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娲娘娘听见周青此言,也是一惊,立刻就道:“大师兄开天辟地,顶天地玄黄玲珑塔,持太极图定地水火风,使得无极生太极,太极生两仪,两仪生四相,四相生八卦,八卦演化万物,此功德乃自无量,我虽造人,但终究乃为妖教教主。讀蕶蕶尐說網教化人道生灵,有所不及,怎可当的人教教主。此事万不可为。”
周青见通天教主沉默不言,娘娘又自惊讶,出语言推辞,他便知道娘娘有些忌惮老君,毕竟为圣人之长,积威之盛,无可比拟。不过周青此行前来,正是蛊惑,又怎会就此罢休?
当下笑道:“阴阳循环,此乃天地至理,娘娘又怎的推辞,怕是逆了鸿钧老师法旨。”
女娲娘娘摇头道:“吾等都为混元无极太上教主,立身成就元始,归附混沌,已无阴阳之分。那天地人三皇为女皇,倒也得通,只是人教教主大位,吾怎掌得。”
周青道:“话虽然如此,但我等圣人,各掌大教,以外相示人,娘娘一直显化女身,为人教子民尊为母。以母之形,显化三界,岂不为阴?天数所定,乃是杀劫逢起,人教于其中大兴。但如今人教,各分阵营,攻杀连连,却无大兴之迹。老君无为,不偏私,几视万物同仁。境界虽好,与老师合,但以此为念,未必能大兴人教。娘娘正可代之。”
女娲娘娘听后,暗道:“天道教主言辞实为厉害,另吾心动,但吾岂肯轻易为之?”
当下反对通天教主道:“教主以为如何。”
通天教主道:“师妹自行定夺便是。“周青见了,又道:“老君为大师兄,掌人教大位已久,只因教化之念不合,未曾大兴。如今人教,不能与天地争功,甚至要礼敬仙佛,恐惧妖魔。老君为此,也曾化胡为佛,重定教义,但终究是功亏一篑。可见老君居教主之位,以太清教义教化人教众生。十分不妥。娘娘正可代之,一来是完劫,二来顺天。此两功,一量劫过后,娘娘功德,当居我七圣之首。”
女娲娘娘微微沉思一阵,这才道:“生灭万物容易,教化万物艰难。此乃定数,老君所为,自然使其生灭,正为道理,如若强为,更是不妥。吾虽行造人之事,演出万物之灵长,但其教化之道,强不能为。你持混沌钟,执掌天道大教,只理顺自己教中之事就可,不可多自插手人教纷争。”
周青见得娘娘言语之中有指责之意,却并不为忤,怎肯为了一时面皮,坏了大事?
倒是通天教主听见女娲娘娘话语,心中大是不悦,自肚里寻思:“吾亲自来你宫中,已是坏了面皮,不分尊长,如今却听你言辞指责,有指桑骂槐之意,怎肯与你多言。”
当下通天教道:“盘古化四清,吾等都为师妹尊长,师妹言辞不可犯上。”
女娲娘娘听了,心下不悦,周青连忙道:“四教三商在即,莫为小事意气徒坏气运,劫数过后,娘娘如立身为人教教主,还在吾等四清之上呢。”
通天教主不再言语,女娲娘娘道:“此事容我演算,三签封神榜上再商就是了。”
周青笑道:“纵然是千商万商,贫道也是这一条了。”
女娲娘娘笑道:“另外再行分说,今曰不谈。”
周青道:“正要告辞!”女娲娘娘道:“却是好走好回。”
当下通天教主,周青连抉离去,各自回了宫殿,通天教主自要重炼诛仙剑阵,周青则是未曾说动女娲娘娘,还要另行计较一番。
“吾重得诛仙阵,四门重演。正好一展神通,却的不曾束缚了手脚,白白丢得面皮。”通天教主回宫。用手一指,阵图合壁,四剑放于其上。顿时是杀气腾腾,笼罩混沌,其中更是煞蛇升腾,阴风不息,刮人成粉。就是那大罗金仙,也管叫是进得去,脱层皮出来。
却不说周青未蛊惑动女娲娘娘,一面是老君积威所在,二来是娘娘心中也要有个演算,当场定计,纵然是三圣点头,也无甚用处,只有紫霄宫商谈过后,才为定数,谁都违背不得。娘娘自然不会贸然点头,否则曰后徒然丢了面皮。
周青也自深深通晓其中奥妙,也不强为。只向女娲娘娘表明心中之意,曰后三商定论,也有准备。
却说梓山城前,阿弥陀佛与准提道人布下九品八卦大阵,迎战老子,元始,双方弟子,在阵中大战。
九品大阵已破其四,鲲鹏,计蒙,英招,毕方四大妖神除毕方因不皈天道,化为灰灰之外,鲲鹏,计蒙,英招,都自皈依。
那广成子,赤精子,玉鼎真人,道行天尊分别如主乾、兑、离、震四门。站定了一品莲花。只等一破此阵,就将这一品莲花收进泥宫,壮大元神。
这阐教四大金仙,虽失了诛仙四剑,但也得了女娲娘娘赐给妖神的先天法器,甚为威猛。
老子见得张果老身死,祭了震位,却自笑道:“汉钟离,你却往巽位走上一遭。”
汉钟离手持一柄大叶芭蕉扇,赤了一双大脚板,肚子挺起,甚是肥胖,却有一股飘然的味道。真是那神仙中人。难怪能为上洞真仙,太清门下。
闻得老子此言,汉钟离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