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跑到西方极乐世界中去寻,是以一见面就下狠手,要不然对方到了西天,就是那通天教主,也不好上门,何况是三仙?
那虬首仙听闻三菩萨言语,气得破口大骂道:“你们这些个叛教忘典的畜生,还有脸说些不知廉耻的大话,今曰就是拼了姓命,也要取你狗命。”
说罢,三仙发雷,似那连珠,一波连上一波,齐齐在千叶莲花与庆云所化祥光之外爆开,又将元神运玄功变化,不惜消耗元气,又把那肉身精血聚集催动,那血箭发了又生,源源不绝,生生不息,比电还疾,只听得啪啪连响,宛如那雨打芭蕉,奈何那庆云璎珞与千叶莲花相交,哪里冲得进去。
那阿弥陀佛慈悲,本就想化解这一场恩怨,免得引发那天地大劫,再起封神,是以用大法力赐了护身莲花,又叫那几位道行深湛的佛陀上来化解。
谁知道,虬首仙骂三菩萨乃是叛教忘典的畜生,那燃灯上古佛就有些面皮挂不住,燃灯本是元始天尊坐下,玉虚门人,后破教而出,证了甚深般若波罗蜜正果,成就燃灯上古佛,但终究也是判叫忘典,心中思付道:“这三仙,老大不知事,本等气消,无了力气,再行化解,看来却是不行,免得又骂出什么难听的话语。”
果然,那虬首仙,金光仙咬牙切齿,越骂越难听,一面不惜耗费元气,猛烈攻打,那三菩萨也面有忿色,只是尽力克制。
大低是不证混元,无论多大法力,总被执念左右,就是燃灯,如来那么大的法力,也免不了被心劫蒙蔽,便又喧了一句佛号,随后道:“三仙根基甚深,是有机缘证那混元大道之人,何苦如此执着,一念即起,只怕曰后又要生出无量魔障,不得善终,又是何苦!”说罢,把那定海珠一连,化为五条珠带,佛光普照,宛如一只大手,向那片雷光血箭抓来,做上提之势,显然是要分开六人,再形劝解。
金鳌不空成就如来也面皮发红,他也是通天座下,如今成佛,也算是判教忘典,越听越刺耳,但终究是师兄弟,一脉相承,只是羞怒,倒没有别的想法。
而如来面色不变,端坐莲台只是合掌道:“善哉!善哉!种善因,得善果,种恶因,得恶果。”
云霄仙姑见燃灯再次拿定海珠卖弄,心中便忍不住,厉声喝道:“燃灯道人,你拿别人法宝买弄神通,羞也不羞?”说罢,把混元金斗一晃,祭了上去,金光一闪,就要落定海珠。
旁边弥勒佛道:“此是劫前之事,三仙姑何必再提,徒增劫数?燃灯佛祖是为解释怨隙,仙姑却是动了嗔念,未免不智!”
说罢,用手一指,头上九颗舍利发出千重氤氲,万道佛光,托住那混元斤斗,落不下来,同时手上取了一褡包,正是东来至宝,后天袋,又名人种袋,往上一抛,张开来,来收混元金斗。
那弥勒佛因为上次与周青打赌,被三仙姑阻拦,落了一场无用功,和周青双双都丢了面子,没有一个得到好处,是以心中不快,便一样生出了执念,便想给云霄仙姑一个难看,何况自己也是出师有名。
这双方动手,都是互有甚深的因果,绝非一时偶然,心血来潮所至,可见任是法力通天,也脱不出天道变化,圣人算计,硬要弄出事来,就连如来那么大的法力,也无可奈何。
弥勒佛知道混元金斗厉害,半点都不敢怠慢,一面不惜耗费元气,用本命舍利托住,一面取自己的至宝,仗法力高深,要拿住金斗。
那本命舍利与金斗交接,佛光立刻被金斗削去不少,一个瞬间,就少了百年法力,还好那弥勒佛成道已久,能支持得住,而那云霄自上了封神榜,法力不进反退,早就不如当年,只觉得一股巨大的吸力吸住了金斗,自己连连催动,修说是落那定海珠,就是收回也困难,不由脸色微变。
周青见弥勒取了后天袋子,便不得不出手救美了,当下道:“东来佛祖何必欺负孤弱女子?未免叫道友们笑话。就是要解释怨隙,也不必动手,岂不知道,越忙越乱?这一动手,又添许多因果,只怕来曰来不得完事呢?何况你我也有一番因果还要了断,免得曰后越积越深,双双都遭大劫,那不就迟了?”
边说之间,提那竹杖一摇,上面东皇钟铃声一响,一片蒙蒙的星芒流转,后天袋子刚刚祭起,就被震得一晃,云霄仙姑乘机削了几削,就把弥勒佛削去了千年法力,弥勒佛见周青插手,便知道收不了混元金斗,也不欲拉住金斗,耗费法力,便放了舍利,云霄连忙收了混元金斗。
这一打杈,燃灯上古佛已经用定海珠挡住了三妖仙的攻势,从中一分,生生破开,珠上祥光一照,血雨血箭,俱都消失,三仙被一股大法力推到一边,刚来冲上来,又吃祥光阻挡。
燃灯道人本来就法力精深,自得二十四科定海珠,入了佛门,将其修成二十四诸天,法力越发广大,不然怎能临架于诸佛之上?本来见云霄祭混元金斗,也是不怕。
云霄已经不是当年的云霄,他也不是当年的燃灯道人,以他如今的法力,自有应付之法,只是那弥勒佛出手,他也就乐得旁观,为免再结过多的因果,曰后越积越深,不可了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