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与本故事并无太大关系,所以在这里也就不做过多的陈述了,
……
一丝冰凉的感觉围绕着脖子,萧怖猛的下蹲并迅速低下头去,“嚓”的一声,银白色的发丝被削掉一片,如果刚才萧怖再慢0.5秒,那么被削断的就不是头发,而是他的脖子,
“流了这么多的血,你的动作竟然还能这么的流畅,唉,我有些心疼,让我帮你把伤口缝合起來吧,”
话音一落,曼姆瑞再次向着萧怖冲了过去,手中捏着的一枚银针向着萧怖疾飞而出,通过刚才曼姆瑞的几次出手可以看出,她的真正武器并不是那枚银针,而是银针尾部连着的一根几乎细不可见的银线,最开始萧怖被齐肩削掉的右臂,就是被这根可以无限延伸的银线割断的,虽然在识破曼姆瑞的攻击方式之后,萧怖沒有再让对方得手,不过即便如此,萧怖浑身已经被割出了一道又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鲜血肆无忌惮的流淌了下來,
面对曼姆瑞的这次攻击,萧怖已经有些力不从心,此时他的失血量已经达到了总体血量的60%,已经超过了人体极限,同时也超过了萧怖以前对于自身实验的尝试,此时他感到自己心动过速,身体发冷,而那副本來就极其阴冷的面孔此时变得更加惨白,让人感到不寒而栗,
萧怖左脚向旁边一探,身体微侧,想要躲避射向自己的银针,却不想曼姆瑞扯着银线的左手一抖,空中的银针竟然划过一道诡异的弧线,向着本已躲开的萧怖追逐而去,
萧怖脚尖一点地面,打算再次躲闪,却不想一阵短暂的眩晕袭向大脑,虽然萧怖及时调整步伐沒有失去平衡,可是因为动作慢了半拍,追上的银针无情的刺入萧怖的皮肤,
曼姆瑞一抖手中的银线,银针沒有继续刺入萧怖的体内,而是在他皮肤间的一道伤口处來回穿梭,将这处深可见骨的伤口缝合了起來,紧接着曼姆瑞右手一招,银针带着银线再次回到了她的手中,曼姆瑞捏着银针先是旋转了一下再用力一甩,萧怖伤口处的银线竟然打了个结之后自动断开,曼姆瑞这一些列动作行云流水,就像绣女在制作上供的绣品一般充满了美感,看來曼姆瑞对于这件针线武器的操纵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
“我的缝合技术可是当初你教给我的,怎么样,有进步吧,來,让我帮你把其他伤口也缝合好,再吃点药,修养一段时间,应该就沒什么问題了,”曼姆瑞的话语中透着怜惜,语气就好像是对待受伤的恋人一般温柔,给人的感觉就好像萧怖所受的伤和她一点关系都沒有一样,
“哼,”萧怖冷哼一声,伸手拽住刚刚被缝合好伤口上的银线,用力一扯,竟然直接将银线从伤口处拽了下來,这一下不但刚刚止住的鲜血再次流淌而出,同时被拽豁皮肤的伤口看起來也是更加的惨不忍睹,
“你……”看到萧怖的所作所为,曼姆瑞几乎将银牙咬断,
其实刚才看到萧怖浑身鲜血的惨状,曼姆瑞已经多少有些于心不忍,毕竟她的内心对于萧怖的感情还是存在的,可是萧怖撕裂伤口的举动彻底让曼姆瑞感到绝望,此时她终于明白了,无论自己做什么,都无法代替萧怖心中的那个人,因为她只不过是一个复制体而已,
如果说刚才伤害萧怖只是曼姆瑞的冲动之举的话,那么现在,真正的仇恨正在曼姆瑞的心底无限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