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救命稻草。
冥冥之中,闪过无数的场景,都是模糊模糊,突然,一片虚空之中,现出一座高台,通体金黄,万丈宽广,上书一名,乃是封神台,封神台上有一榜文,也是金光闪烁,乃是封神榜。
封神台上阴风呼号,惨雾浓浓,无数魂魄真灵在其中飘忽,那张宇正,手持打神鞭,站立台前。
周青飘飘忽忽,突然一阵狂风吹来,那封神台上的阴魂真灵闪现出许多熟悉的面孔,温蓝新,红孩儿,大小狐狸,廖小进,飞熊,六瞳,大自在宫诸女,甚至还有云霞,恍惚之中,连自己都好象身在封神台内,成了其中的一员,那张宇正持打神鞭,不知道在喝些什么,身上金光缭绕,宛如天神,周青也听不清楚。
呜哇!呜哇!呜哇!连声婴孩的啼哭,把周青从神游之中惊醒过来,心神激荡,元神混乱,哇的一口鲜血喷了出来,溅在茶桌之上,流淌到地下,一片漆黑,触目惊心,煞是骇人。
“帝君,你怎么拉!?快去,孩子醒了,肯定是惊扰了帝君。”六公主吓得花容失色。
张正宇赶紧转到后面,去报孩子,周青刚才窥的天机,硬生生的按奈住心中的惊骇,竭力收缩心中的杀意,只是朝张宇正的后背看了一眼。
张宇正突然打了寒颤,但却没有警觉,依旧抱了孩子出来,摇摇哄哄,孩子才止住了啼哭。
周青收了目光,见六公主惊骇,便感叹道:“贫道刚才妄窥天机,惹了天怒,也是天道运转,不容窥视。”说罢,取葫芦,拔开塞子,顿时一股清香传遍了整个房间,那孩子手舞足蹈,十分兴奋。
连六公主于张宇正都心旷神怡,十分轻松,心中的烦恼去了一大半,这葫芦里面乃是甘露浸泡人参果和许多极品丹药,加上葫芦本身也是先天灵宝,传出来的气息,当然是神仙放屁,不同凡响。
吞了一粒丹药,周青面色好了许多,其实他只是心神震荡,并没有受伤,这番作做,一来是稳定情绪,二来是思考话语,怎么诓骗这对苦命的鸳鸯。
收了葫芦,那六公主夫妇都不敢说话,周青也就乐得沉默,整个客厅之内,就剩下那孩子的笑声。
“这孩子叫什么名字?”周青开口问道。
六公主见周青没有事情,松了一口气,连忙回道:“夫君起的名字,小名自然。”
“张自然?好名字,好名字。”周青连连叹道。
六公主和张宇正对望了一眼,又看了看周青神色有些焦急,欲言又止。
周青看在眼里,也不等公主发问,叹道:“你们两个本来是缘尽如此,但其中事情,又有转变,贫道刚刚窥得一点机缘,却被哭声打断,也是天数。贫道也无能为力。”
六公主夫妇大惊,张宇正扑通跪下求道:“万望帝君慈悲,就指点一条明路。”说罢,连连叩头,砰砰作响。六公主也抱孩子求道:“帝君神通,定有办法,孩子还小,失了娘亲,怎么过活。”说罢,泣不成声,自从那天哪吒来后,六公主就惶惶不可终曰,知道自己夫妇两人,是无论如何也躲不开天庭的缉拿,能过一天是一天。
眼前这个救星,无论如何都不可以放过,六公主心想,却不知道,眼前这手拿竹杖,腰挂葫芦的周青,不但不是救星,而是杀星。
周青犹豫了一下,面上肌肉抽动,阴晴不定,像是下了很大的决心道:“也罢,贫道也就豁将出去,你们先起来说话。你们这样下去,躲也不是办法。徒令玉帝陛下更加恼怒而已。”
六公主深深知道自己父亲,两人起来以后,连连点头。
周青手一挥,白气一盖,桌上地下的黑血尽数消失,干干净净,看不出任何的动静。
“唯今之计,公主夫妻两人只有一条路可走。”周青道。
“帝君所说,是哪一条路?”六公主连忙问道。
周青浅笑道:“玉帝陛下毕竟是公主的父亲,加上现在还未恼怒,对公主还是有感情的,公主两夫妻一同随我上天宫见陛下,好生求求陛下,贫道自信有几分脸面,帮公主求情,陛下只要心软,也略做惩罚就是了,加上这孩子,也算是陛下的外孙,陛下也真不至于灭杀骨肉亲情。贫道竭力维护公主就是。”
六公主惊道:“让我去天宫跟父亲求情,不行不行,父亲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的。”
张宇正却是赞同周青的说法,当下道:“娘子,我觉得帝君说得有道理,天下没有不是的父母,岳父大人不会真的那么无情,我随娘子同去,带上孩子,恳求岳父大人,加上帝君也帮我们呢。”
六公主连连摇头,含泪道:“不是这样,父亲为人,我最清楚了,夫君千万不要上去,否则姓命难保。”
张宇正道:“娘子,岳父再有千般不是,也终究是娘子的父亲,怎么可以这么多,那岂不是冷血不近人情?你姑姑当年不也没有事情?”
六公主只是摇头,不敢在说下去,再说下去,就是大逆不道了,嘴里喃喃道:“父亲如今不同了,如今不同了。”
周青叹道:“公主既然不愿意,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