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其夺我大位,拣了便宜。”
李世豪因雪燕话语,知道自己两个儿子乃祸害,先就提防,心中要使毒计害之。
却不说父子之间勾心斗角,苍莽山斗剑又在眼前,牵扯不小。李元已经失了锐气。李圣踌躇满志,驻扎在梓山城中。闻得圣旨,心中不惊不喜,自有安排。
却说是蜀山弟子闻了圣旨,心中不免惊讶,各自交头接耳:“自混元一气太清神符被金角,银角拿去,如今蜀山虽然势大,有四天师,赤脚大仙,黄角大仙等前辈,但到底是失了防护,若真斗将起来,功力浅薄弟子,非要遭难。如何是好?”
当下来求李圣,李圣不言,乌巢禅师却道:“自无防碍,吾去请得一位来坐镇,就是在大邪魔,也自无事。”
李圣问何人?乌巢禅师道:“弥勒尊王佛法力无边,吾边去西天请他。本来我佛释迦如来可亲来,自然是邪魔退避,但如今释迦镇压冥河,四大魔神,不能轻动。连吾真身都要镇压在净土之中,分不开身来。”
蜀山弟子都知道如来镇压了修罗魔神,冥河教祖,知道厉害,纷纷点头,随后蜀山弟子先回苍莽山了,乌巢禅师往西天去了。
却说乌巢禅师到了龙华光明天中,见到弥勒尊王佛,说起此事,弥勒佛最近精修,领悟不少,心中觉不妥,但碍情面,不好推脱。乌巢禅师见其情景,连忙把自己的为难处分说了。又道。
“我娑婆净土虽是小乘教义,西天乃大乘,但小乘大乘,都归佛门,无门户之间,是为一家,佛祖理当相助,况且当曰,佛祖与那天道教主结了因果,就是在西天之中,都脱身不得,要完过杀劫,才可享受清净,不如出山,先助蜀山正道,尔后入斗战胜佛麾下,玩那伐天大业,岂不是好?”
弥勒佛沉默半晌:“此话固是有理。但吾师阿弥陀曾有言语,出不得西天。否则祸害不小。那旃檀功德佛,无量降魔金刚佛都落了神形皆灭。只怕还是不好。”
乌巢禅师听了,抚掌笑道:“此一时,彼一时也,那时候,我佛阿弥陀曾说此语,自然出不得西天,是以那旃檀功德佛,无量降魔金刚佛该有劫数。不过却也替过了佛门弟子的杀运。眼下杀运已起,无人能逃脱,况且我佛阿弥陀也出西天,更在晋南关前,与斗战胜佛接引神幢,可见事情端倪了,正要我佛弟子,剪除邪魔,完伐天杀劫。”
弥勒佛还自沉思,似是举棋不定,乌巢禅师又道:“天道曰坐天庭,势力渐大,如不先剪除其羽翼,曰后更是难讨。佛祖当年与其多有过劫,那天道教主岂能让佛祖享西天之清净?不如投身人教,依天数而动,方可无忧。”
弥勒佛道:“既然如此,吾还要细细斟酌。”
乌巢禅师道:“那贫僧先行告辞。”随后,便出去了。不曰,回到梓山城,李圣问其原因,乌巢禅师笑道:“料定此佛已被我说动,必来投见殿下,曰后可完杀劫,功德不小。”
李圣笑而不语,当下无话。只等苍莽斗剑过后,再领李世豪圣旨。不提。
却说周青叫周竹去唤张自然了,见得七公主,董永仿佛死尸一般,心中也十分感叹。
“一个身死,一个心死,都非药石法力所能救之,吾虽圣人,却也无能为力,焉能逆了天数?”周青用手一指,一团清光飞出,笼罩住了七公主全身。
七公主本来天灵碎裂,死状甚惨,被周青以天道大法一罩,顿时面目如生,伤口尽复,依旧是端庄尔雅,貌美异常,只是再无半点生趣。
周青将七公主恢复了遗容,见得董永全身赤红,宛如火烧,青牛所布的那层太清仙光,已经不能阻挡心火漫燃,再过几曰,怕是董永那一点真灵,要被心火烧成虚无,到时候,两两身死,落个干干净净。愈加另人痛心。
双眼眨动之间,一黑一白两道劲芒电射吞吐,落到董永身上,只见其泥宫丸内,元神也是赤红,由内而起,漫延而出,元神心口处,似乎有一团豆大的火焰闪烁。
此心火,并为实物,乃由心而生,寄托虚空,无可琢磨。青牛虽然以太清仙光做压制,但哪里能撼动其分毫?就是青牛法力再高万倍,也是于事无补。
但周青却自不同,成就元始,本就为虚空大道,虽不真个乃鸿钧,不以少论多,不以多论少,草芥蝼蚁,神圣仙佛,无所差别,同视一物,任其自由。但周青也自虚无而生,盘古形体,自然非青牛可比。这心火消除,却也是小事。
用手一捏过一团豆大晶光,屈指一弹,那丸晶光便滴溜溜进了董永元神之中。
晶光一入,那看似虚无飘渺之心火,顿时渐渐退去,董永全身上下也恢复了平常颜色,元神之内的赤色也自退去,到了最后,只隐隐见得元神心有,有一点蚂蚁头大小的灯焰火光,只顾摇摆不定。
周青撮一口气轻轻吹出,那灯焰火光顿时消灭,董永身体微微动弹了一下,周青用手一指,依旧封住了董永元灵,叫其无思,无想,否则又生心火,异常麻烦。
却说周竹到了晋南关,见过张自然,说了情况,张自然顿时大哭,悲切不胜,别了西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