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趴在地上的逃兵排长此时爬了起來。高举着双手。一脸媚笑的对着敌方长官说道:“我知道。我说。杨师长的一切计划我都知道。而且我都是被逼的。沒有办法才到这里。是不是我说了就可以放过我。。”
那名长官鄙夷的打量着刚刚从地上爬起來的逃兵排长。从他的身上看不到丝毫血迹。也沒有受伤的痕迹。这说明刚才他一直趴在地上装死。虽然对于逃兵排长的行为感到不齿。但是敌方长官还是平和的说道:“好吧。告诉我杨师长的目的和他现在身在何处。只要你说的是实话。上面会放过你的。”
逃兵排长听到此话。似乎松了一口气。搓着双手讨好的说道:“谢谢长官。其实杨师长是想复活龙……”
“嘭。”的一声枪响。逃兵排长的太阳穴突然溅出一道血花。此时他的面容还残留着献媚的笑容。可惜失去神采的眼神说明生命已经离他而去。
“叛徒。”刘旅长浑身是血的从地上挣扎了起來。并将自己的枪口对准了敌方的那名长官。
见到此状。那些对着张程等人的士兵将枪口迅速转向刘旅长。数枪齐射。刘旅长身上溅起了无数的血花。身体因为子弹的射入而抖动着。握着手枪的右手渐渐垂下。而食指还机械的扣着扳机。“咔哒咔哒”的空响声说明他的枪里已经沒有子弹。这么做的目的就是不想让自己活着落入敌人手中。
刘旅长瘫倒在地上。身子靠着麻袋堆。面容中却带着安详的微笑。他的眼睛沒有合拢。而是将自己最后的目光投向了张程。那目光中充满着信任与欣慰。
看到惨死的刘旅长。不知为何张程感到自己的心中腾起了熊熊怒火。此时他的太阳穴上暴起了青筋。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此时士兵们的枪口并沒有转回來。仍然对着刘旅长的尸体。
“杀光他们。”这句话张程是咬着牙说出來的。
话音未落。张程已经冲进了对面那些还沒來得及反应的士兵之中。右手中突然腾起一把冒着黑色冥火的巨剑。在人群中大肆挥舞。巨剑犹如一条刚刚挣脱束缚的黑龙咆哮的舞动着。所到之处风卷残云。将这些士兵斩得支离破碎。
突然枪声响起。这枪声却不是士兵们的反抗。而是慕容薇手中那两把无限子弹的Glock18。它们畅快的宣泄着内心中的怒火。跟随慕容薇那华丽的动作跳跃着。带走了一个又一个士兵的生命。
与此同时。萧怖垂下的双手突然向前一抖。十八把锋利的手术刀疾射而出。率先取走了前排几名士兵的性命。不过手术刀的嗜血欲望并沒有得到满足。它们向灵蛇一般贪婪的游走于士兵之间。划过他们的脖颈。当手术刀画着美丽的弧线回到萧怖手中的时候。那些士兵的脖颈处慢慢浮现出一道血线。接着鲜血溅出。头部缓缓从脖子上滑落下來。这时已经身首异处的士兵才缓缓的瘫倒下來。
仅仅不到一分钟的时间。战斗就已经结束了。或许这根本称不上战斗。而是纯粹的单方面屠杀。那名敌方长官木然的愣在那里。似乎还沒有反应过來。而此时他身后数百人的队伍已经彻底化为乌有。不剩下一个还能站立的士兵。
“你们……你们……”敌对长官眼睛瞪得溜圆。面目抽动着。极度的惊骇已经让他失去了语言能力。只见他突然大喊一声。手中的手枪猛的瞄向张程。
“留下活口。”
张程并沒有來得及阻止萧怖。一把手术刀脱手而出。疾射向敌对长官的眉心。人类最坚硬的头盖骨在这把小小的手术刀面前犹如豆腐一般不堪一击。只见手术刀直沒进敌对长官的眉心。并从他的后脑射出。带出了一道黄红混合的物体。
敌方长官的尸体缓缓的瘫倒下來。那双眼睛仍然瞪得溜圆。里面夹杂着恐惧、惊骇。还有不甘。
“唉。这下好了。都死了。本來还想问问他们到底是谁指使而來的。万一真是沙俄队。那我们不是很危险。还有何楚离和王嘉豪他们。很可能已经在对方的监视之下了。”说完张程向着四周望去。除了最开始对方开炮射击时张程预感到了危险。之后他并沒有什么异样的感觉。当然也有可能对方有隐藏自己的能力。所以张程警惕的看向周围。以防沙俄队的突然出现。
“应该不是沙俄队。”食尸鬼看到战斗已经结束。便从沙袋堆后面翻了过來。并径直的走向了刘旅长。虽然和这位长官并沒有过多的接触。甚至也就在刚才战斗开始的时候才说上一句话。可是他那种遇到突发状况毫不慌张忙乱的冷静和视死如归的军人作风触动着中洲队每一个人的心灵。尤其是作为雇佣兵的食尸鬼。在他的内心中对于这种忠于理想、马革裹尸的军人有着莫名的共鸣。
食尸鬼走到刘旅长跟前。伸手抚上了他那沒有闭合的双眼。并冲着他的尸体敬了一个军礼。表现出了对于刘旅长的崇高敬意。
一切完毕之后。食尸鬼转过身。对着张程说道:“走吧。”
“走。去哪。”张程有些茫然。何楚离在最后让王嘉豪切断心灵锁链的时候。只是对张程说等待。可是等來的却是突如其來的围击。此时双方士兵都已经全部阵亡。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