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皮狗一眼就看到站在屋子中间一脸惊慌的绝色少妇,她那清丽端庄的脸蛋,苗条匀称的身形,丰满得简直要裂衣而出的玉峰,他忍不住滴滴拉拉地流下了口水:“这么好的老婆,杨东海还不珍惜,活该得艾滋!”
站在他身边的杨东海的老爹杨亮理听不过去,冷哼道:“本来女人怀孕期间,除了前三个月,其他时间里是可以跟老公发生关系的,她却借口保护小孩子,坚决不跟东海发生关系,东海才迫不得已去外面找小姐,没有带套就得了艾滋病,都他娘的怪这个臭婊子!
狗哥,等下我第一个上,给我儿子报仇,然后你们一个个地来,把她的录像带放在网上,让全国人民看看这个一天到晚装端庄装清纯的臭婊子被十几个男人搞的骚浪样子!”
沙皮狗尖声叫道:“老东西,她可是你儿媳妇,像我这样的正人君子是看不得公公跟儿媳乱-伦的事情发生在我面前的,所以,我要第一个搞她!”
沙皮狗身后的黄毛、蓝毛、红毛纷纷叫嚷道:“杨老头,你都五六十了,估计都硬不起来了吧!就别丢人现眼了!”
杨亮理郁闷地嘶吼道:“他娘的,不让老子第一个干她,老子就不给你们钱!”
沙皮狗摆摆手,示意手下停止吵嚷:“看他的样子比雷-政富还胖,估计就是硬起来,还不如雷-政富的八秒钟呢,他搞不搞都不耽误我们玩的时间,就让他先上了!”
杨亮理看自己这边有十几个混混,对方只有一个弱质女流,这一回非要好好地发泄自己淤积了好久的闷气,他摸了摸口袋里的蓝色小药丸,等下多吃几颗,非要好好搞搞这个儿媳妇不可。
杨亮理在婴儿床上看不到孙女周亚萍,却瞥到房间角落里坐着一个相貌俊朗的少年,那少年脸上带着一抹冷笑,望着自己这群人的眼神极其冰冷,活像看着一群死尸。
杨亮理气急败坏,冲着周清秋嘶吼道:“臭婊子,难怪那么绝情,非要跟东海离婚,原来是在外面养小白脸了!”
周清秋莹白的脸蛋气得涨红如霞:“杨亮理,亏你还是组织培养出来的干部,竟然是这样的小人,他是我的学生,我跟他补习呢,我们之间是纯洁的师生关系,你不要因为自己内心猥琐就把我们想得跟你一样龌蹉。”
杨亮理见周清秋到了这步田地还敢大着胆子骂自己,勃然大怒,抡起巴掌,就要给周清秋一个响亮的耳光:“臭婊子,不要脸!偷汉子!”
杨亮理满心以为自己这一巴掌能在周清秋的脸上落下一个清晰的巴掌印,就像当初他试图骚扰周清秋时周清秋在他脸上留下的那个,却没想到他的巴掌没有落在周清秋清丽的脸蛋上,反被一个钢箍一样的大手紧紧握住他的胳膊。
杨亮理涨红了脖子,努力想要挣脱,发现面前这个小白脸的手劲竟然大的惊人,他连吃奶的力气都用上了,却不能挣脱分毫。
杨亮理扭头冲着沙皮狗等人嘶吼道:“还等什么呢,快给我打死他!”
沙皮狗和他手下三根毛已经认不出变瘦的陆晨阳,他们看杨亮理无法挣脱那个少年的手掌,以为这个肥胖的贪官是酒色过度赢弱无力,所以才无法奈何这个一脸神秘笑容的小白脸,他们四个冲上前,抬起腿,飞踹陆晨阳。
陆晨阳不躲不闪,任由他们揣在自己身上,他不懂某些地方警务人员是怎么衡量什么是正当防卫,什么是防卫过当,但他知道,至少有一点,他自己不能先出手。同时他也想知道,自己这具经过纯阳丹淬炼过的身体的抗打击能力有多强。
沙皮狗等人感到自己的脚像是踹在坚硬的石头上,石头纹丝不动,他们却哎哟地叫个不停,捧起了脚掌,在地上乱蹦。
陆晨阳轻轻拍拍身上的灰尘,淡淡一笑道:“你们私闯民宅,意图抢劫,现在滚,还来得及,要是不知进退,将来后悔就晚了!”
沙皮狗仓惶地跟同伙交换了眼色:“大家小心,这小子可能练了硬气功!”
杨亮理冷笑道:“狗屁的气功,跟那些气功大师一个鸟样,招摇撞骗,跟义和团一样身上绑着铁板就说自己刀枪不入了,怕他个鸟!你们谁打折他一条腿,我给你们十万,打折四肢,给四十万!给我上!”
杨亮理自然不会告诉别人,就是那个最近很火的气功大师,生生地骗了他一百万,不过因为杨亮理只是一个副处级干部,在那位气功大师的挂像墙上处于垫底的位置,杨亮理前些日子曾死乞白赖地求那位大师把他引荐给更高层次的官僚,以求仕途高升,那个大师收了他一百万,还没来得及把他引荐给某些高官,就被曝出一系列拙劣的行径,声望大跌,逃到国外,没法再帮他联系高官,杨亮理对这个大师恨之入骨,他做区财政局长贪污挪用的钱大部分都是给了市委副书记江福东,他自己捞到的钱也只有七八百万左右,一百万很让他心痛了。
沙皮狗等人都看了最近那个气功大师的拙劣表演,也认为陆晨阳是在招摇撞骗,以为陆晨阳身上放了铁板,既然放了铁板,身手必定不会灵活,他们都拿起背在身后的钢管,狠狠地砸向陆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