颤抖的肩膀全都被夏尔看在眼里。
“看来,少爷的美男计还有待练习。”微微一笑,赛巴斯说道。
“啰嗦!”
“真稀奇,夏尔竟然会对我使用美男计,还真是让我大开眼界了!那抹笑容,如果是位同性的话会忍不住想要扑倒吧!啊啊!真可怕!”
“那还不是因为你是伊丽莎白的缘故”坚决不让星衣太过自满,村正忍不住拆台道。
“恩,也是,伊丽莎白的话,一定会被夏尔迷得神魂颠倒的吧!”突然,星衣顿住了脚步,他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血统,但是凭借着多年来的经历,那一丝鲜血的味道还是被他敏锐的察觉到,走廊的尽头处,一男一女正深情相拥着,如果不是那男人看起来越来越虚弱,如果不是那女人正是那金发修女,若不是那咕噜咕噜下咽的声音如此的明显,那应该是一副美丽的画卷。
“没关系么!这么明显可是会被人察觉到的哟!”星衣微微勾起嘴角,略带嘲讽的看着金发修女,该说是艺高人胆大吗?先不说他和村正,这所修道院里面现在可是死神、恶魔、天使三个物种都齐全着呢!
缓缓放开还留有一口气的男人,金发修女轻轻的抚摸他的脖颈,就见那男人乖巧的离开,异常听话,直到这时金发修女才提起裙子行了个淑女礼,略有些歉意,“晚上好!让身为客人的您看到此等景象真是失礼,请务必容我自我介绍,如您所见,我是这家修道院的修女,真·艾伦,如果可以的话想必您不介意告知我,您的芳名吧!”
“当然。”星衣微微一笑带着某种调皮,“我的名字是,伊丽莎白·埃塞尔柯礼蒂亚·米多福特。”
闻言,真不由得一愣,带着几分呆傻的状态,良久才微有些叹气,似乎对星衣的调皮很是无奈,“您还真是不给面子,明明都知道对方是什么样的存在,连真名都不肯告知还真是令人伤心。”
“我对这种登徒子式的语言不感兴趣,更何况,对于将死之人,我从来不喜欢多费口舌。”
闻言,真脸上的虚假笑容一敛,低着头让星衣看不到她的表情,良久,才从唇齿间泄露出笑声,似乎非常满意,“呵呵呵呵,果然没错,您很有趣呢!不过很遗憾,我可不想死在您的手上啊!那么,我们后会有期吧!不知名的对手!贵安!”
没有给予星衣过多的发呆时间,从礼堂传来的声音让星衣知道剧情已经开始了,眼神微凌,对于他浪费时间的行为有些羞恼,不惜用上瞬步与村正加快赶过去。
而此时的修道院大厅里,赛巴斯被死神剧场所团团围住,格雷尔拿着两把小小的剪子正在奋力的剪着碎片,安洁拉抱着夏尔消失在传送通道的另一边。
一脚踩在死神剧场上,把它当做踏脚石先一步跟了上去,至于格雷尔在身后的抱怨,谁管他!
该离开的都通过传送通道离开,而这时,真一脸惬意的坐在大厅的长椅上,右手拿着一个装满红色液体的玻璃高脚杯,摇晃着,然后一口喝光那不知名的红色液体然后随意的将高脚杯扔到地上任由它破碎,玻璃与地面碰触着发出悦耳的声响。
“想要杀了我的不知名小姐,可别让我太过无趣!”
当格雷尔和塞巴斯蒂安跟随着威廉推开死神图书馆的大门的时候,星衣和村正已经等候多时,只是这个时候的他们只是冷眼旁观的看着漂浮在半空中的夏尔,冷漠的看着虐杀天使安洁拉更改着夏尔的死亡剧场,夏尔·凡多姆海恩的过去一一的呈现在星衣的面前,那个被夏尔所恐惧、所厌恶、所憎恨的过去,被羞辱、被献祭,然后直至堕落……
“少爷!”赛巴斯焦急的大喊,夏尔与赛巴斯的契约中,赛巴斯奉献的是直至夏尔达成他心愿之时的忠诚,而夏尔付出的则是灵魂,在星衣的眼里以灵魂为代价得到恶魔的帮助这个契约中本就不存在公平可言,但是谁也不能否定对于当事人的价值,从走马灯里看到的过去,当时的夏尔没有任何人能够伸出援手,只能不停的在怨恨之中被反复的玷污,整日只能沉浸在父母惨死的悲剧之中,而赛巴斯是唯一对当时的夏尔伸出援手的人,尽管别有目的,但对当时的夏尔而言无疑是种救赎,不然,等待夏尔的只能是渺茫的未来。
两个人之间,无非就是这么简单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