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径直开了沉香柜,取出一堆五色轻纱似的件仙衣来。
小狐狸随后调笑道:“也是难怪,这玉帝之位乃是九天苍穹最高尊位,大师姐坐了上去,又发号施令,简直羡慕死我了!”说罢,接过小昆仑手中的霓裳霞光衣,帮温蓝新细细穿上,又缠了五色轻纱。
小狐狸一看温蓝新,果然是婀娜娉婷,绝代风华,眉宇之间,又是英气逼人,另有一股尊贵之气,仿佛九天万物都在面前俯首,另小狐狸都自缠形愧。
“难怪掌教老师要大师姐坐灵霄宝殿,原来大师姐却真有做玉帝的样子!”小狐狸暗暗想道。
小昆仑则是双手托着鳃棒,坐在温蓝新旁边,眼睛一眨一眨,见温蓝新在台前梳妆打扮,理顺头发,不由张了嘴巴,一开一合,仿佛阴天浮水的鱼儿。
“妈妈!你做了玉帝也不用打扮这么漂亮啊!”小昆仑吸了吸小乖巧的小鼻子,发出小猪崽般哼哼的声音道。
“是啊!大师姐是要到哪里去吧!”小狐狸好不容易才服侍温蓝新梳妆完毕,见温蓝新起身,连忙发问。
温蓝新一面唤了女仙进来,命其准备车架,一面道:“人教大兴,逢五百年杀运,群仙遭劫,我天道门人也在其中,眼下正要立勾陈,行讨伐之事,非同小可。我要去三十三天外见老师问过法旨,怠慢不得。”
当下出了门,登上华盖芸香宝车,赶车的童男童女一声鞭响,氤氲遍地,宝气精光上烛云天,金灯沉香四面飘扬,一路往三十三外去了。
小狐狸与小昆仑对望一眼,小狐狸嘀咕一句道:“见老师打扮这么漂亮干什么?我记得穿道服是最好了,难道大师姐做的玉帝,就不同了么?”
话说是三十三外,周青与通天教主联手,破混沌,炼地水火风,清气上生,浊气下沉,尔后演化万物生灵,成一清净天地。
这片天地之中,不愧是得清净天之名,只有鸟兽鱼虫,花草树木,自然消长。山石泥土也芬芳浓郁,但无一人烟。
但见高空之上,悬一座宫殿于其上。混沌模糊,看不清楚,似真似幻,仿佛包容万物。
这宫正是周青所居的天道宫,取天道之名,行天道之意,悬于虚空,包容一切,游离其外。
却说温蓝新一路上了三十三天,来到天道清净外,下了芸香车,叫驾车的童子等候在外面。随后莲步轻移,只身一人,进了天道清净天,一眼望去,果然见那宫殿悬在天上。
不敢驾云上去,温蓝新只有一步一步走上天去,到了宫门口,伏地拜道:“弟子温蓝新来见老师!”
噶呀!宫门开启,出来一对个童子,一个穿青衣,一个穿红衣,见是温蓝新,顿时道:“哎呀,原来是掌教大师姐。且再此等候,老师正在静修,我去通报一声!”
温蓝新见这两个童子,知道是周青与通天教主开天辟地所产出来的两块通灵宝玉,一青一红,被周青点开三光,遂化为两个人形,做看守门户之用。
却说那青玉童子候在门边,红玉童子进得宫内,正见周青坐云床,修玄妙,游太虚,炼道果,参鸿钧。
“外面有掌教大师姐求见老师!”
周青睁开眼睛道:“我知她所来,不必着她进来。她有别念,也见我不得。你叫她回转天庭,三曰之后,再来见我。”随后取出十二面漆黑的小旗,上面各有一团巴掌大小的混沌流转。
“也是灵台不空,有灵明石猴又起凶姓。她三曰之间,有一场劫难。虽然无碍,却要大起杀劫,此杀运起自苍莽,大兴于花果山。她受玉皇大位,正要逢过这劫,才能稳坐,此乃杀运定数,不可逆之。你将这旗与她,可保无优。”
红玉童子连忙出得宫门对温蓝新道:“老师说大师姐有别念,见老师不得,老师叫大师姐先回天庭,三曰之后再来见过。”又拿出十二面旗道:“老师算你三曰之中有一场劫数,过了此劫,才能稳坐大位,再可来见老师,还有吩咐!”
温蓝新听过周青不许她见,顿时身体一颤,不禁有些不自然,只得起身接过旗子。
“我在天庭之中,有甚劫难?”
温蓝新心情失落,却望了向童子问个清楚。一路下来,出了清净天,正要登车,却见一片红云,疾如奔马,眨眼就到了不远处。
原来是贺子博夫妇尊通天教主旨意,下天宫来讨过差事,曰后好完过杀劫。花了数天时间,将红云大法修得圆满,才下天宫才寻温蓝新。却闻得温蓝新上三十三天来见周青了,便自来寻。
刚刚寻到天道清净天,就见温蓝新正要登车,连忙一飞过来,停在不远处,现出身形来。
“见过大天尊!”贺子博,晶儿两个对温蓝新稽首道。
温蓝新精神恍惚,只是道:“此处不是天宫朝堂,两位不必多礼!”
贺子博夫妇也本来没有那么多礼数,只是客气一下而已,红云老祖出自混沌,曾听鸿钧讲道,现虽拜在通天教主门下,却也架子不小的。
晶儿毕竟是女子,又有许多世的记忆,见得温蓝新面色不似平常,暗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