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蛟魔王恨了个咬牙切齿。
看了看旁边一脸人畜无害的青牛,又看了看青牛胳膊上白深深的金刚镯,鲲鹏祖师暂时压下了怒火。
“老子不是好惹的,好伤了他的青牛,只怕要对我不利!”鲲鹏祖师心中又想。
“噫!?妖师怎么不走了?”青牛呵呵憨笑两声,对鲲鹏祖师问道,一脸惊奇。
蛟魔王和青牛各骑金睛兽,鲲鹏祖师什么也没器,就坐一朵青莲,三人正向幽冥黄泉赶去。
“陆压这小畜生道行还在我之上,只是他所说是不真的?不管怎样,周青那小匹夫还真是非除不可,只要不对上混沌钟,任是小匹夫有天大本事,我也要将其轰杀,陆压小畜生道行在我之上不错,法力哪里比得上我,混沌钟他也休想得到。”
原来大曰如来虽然与鲲鹏祖师有怨,但也巴不得把水搅浑,便送了一封信给鲲鹏祖师,告诉了周青的情况,鲲鹏祖师当然是似信非信,略一想,觉得有利可图,但吃不准,便来找冥河教祖。
路上居然碰到蛟魔王和青牛,原来蛟魔王也收到了大曰如来的信,他本来就恨周青入骨,这一听,当然起了心思,不过自己法力低微,成不气候,想拉上青牛。
青牛因为吃了他十多年的酒肉,不好推脱,只是对蛟魔王道:“我因是老君门下,勾陈也是道门一脉,不好出手,听说冥河教祖与勾陈有怨,你可前去找他,一同联手,我与你同去,壮壮门面,那冥河教祖也不会轻视于你。”
蛟魔王一听,自然答应,两人便一同来了幽冥,正好碰见鲲鹏祖师,都是当年妖族一脉,彼此都认得,说了两句,蛟魔王就把当曰与周青结仇的事情说了,鲲鹏祖师一听,恨不得一巴掌就拍死蛟魔王,但青牛在侧,只有忍住,何况都要对付周青,拍死对方也无益处,转念一想,也乐得多个现成的炮灰。
听见青牛问话,鲲鹏祖师冷哼一声,他身为妖师,地位只在女娲,东皇之下,青牛也不过是一名妖神元帅,还不被他放在眼里,只是顾忌老君而已。
“废话少说,见了冥河再行分说不迟。”冷冷说了一句,鲲鹏祖师已经飞到向了远处。
“这该死的老东西!”蛟魔王骂骂咧咧,跟在后面,过了半个时辰,一片血海出现在眼前。
鲲鹏祖师皱起眉头,正要说话,血海之上波涛翻滚,上来一对男女,女的西瓜,男的是一绝美少年,清秀俊美,锦衣华服,正是张自然,西瓜见得鲲鹏祖师道:“教祖特命我前来接应三位客人,还请客人入内。”
说罢,用手一指,血海两边分开,鲲鹏祖师见不是冥河教祖亲自来接应,心中不悦,但不好发作。
当下三人进了血海,不一小会,就到了轮回魔宫,西瓜张自然将三人引了进去,一声玉墼钟鸣,血光闪过,轮回池上坐冥河,下方有四大魔神,鬼母,因陀罗,等弟子,刑天氏,相柳也赫然在列。
见鲲鹏祖师前来,冥河下来迎接,鲲鹏祖师这才面色缓和了一些,当下几人按宾主就座,鲲鹏祖师猛然见了刑天相柳,心中大惊,就欲起身。
“鲲鹏道兄不必如此,巫妖恩怨,其实不过是个笑话,事情也自过了许多年,恩怨早就消了,眼下大劫将至,还纠缠不休,只怕后果堪忧啊!”
鲲鹏祖师坐定,看看四周,冷哼了一声,开口道:“我暂且不计较就是,你派人恭候我多时了,想必是早推算出情况了,废话我也不说,只问你,眼下那混沌钟又要易主,你是如何打算?”
冥河道:“此事情非同小可,我道力浅薄,还未窥见更深天机,心中因此犹豫,还望鲲鹏道友教我。”
“陆压小畜生所说,看来是实话了,只是这小畜生心计深沉,又入了佛门,有甚阴谋,我也琢磨不透,不过我却来个将计就计,周青那小匹夫第二元神法力通天彻地,不是圣人出手,谁都奈何不得,就让佛门去争,我两乘他争斗,无暇顾忌,杀去黑风山,也不斩杀其本体,只是拿住,然后逼迫他拿住九凤,转回第二元神,得了混沌钟,祖巫躯壳。岂不快哉?”
鲲鹏祖师碧眼一扫,细如婴孩的声音说不出的怪异。
“那小匹夫得了周天星斗大阵,只有我混元河洛图书可定其阵,我只要混沌钟,你也可将其本体元神,十二大化身拿住,还可得九凤,一样可以抵御劫数。”
冥河听了,沉默不语,青牛呵呵憨笑,蛟魔王说不上话。
鲲鹏祖师用手指不断的敲击冥铁太师坐椅,空旷沉寂,等待冥河回答。
“你也不必多想,眼下是人教大兴,只是不知大兴过后,谁做人皇而已,你我门下,也不是都连到了一起?”
鲲鹏祖师话说一半,便不往下分说,冥河过了还一会,才开口道:“此事看似容易,仿佛有凶险蕴藏在其中,着实古怪,但机不可失,万一勾陈斩却混沌钟化身,他自是安然渡过劫数,我们却是希望小了几分。”
几人都过了无穷岁月,如无奇遇机会,要无量量劫后才能证得混元,时间之长,其中劫数之多,不可度量,就宛如一叶扁舟在大海中漂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