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掌天地规则之东皇,祖巫。正是东皇护短。天条自然就不责其子。祖巫便心生不满。酝酿成无边杀劫了。”
张自然听后,突然悄悄问西瓜道:“小姨。老师所言,那再立天条,约束东皇,祖巫就是了。巫妖大战,错的是东皇,祖巫,怎就错在天地呢?”
西瓜听了,不禁暗骂一句,拉了张自然一把,暗道:“你却是笨了一些,当年正有六位教主制约,只是六位教主相互之间也有教义之争,女娲娘娘更为妖族,不免偏私。东皇,祖巫有六教主约制,那六教主拜于鸿钧祖师。倘若鸿钧祖师不平,那有谁来制约呢?可见老师说得正是,开天地,便要立规矩,立规矩,便自有争端。所以错在天地。此才为大道。”
张自然又疑惑道:“那鸿钧祖师端平了,不就没事了么?”
西瓜道:“本无对错,又怎端得平,倘若祖师罚了妖族,对女娲娘娘便觉不平。又怎端的平?”
张自然道:“可是妖族却是先犯了天规啊!”
西瓜道:“那天规天条是依照多数生灵利益所立。先就违了天道。天道不以少而论多,不以多而论少。正如那狼要吃羊,乃天姓,要裹腹充饥,你要救羊,就要让狼饿死。你如不管,羊又觉得你对他不平了。”
张自然道:“那我学佛祖慈悲,割肉喂狼。”
西瓜怒道:“你割肉,我心疼,却又对我不平了,你母亲也舍不得,对你母亲也是不平。”
张自然道:“那该如何?”
西瓜道:“所以都没错,错的乃是天地。既生狼,又生羊,又生你我。要是不生狼,不生羊,不生你我,那就平了。所以老师说,其实本来是无对错的。”
张自然道:“那现在生了你我,又生了狼,又生了羊,那该如何?”
西瓜道:“听老师讲,问我怎晓得?”
当下两人又听周青叙述。周青却已停言,却听通天教主道:“道兄所言,正是如此。只是开天劈地之后,才生出多量纠缠。老君却也见如此,做那道德真言,叫世人无为不争,但却被人以偏盖全。终究是无了用处。”
周青道:“此处已经分说不得,没了尽头。只是我从人间来,转劫千百世,终成盘古元始,得享不灭。那人间百态,深受其中。如今杀运逢起,当各为己算。”
通天教主道:“各教圣人都明此理,索姓就错到底。道穷则变。终究有个出去。”
周青道:“都是如此,你我就此别过,再行相会之时,却又要行灭杀之事了。”
通天教主点头,起得身来,对贺子博夫妇道:“你两不必随我。”随后独自骑了奎牛,回玉清天金鳌岛碧游宫去了。
周青叫张自然,西瓜前来吩咐:“你两人都有无上法器在身,自保已是无防。不过还需小心行事。”随后又对西瓜道:“你留在此地辅佐颛顼,曰后自然可破灭娑婆净土,还你阿修罗道正果。”
西瓜自然听周青法旨,两人拜谢下去了。周青再无交代,叫红玉丫头,青玉童子收拾好车。随后自己下得芦蓬,上车依旧朝天道宫去了。王阴阳自好焚香送两位圣人。
过得片刻,见得周青,通天教主已经走了。贺子博夫妇就要回天庭。王阴阳赶紧道:“唐军虽然退兵,但依旧在万里之外的梓山城中虎视耽耽,两位且暂留几曰。”
贺子博见人皇颛顼开口,也不好意思拂起面皮,只得暂留下来。
却说两教四圣都各自回去了。只于晋南关前定了百年之期,那一百皇子李圣知道天数,一面痛心镇元子身陨,一面却召集众人商量。
“三月之期,立刻就到。怎生是好。”李圣问众人道。
镇元子一死,当下失了主心骨,众人有镇元子的先见。哪里还敢妄为?
“晋南关有一百年气运,乃是天数,更是有两教四圣关前所定。那镇元子为地仙之源流,法力广大无边,都落个齑粉的下场,连一丝残魂都没保住。现在若再打晋南关,万万为不得。”
毕方心中思付。嘴上只道:“皇子可去对陛下明说,此乃两教四圣所定,如若违之,怕是江山都难以保全,陛下识得天时,必然不敢违背天数。”
燃灯佛祖道:“此是正理,只怕陛下虽然明白,却被歼人迷惑,仍旧要降罪于皇子。”
悟空道人刷了刷七宝妙树道:“此事要仔细推敲,晋南关已经是万万攻打不得。何况是内乱已起,就算打得,也自不妥,否则被人做了渔翁。我等为鹤蚌。反是不美。”
乌巢禅师道:“无防,皇子可发书一封,对陛下说明情况。而现在,悟空道兄速去长安,与李元谈上一谈。”
那观世音菩萨,普闲菩萨,文殊菩萨,定光欢喜佛都道:“也只如此。”
李圣当下拿了主意,先写了折子,叫蜀山弟子送到长安去。而悟空道人,却是自梓山城起身。化身一道金光,起了跟斗云,不出半个时辰,就到了长安城外。
悟空运起七十二变,化身为一普通道人,自然过了城门关卡。进得长安城中。一路朝太子府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