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耻银妇魔女,也是你等作恶多端,今曰有此一报,自作孽,不可活!速速还我教前辈生魂,并且自身禁制前来谢罪悔过,还可留你们残魂转世为畜生道中,否则神形俱灭,身化齑粉。讀蕶蕶尐說網连猪狗都变化不得。”
李洪见有己方有镇元子诸多高手压阵,对方魔女奈何不得,只在场中大哭,更加是得意笑骂。
为了更添声势,李洪又自用手一指,飞剑一绞,将凭空吊起的魔女叶莺莺双手斩去,至此四肢都断,浑身血水宛如泉涌,着实是触目惊心。李洪又使出太清禁法,将其神智照得清明,连昏过去都不可能,只发出异常凄厉的惨叫。
“你这小贼狗!快放我妹,还你们那几个老狗生魂!”
鸿雁见叶莺莺被斩去四肢,凭空吊起,也恨得牙齿都被咬得粉碎,终究是自己妹妹,怎肯让其受这般折磨,连忙飞落场中,提出条件。
“师姐,怎生是好?”李洪问李英琼道。
“这等邪魔无耻,怎能相信。反正这次大军压进,一役之后,阿修罗邪魔都成齑粉。一样可救得几位前辈生魂,如若阵前换人,反是叫三界群仙得之我蜀山大派妥协邪魔。丢了门派颜面,我等都自吃罪不起。”
李英琼思量一阵,终于开口道。
蜀山众弟子都自点头,李洪也道:“正邪不两立,对付邪魔之人,拔剑便杀,才是正道,妥协不得,并且这干邪魔诡计多端,阵前换人,隐患不小,万一中了邪魔诡计,反遭毒手。不如将这魔女斩杀在阵前,还可大震我蜀山威名。”
那三茅真君,乙休几人,只是与蜀山交好,同为人间飞升,虽然一个鼻孔出气,却不是一教中人,只算得上是旁支长辈,蜀山诸弟子虽然有心相救,但屡屡是奈何不得鸿雁,现在虽有机会,但大军压进,对方就要成齑粉,如何再肯妥协?
“也是如此,将此魔女斩在阵前,你再去叫阵。有镇元前辈所赐的就血神心罗,任是如何厉害的修罗法术,都伤你不得,对方阵营之中,除了阿修罗邪魔以外,只有东郭,南郭两个前古金仙,你奈何不得。但自有诸多前辈料理。你却是可以放心一战,一来完过杀劫,二来立我蜀山威严。”
这个说话的弟子却是蜀山掌教大女齐灵云。面色如琼玉,似乎冰霜不化,自有一股威严。此行助阵李圣的蜀山弟子,李英琼,齐灵云两女正是头目,只是齐灵云平时不拿主意,只让李英琼做主。现在时候,突然说话,却大有分量。
李洪听了,顿时大喜道:“师姐说的正是!”
当下朝场中喝道:“无耻邪魔,作孽无数,除非依我先前所说,放诸位前辈生魂,自身禁制,前来谢罪悔过。否则休想活命。”
鸿雁,西瓜等修罗道中人一听,顿时大怒:“小狗,欺人太甚。”
李洪大当下与金蝉使了眼色,大喝道:“不知好歹!”
随后李洪将断玉勾祭起,朝凭空吊起的魔女叶莺莺飞去。
魔女本来痛得死去活来,见两道勾形精光又飞来,心中突然恐惧。然后脖子一凉,头颅凭空飞起,圆睁的杏眼看见了自己被斩了四肢的身体。
随后就见金光一闪,对面那个蜀山弟子大喝,双手一搓,神雷连珠似的轰来。最后只听得一声巨响,还隐隐有场中西瓜如丧妣姥的大哭,只一刹那,就什么也知道了。
李洪一剑斩了魔女头颅,金蝉又使太乙神雷将其尸体连同元神都轰成齑粉,神形俱灭。两人在阵前斩杀魔女之后,越发得意,在芦蓬前叫骂。
“洪弟,你有血神心罗,不如借我下去,再斩杀几个魔女,岂不是一场大功德。”金蝉十分羡慕。
“这血神心罗得手之后,要祭炼三天,才能发挥妙用,现在借你,用都用不了。”李洪对金蝉解释道。金蝉听了,心中十分惋惜。
“蜀山小狗,前来受死!”西瓜见妹妹被当场斩杀在阵前,连一丝残魂都没有留下,伤心至极,大哭过后,将镰刀提起,指定李洪,厉声大喝。
“蝉哥等会,待我下去取了这魔女狗命,再来分说。”李洪上前,对李圣道:“望请出战!”
李圣道:“你斩杀魔女,记一大功,且再斗一场,如若取胜,当有将位。”
李洪大喜,接了将令。李圣见场中还有鸿雁,又问道:“哪位下场擒此魔女?”
诸位妖神都不愿以大欺小,燃灯等菩萨佛祖也自不愿,只有鲲鹏看了看,暗暗想道:“此女魔功虽深,却不是我对手,我如今无法宝在身,一穷二白,正好夺那九九红云散魄葫芦,更何况那修罗镰刀也是先天之物,落于我手,大有用处。”
当下道:“吾去走上一遭!”
李圣大喜道:“妖师出战,必可手到擒来。”鲲鹏冷笑不语,也不接将令,径直下了场地。
这阵前战场,有方圆八百余里,甚是宽大,小山隆起,其间有平地。李洪先飞进场中,就见白影一闪,哗啦一响,一条镰刀破空而来。
西瓜身体摇摆,婀娜多姿,香风飘洒,但又带无凌厉无比的杀气寒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