扭头瞪着站在远处的陆君春:“你明知道刘局在里面,你他-妈的还让服务员开门,你妈-的害我!”
“黎展堂!”陆君春一脸寒霜,冷冷地盯着黎展堂:“我身家数十亿,名下酒店几十家,我有闲工夫记什么房间住什么客人吗?倒是你,事先不查查什么房间住了什么客人,盲目搜查,你是第一天做警察的?你自己做错了,还敢冲我发飙!看来我要找你老子黎春山问问,他到底是怎么教育儿子的!”
陆君春的一脸冷峻,让黎展堂瞬间清醒,陆君春是他老子黎春山都得罪不起的人物,他黎展堂更得罪不起了,连忙陪着笑脸:“春叔,侄子一时糊涂,请您原谅。”
“整个春江市,想做我侄子的成千上万,”陆君春冷冷一笑道:“但够资格做我侄子的只有一个,那就是陆晨阳!”
“陆晨阳?”黎展堂喃喃道:“他只不过是一个有娘生没娘教的扫把星,春叔你何至于如此看重他!”
“不识时务,蠢不可及!”陆君春冷笑着,拂袖而去。
黎展堂愣愣地站在原地,喃喃道:“难道他陆晨阳要咸鱼翻身了吗?不!”
跟在黎展堂身后的几个马仔相互交换着眼神,黎展堂这家伙最近是彗星罩顶,倒霉得无以复加,竟然得罪了那么多权贵,最惨的是连顶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