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烧烤店里面喝酒吃肉的男男女女们都停了下来,好奇地翘首往梅启明这边看来,他们大多不认识梅启明,却都听过他爸爸梅正义的大名,那可真的是一个人如其名的好警察,看到他儿子遭遇这样的窘境,这些市民都十分兴奋。
蒋江瑶见是陆晨阳向梅启明发难,一向以野蛮女友自居而耍得陆晨阳团团转的她面对陆晨阳有很强的心理优势,就想说些什么让陆晨阳滚蛋,还未等她说出口,却见陆晨阳双目如电,那犀利的眼神犹如实质,蒋江瑶心神一震,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而这时烧烤店里的众人都目光如炬地盯着梅启明,蒋江瑶心思狡黠,赶忙趴伏在桌子上,挡着脸面,不让自己被梅启明的丑闻牵涉到。
陆晨阳继续揭穿梅启明的底细:“梅正义的宝贝儿子啊,你十二岁就得了性病,却不知收敛,利用你爸爸的权力和金钱,在你上初中一年级和二年级的两年里引诱了七八个女同学跟你发生关系,她们都只有十三四岁啊!
其中有两个女同学肚子大了,又被你染上了性病,来找你要说法要赔偿,你却翻脸无情,给你爸爸梅正义说那两个女的讹诈你,你爸爸梅正义不由分说,便要把那两个女同学抓起来坐牢,幸得有些尚未丧失正义感的老师从中周旋,才让那两个女同学安然回家,过了没多久,她们两个因受不了家庭和学校的压力,都跳楼自杀,她们的父母到处上-访,都被你爸爸梅正义强压下去!”
梅启明被何仙娘用摄神**控制着,乖乖地点头称是:“没错,那两个女的是被我搞大肚子,是被我传染上性病的,谁让她们爱慕虚荣呢?!”
陆晨阳冷厉地扫了一眼趴伏在桌子上的蒋江瑶,蒋江瑶浑身一颤,她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若不是今天陆晨阳出现,她很有可能重蹈那两个女同学的覆辙。
陆晨阳还要抖搂出梅启明和他父亲更多的丑事时,漂浮在烧烤店半空中只有陆晨阳能够看得到的何仙娘悄声道:“速战速决,摄神**已经过时间没效果了!”
果不其然,梅启明从呆愣中惊醒,看着周围人投射过来的鄙夷眼神,就知道自己刚才肯定是被陆晨阳耍了,见桌子上的竹签子都被服务员收走了,便攥紧拳头,怒气冲冲地向陆晨阳喝道:“不就是我撬了你的马子嘛,你何必这样处心积虑地来这里造我的谣呢?!男人要做男人该做的事情,别唧唧歪歪的像个女人!”
旁边围观的人更来劲了,争风吃醋的三角恋啊,现在这些中学生,毛都没长齐的,就学会玩这些把戏了。
陆晨阳冷静地问道:“是不是造谣,你心里清楚!我这次过来是想让你还钱,我之前借给你两万块,你一直赖着不还,已经有半年时间了,现在该还了吧!’
梅启明无耻地笑道:“陆晨阳,你个蠢货,借钱出去连个欠条都不要,没有欠条,还想要账!哼哼,我不但不还你钱,我还要揍你!”
说来奇怪,很多欠债人就像梅启明一样,本身并不缺钱,但就是喜欢欠钱不还,这样的人真他娘的欠修理。
陆晨阳愤怒地盯着梅启明:“你不还我钱已经够过分了,还想打我,你还记不记得,一年前不是我救你一命,你早淹死在春江的青龙潭里了,你究竟想缺德到什么地步?!”
梅启明不屑一笑道:“不就是救了一命吗?你都说了一年了!老子命硬,就是你不救,也死不了,别他娘的老装作老子的救命恩人,老子不吃这一套!”
陆晨阳愤怒得浑身颤抖,他下定决心,这次说什么也要剥夺梅启明的能力。
梅启明低头看了看依旧趴伏在桌子上故作哭泣的蒋江瑶,面色狰狞道:“我要为蒋江瑶这一年来来在你那里受到的委屈,揍你!”
陆晨阳苦涩一笑道:“这一年来在她身上花了四五十万,连她手都没牵到,该说委屈的应该是我!”
梅启明破口大骂道:“死胖子,你说我就信啊,一想到你肥腻的死猪肉压在她身上,我就难过!”
陆晨阳虽然拥有了赏善罚恶令这个逆天仙器,但他的身体还是像企鹅、熊猫一样可爱地臃肿,身形一点儿都不灵活。
梅启明打人的技巧是传承于他那个江川区第一严刑逼供高手的爸爸梅正义,他拿过一本菜谱,垫在陆晨阳的肚子上,然后用力挥拳打过去。
梅启明挥起拳头,猛地打在陆晨阳肥厚的身躯上,像是在打肉沙包,打得非常惬意,非常舒爽。
梅启明恶狠狠地打了几拳,陆晨阳都是冷冷地看着梅启明,并不还手。
“你这样忘恩负义的小人,你迟早要为今天的一言一行付出应有的代价!”陆晨阳感受着腹部传来的阵阵疼痛,冷厉地向梅启明一字一句地说出上面的判词。
梅启明仰天笑道:“我爸是梅正义,别说把你打成内伤,就是把你打残打死,我都没事,谁会为了你这样一个烂泥得罪我爸爸呢?!”
陆晨阳不再犹豫,猛地伸手抓住了梅启明的胳膊,心里默念:“剥夺忘恩负义者的能力!”
何仙娘微启樱唇:“您确定吗?梅启明最强的能力是驾驶汽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