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发情,总是让他的忍耐力完全破功的异生物在。
但是不得不承认,呆在猎人他很舒适,即便那个世界很危险,但星衣依旧享受着,而在这里,星衣却总有种被压抑的感觉,所以他借由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调戏的其他人,也是为了自己舒缓压力。
对于未知的人总是会胡思乱想,然后想到一个自己害怕的答案,星衣也是人,尽管他能够很好的控制住自己至少不会被自己吓到,但是这种我在明敌在暗的感觉很不好。
毕竟,星衣也是怕死的。
村正看着星衣的侧脸不由得出神,南门星衣,对村正来说是一个神奇的人,明明每次都能让他气的吐血,明明每次都能让他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是多么的厌恶这个强烈的把自己绑住的男人,但是那种感觉是村正已经很久没有感受过的。
星衣并不知道,与响河的过往他经历过三次,一次是他作为星衣的斩魄刀,一次是从星衣的碟片里看到的,最后一次是他作为星衣的造人而重生的时候,而那一次他所受到的震撼却是无法言喻的,那分分钟的时间他真实的度过了百年,与响河的相处细致到分分秒秒,他如愿的与响河相处了百年,也受尽了百年的折磨。
来自他自己的,来自响河的。
或许他早就清楚,他与响河的未来,他痛恨星衣,因为他夺走了作为响河的斩魄刀死去的权利,但又何尝不是一种迁怒。
响河的信任村正不是没有得到过,正因为他得到过,所以在失去之后才显得那么珍贵。
看着星衣和双帝的相处,他不是没有涌生过羡慕,曾几何时他会在星衣的心灵空间里暗自幻想,如果那其中的主角换成他和响河该有多好,但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思考响河的时间渐渐的变得少了,尽管每一次提到星衣他总是咬牙切齿,但他无法否认,自己的心在一点一点的向着星衣偏移。
那种灵魂间的水□融,那种不需要言语的默契,那种毫无防备的信任,太过耀眼,就像是鸦片一样,让人沉溺其中然后无法自拔。
村正似乎想了很多,又似乎什么都没想,直到一只手摆在他面前。
“亲爱的女士,借着美丽的月光,我能否有幸与您共舞一曲呢?”大厅里响起了乐曲,而赛巴斯和夏尔早就已经消失不见,在宴厅的阳台上,星衣看着神色不停变化的村正,微微伸出手,抬头看向那个现在明显比他要高很多的女人。
村正紧皱着眉头,对于星衣那句女士他很不喜欢,但是看着星衣平伸的手臂,以及不变的笑容,仿佛被蛊惑了一样,缓缓的伸出手握住了星衣递出来的手心,在明亮的月光下,一大一小的两个身影,穿着华服的女士,借着相交的双手,听着宴厅的音乐舞出属于她们的旋律……
“……”一舞结束,村正猛的回过神挣脱了星衣的手,脸色黑的跟炭块有一拼。
“虽然邀请你跳舞的是我,但是同意的可是你,不要绷着一张脸让人以为我欺负你了呢!”星衣撇了撇嘴,第一次觉得男人傲娇起来同样很难搞!更何况只是那一时的好氛围让他忘记了一些事情,下意识的就对村正伸出手,谁知道他还真跳!
宴会圆满的完结,几天后得到的是红夫人葬礼的消息,星衣微微勾起嘴角,看来事情已经解决了,红色的女人穿着白色的衣服躺在了黑棺里,黑色的执事穿回了红衣做回死神。
穿着黑色的礼服出席红夫人的葬礼,望着大门,夏尔姗姗来迟,肩上披着的是一件大红色的礼服,然后很是帅气的将红色礼服披在红夫人身上,不得不说,比起代表纯洁的白色,红夫人真的更加适合代表了热情火辣的红色。
星衣微微垂下眼帘,那里面满是冰冷的神色。
作者有话要说:话说明天生日,所谓独乐了不如众乐乐,明天不发正文发篇番外,至于那篇番外是啥就算我不说乃们也懂得滴是伐!于是猥琐的笑着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