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看,认得是蜀山弟子,又摸了顶上头发一把,发现光溜溜一片,顿时十分尴尬。讀蕶蕶尐說網忙从身上取了一玉瓶,倒了点点凝如养脂的液体出来,往头上,眉宇之上搓了几搓,默运玄功,不出片刻,周身上下便被白雾裹住,待白雾消散,烧掉的头发眉毛业已经长出,只是和以前有些不同,但到底还是比刚才怪异摸样好了许多。
天界全部是空灵仙气,十洲诸岛,灵药奇珍,多不可数,其中也有多数的功效不可思议,不但能增长法力,断肢再生,就是修补元神,也有许多。
三茅真君采集灵草碧空,白根,等百种灵药,又用天河之水慢慢调和,历经了好几百年工夫,才炼成这续神膏,就是元神耗损到了极点,不被人彻底打散,也可以修补回来,本来两人这点小事,是根本不需要用的,但怕人家笑话,才拿出糟蹋,倒把那一群蜀山弟子心疼得面上肌肉抽动。
其实两人只是见到魔女惊艳而已,并没有什么非分似的想法,想结交一个好友,以后可以相互往来,是以追得急了一些,却不知道魔女和红孩儿双修之后,先天一点银根阴煞被五昧神火化去,改邪归正,对别的男子从来不假于颜色。
加上自己以前孽迹甚多,往往就自惭形愧,怕红孩儿厌恶自己以前的所做所为,最近就越发收敛,一举一动,无不是得道女仙模样,见到两人过分追问,哪里有不恼羞成怒的道理,就是红孩儿,虽然修行近乎千年,法力通玄,但最近才通人事,小孩子脾气依然未除,当年就心生不悦,让两人吃了大亏。
“两位师兄,到底是怎么回事情。”双方男女,都是异常年轻,男的丰神俊郎,女的貌美如花,但两人看来,哪里比得上魔女,这一比,就是东施与西施。
两人见事情却是不隐瞒,各自又怀心思,那李炽心想:“刚才那女仙,也未问清楚姓名出处,以后再想见面,只怕就难了,奈何对方却也不肯告之,想必是误会了我的心思,才动起手来,对方法力又高,再要见面去问,也是不好,蜀山一派交游广阔,不如要他们去打听打听。”
而那吴开龙却是心想:“刚才我也是仰慕对方容貌,一时间失礼了一些,却也不该就被下这样的重手,弄得老大尴尬,就是在天界,我随师长去瑶池赴蟠桃盛会,那些女仙也是客客气气,哪里有这种事情,定要问清楚对方姓名地方,赔礼道歉,我才甘休。不如和这蜀山弟子一同去,就算对方恼火动手,也好抵挡。”
当下两人都是心中定计,便上去说了刚才的事情。
蜀山弟子易震笑道:“两师兄,这事情却是你们失礼了一些,不过对方着实过分了,既然法力高深,躲开就是了,何苦伤人?我们去叫对方陪个不是也就算了,毕竟来这净土中的不是邪门歪道。”
易震自从在南瞻部洲斗了勾陈门人,破了大阵,拿回九天十地辟魔神梭等好些法宝,有可以讨好金角,银角两人,金角的葫芦里面重炼了法宝,越发神妙,功侯也大进,还伤了好几个和蜀山为敌的老魔头,心中就有些骄横起来。
说罢,一干众人一边净土之中寻找红孩儿魔女,一边游玩。
且说红孩儿与魔女带了那个青纱女子,来到浮屠之后的桫椤林中,拣一处干净地方坐下,那青纱女子就吵着要桫椤木,红孩儿才运起五味神火,削了好几枝下来。这女子欢喜得直直拍手,一派天真,仿佛灵智未开的小女孩,和那小昆仑,张自然一个模样。
魔女也喜欢这女子,又看这女子一身青气,似正不正,似邪又不邪,长了这么大,灵智却还是小孩,料定是草木精灵一类,便问其来历。
这一问方才知道,原来这青纱女子是长在海外一个小岛之上的一株青竹,因为一次海啸,甩了上来一个大蚌,大蚌被摔死,一粒珍珠刚好滚落在脚下,能聚集曰月精华,天星之力,那竹子竹子被滋润了千年,终于化出灵智,而后又曰曰夜夜凭本能曰身修行,居然躲过了四九天劫,成就妖仙,才能脱离本土,游走四方。
“前几个月我碰见了一个很坏很坏妖人,要来抓我,我跑啊跑,跑了好远,险些被追上,刚好碰见一个老道士帮我赶走了妖人,说我一个人很危险,叫我来娑婆净土采这桫椤木,还可以在这里修炼,可以碰到什么机缘,也没有坏人来抓我。”这竹女道。
原来这桫椤木是佛门圣木,里面乙木精气对这种草木成精的妖怪大有裨益,只是这竹女弄不下来,便去抢别人的。
说了半天,红孩儿与魔女都很是喜欢这竹女,红孩儿笑道:“这里有什么好修行的,都是群光头和尚,又木又呆,我带你去我修行的地方,比这里要好十倍呢。”
竹女对红孩儿和魔女看了又看问道:“你们是好人,刚才那几个是坏人,连一根树枝都舍不得。”
魔女第一次听见被人家说是好人,心中就有些欢喜,连忙叫红孩儿掏出刚才的那口碧电刀道:“你喜欢不喜欢这刀?”
竹女刚才看了这刀的威势,加上里面蕴涵庞大的乙木精华,连忙把头点得象小鸡啄米。
三犀牛专找宝贝,辛苦祭炼的兵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