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智看向那美女的同时,那美女也看向易智,这不是易智见过的最清纯的眼睛,却是最勾人的,易智第一次理解了什么是放电的眼睛和放电的女人,同时也感觉到了自己定力的薄弱,“如果你还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定力薄弱,那或许是因为你没有见到足够妖冶的女人”,易智暗想。
易智一边想,一边退出了这个屋子,当他战胜不了那个女人的对他的吸引力时,他只好败下阵来选择逃避。
突然易智感到某种失落感,他似乎觉得自己被那女人征服了,打败了。
正当他眉头微蹙,略感焦虑之时,忽然发现那带和尚的壁画上多出了一行字:如果你不想着去征服女人便不会被女人所征服,女人只能征服男人,却征服不了和尚。
易智心中突然生出一个想法:“这里总在强调和尚,貌似和尚比男人高级很多。”
这时壁画上又多出一行字:和尚比男人强在他能做极致的减法。
“极致的减法?”这几个字在易智脑中滑过,留下了深刻的印记。
“或许做和尚是一个不错的选择。”易智心中产生了一个奇怪的想法,但他感觉到上天似乎一直在启示他产生这个想法。
“做男人,做和尚,还是一边做男人一边做和尚?”易智自问了一个严肃的问题。
还没等易智将这个问题想明白,那怪人又说话了,易智看着这个既像猩猩又像人的家伙,私自给它起名为“外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