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又化成一颗星辰。
句芒翻走,大阵自破,其余化身都心意相同,同时翻进了虚空之中,等魔火散去,冥河等人现出身形来,只剩下空空荡荡的宇宙,清冷寂静,声息全无,另人感觉仿佛冻在琥珀中的苍蝇,心中产生出一股悲凉苍茫。
见此情景,众人都觉不好,刑天问道:“鲲鹏那老畜生呢?”
冥河皱了皱眉头,刚才运剑,看似轻松,其实消耗了不少法力,一半是因为阿鼻剑寻得了句芒的气息,另一半是这十二化身轰杀东皇真身,又炼十二口天道剑,消耗不少,至今还未恢复。况且周青也不想和冥河过多缠斗,只是等对方有所动作之时,再行出手搔扰。
冥河收了元屠,阿鼻两口剑,先看四周景色,暗暗心惊,千算万算,却是料到对方有地书加持在大阵之中,浑然一体,破绽难寻,听见刑天发问,冥河掐指一算,顿时暴跳如雷。
“鲲鹏匹夫误我大事,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畜生!”听见冥河教祖暴骂,人人都惊讶无比,都知道教主遇事不惊,也不知道突然暴跳,气得七窍生烟,当下都不敢说话。
冷静下来之后,冥河盘算了好一阵,突然望空开口道:“勾陈小友,我因被妖人蛊惑,一时不甚,才寻你为难,好在双方都无甚伤亡,冤仇不大,你也奈何我不得,不如双双化干戈为玉帛如何?”
声音在虚空中荡漾,几乎传到了无限远处,周青十二大化身自然听得清楚,但哦啊冥河教祖另有阴谋,是以任凭对方怎生分说,都闭口不回。
“鲲鹏这匹夫,实在是无可救药,如若带我前去,一同攻打,不怕勾陈不灭,现在还自妄想,只怕到时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冥河见周青不回答,也不在意,暗暗把鲲鹏恨了咬牙切齿,本来自己有些手段,不靠鲲鹏的河图洛书也可,但现在星斗大阵之中有地书护持,自己的手段完全用不上。
双方都到了紧要关头,冥河只是出言试探,也没有想过周青会回答,只是拿过魔王手上的修罗旗,狠狠摇动了三下,顿时黑莲密布,接成方圆万里一个大球,裹住众人,向东飞去。
周青不知道冥河的意思,着实怕冥河捣鬼,因此盯得非常紧密,一点都不放松,门下弟子受伤的去调养,没有受伤的严守各大星域,都不不准妄动。
冥河在黑莲之中,一切声息都自切段,随后对众大巫魔神道:“鲲鹏匹夫不知天时,这此行事,非但讨不了便宜,恐怕还要被困这大阵之中,只要勾陈第二元神回转,到那时候,就只有拼个你死我活了,再没有回旋的余地。”
魔王波旬见冥河教祖说是这样说,却也不慌忙,立刻就知道冥河定有办法,已经是胸有成竹了。
刑天被周青的第二元神夺了斧头盾牌,有险些被镇压在海眼之中,当下有些不自在,不禁对冥河问道:“教祖有甚办法?”
冥河道:“三天之后,乌巢禅师必定要发动钉头七箭书,到那时候,这大阵之中天地膜胎最为微弱,我便全力出手,感应血海之中轮回池之力,里应外合,冲出此阵,立刻去长安,那时勾陈必定还在与九凤,一赶佛陀争斗,我们自可出手,救出九凤,一来解了人教之危难,积下无边功德,二来也使九凤不至被人擒去受辱。”
“那王阴阳与腾空剑有缘,教祖所说,真是正理,只是可恨那鲲鹏愚夫!”魔王波旬狠狠道。
当下冥河众人在星空中乱飞,迷惑周青,静静等待三天之后,乌巢禅师发动钉头七箭书的那一刻。
长安城上空,依旧是黑白二气翻滚,周青以身化钟,端坐镇台,贺子博晶儿站在台下仰望,只见得龙脉之中的氤氲紫气沿着镇妖台源源冲上,都进入了钟内。
氤氲紫气不下与曰月星光,尤其经混沌钟催动,越发神妙,和里面天星之力交接,回归本源,黑白二气成两仪之势,已经把佛光都掩盖起来,贺子博抬头,再也看不到一点打斗的情况,但看势头,知道周青胜利是迟早的事情。
“已经斗了两天三夜,今天是该分出胜负的时候了吧,只希望黑风山本体无甚事情,否则功亏一篑,那就是大大不妙啊!”贺子博看了周围的御林军,一个个都精神饱满,持枪跨刀,两眼精光闪耀,实在是修为到了一定程度的样子,又暗暗赞叹起来。
“人教大兴,果不是虚言!”晶儿点了点头,又想起人间的事情来。
“人间虽然地方狭小,人不修身,但依仗外物,倒很有味道耶,不知道以后人教大兴,那边怎么处理呢?那可是几十亿人呢。”
不说晶儿在那里胡思乱想,燃灯佛祖暗暗叫苦,对方越来越生猛,自己都有些吃力,亏得定海珠妙用无穷,又修成了诸天化身,否则早就被压得不能动弹。
紫电锤,渔鼓被黑白二气催动,光芒大盛,东西往来,那马元尊王佛,定光欢喜佛,毗卢那遮佛出生截教,认得是师尊通天教主的法宝,一个个都心中不安,擂起了小鼓,七上八下,十分不安。就连法力都运转不灵,哪里还抵挡得住,不是都靠燃灯,弥勒苦苦支撑,大曰如来见势不妙,又算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