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自己重创了无量降魔金刚佛的金身,斩去六手,随后又毁去了骷髅幡,解尸刀。怕是这尊脾气暴躁的佛陀已经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了,竟然不顾西天教主的法令,自废坐了九万九千五百年的不动禅,真身出得黑珈洞赶来。
那十万年的不动禅还有五百年就圆满,这一动,却是前功尽弃,无量降魔金刚佛心中怒火简直要烧上了须弥山,把一切都算在了刚才几个女人身上。
“还有五百年就功行圆满,我怎就不能忍耐!”无量降魔金刚佛出得黑珈洞,心中突然惊觉。
“罢了!罢了!这群妖女如此欺我,伤了金身,毁我法器,谁能忍耐,就是拼着九万年苦功毁于一旦,也要将四妖女擒来杀了!”无量降魔金刚佛终究是不听西天教主言语,将真身赶来报仇!
温蓝新毁了解尸刀,这才心满意足,第二元神一纵,化一碧阴阴光影,附在天道剑上,一个照面,就远去了,只流下一路嘲笑之声。
无量降魔金刚佛真身穿明黄袈裟,高大威猛,浑身肌筋盘绕,高有丈二,一脸黄色胡须,根根直立,胸口带一串念珠,个个都有海碗大小,乌黑仿佛精钢铸铁,一手持一月牙禅杖,一手空空,快似疾电扑绕而来。
远远见了温蓝新,手一扬,月牙禅杖化为一条精光击来,同时双手一搓,一条亮崇崇的手形光山迎面抓来,其势又猛又恶,但温蓝新料定难以抵挡,先就跑了,那天道剑中帝江剑速度何等之快?让无量降魔金刚佛扑了个空,再追也是不及。
见自己金身六手全断,创口之处精血流个不停,止都止不住,无量降魔金刚佛一看,知道是极其歹毒的邪宝所伤,越发气的爆跳如雷,又不知道温蓝新往哪里去了,只好回山去问那法海。
元屠,阿鼻两剑专破佛家金身,连斗战胜佛都难以抵挡,那次花果山一战,斗战胜佛固然是借机兵解,但原因也是不是说借就借那么简单。
无量降魔金刚佛金身固是厉害,却也比不过斗战胜佛,加上一时又有些大意,因此着了道儿。
“四妖女两是天道教下,两是大唐公主!”一问法海,得知了来由,无量降魔金刚佛心中又惊又怒。
“天道教主法力高强,不好惹,不如先去杀了另外两个妖女,再寻思报仇!”无量降魔金刚佛转念一想,心中越发气愤,准备先补好金身,再去春寻仇。
法海九大元神尽毁,连肉身都被削了一块,更不好出去了,那元屠,阿鼻两剑又毒,剑伤之口,全身精气不断外泻,什么灵药难以修补。久了连元神都难以保全。
法海也只好将元神所化的本命舍利遁出,放弃了这具法身,去了须弥山下的报身池中恢复。定光欢喜佛也听到消息,听是天道门下,心中也自怒惊,却也几暂时奈何不得。只对法海道。
“天道一门,气数正旺,与之对敌,讨不到便宜,等这年过后,便是五百年杀运,你等便可以杀止杀,将天道一脉屠尽,就是那周青法力再大,自身都要难保,遭受五百年镇压之灾,奈何不得我等。我等完过杀劫之后,自回西天静修便是了。”
却说无量降魔金刚佛金身被毁,精气不断的流失,却也无可奈何,只恨得是三尸神爆跳。只得用禅法护住,放进须弥山下的洗身池中。
心中正思付怎么对付天道门,突然黑珈洞外红光一闪,落下一个禅师,无量降魔金刚佛闻讯出得洞府相见。
“原来是乌巢禅师!”无量降魔金刚佛见这禅师一身大红袈裟,顶现一轮火圈红曰,红曰之中有一只三足金乌,一眼就认出了来人。
“听闻佛祖出了小事,我特来探望!”乌巢禅师道。不提还好,一提无量降魔金刚佛顿时大怒,面红耳赤,在家门口被小辈所伤,谁都没有面皮。
两人谈说一阵,乌巢禅师摸清楚了消息,不由得道:“大唐国自持道门正统,灭我佛子,亡我佛国,两位公主更是在西天极乐门口伤了佛祖金身,其势嚣张,无量降魔金刚佛职责乃是维护我佛门佛子不受侵害,何不前去助力,收复佛国,平息争端,功德不小。”
无量降魔金刚佛心中有怒火,本就要去报仇,被乌巢禅师一说,越发按耐不住,待乌巢告辞之后,无量降魔金刚佛以真身急急朝入西关赶来。
正到入西关,见得下方城池,佛兵正值攻城,一道琉璃火焰在其中尤为鲜明。
“那不是华光菩萨么?”突然又见一白一绿两道光华从入西关中斩出,那琉璃净火一个照面,就受了重创,匆匆带兵逃回了营地,那双剑也不追赶。各自收兵。
“好妖女!”认出正是伤自己的两剑,无量降魔金刚佛大怒,正要下去撕杀,突然心中一想:“我如破城下去,必要受兵将围攻,一齐杀了,却是不好,要受教主责罚,不如先找华光菩萨!”
却说华光菩萨正攻打入西关,那两公主,温蓝新,周竹落入关中,连战几场,都自败退,刚刚一场,更是险些丢了姓命,只有逃回营地,刚刚下令后撤,猛然听得有一禅师来见,连忙迎了出来,华光菩萨见是无量降魔金刚佛,不由一楞,随后说起来因,知道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