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绞成碎块,元神都没有留下来,绝仙剑只要斩到肉身之上,就连元神一起斩杀,如此凶悍的法宝,除了那斩仙葫芦,周青还没有看到过一件。
“真是太厉害了!杀神屠佛的利器啊!”周青心里感叹。
红袍将领敖鸾倒是留了他姓命,没有伤害。
“无量天尊!也罢,贫道就做一场功德。”
周青虽然垂涎那么多的魂魄,但不得不得装模做样,当一回好人,把七宝妙树一刷,彩光从天际撒下,罩定了方圆百里的地面,那些战死士兵的魂魄,冲杀产生的怨气,都被全部渡化洗刷,魂魄洗尽了业力,纷纷飞了上来,朝周青两人磕头,随即转世投胎去了,下放又是一片清明。
“真人还有如此手段,果然是大慈大悲,此地事情已经了了,真人还去我南海盘踞两天。”
敖鸾看见周青有如此手段,满心欢喜,要渡化这些魂魄,她虽然法力足够,但是没有相应的道法,法宝,绝仙剑是杀戮之器,要把这些魂魄打散是弹指之间的事情,但是要渡化这些魂魄,难度不亚于去灵霄殿抢玉帝的位子座。
而七宝妙树防守超强,杀伤力却没有绝仙那般生猛,不过功能多多,洗刷怨气,渡化魂魄,那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正要搅扰公主!”周青大袖一甩,和敖鸾飘然而去。
“将军,这是怎么回事?”十来个邪道修士一照面就被斩杀,天际又洒下彩光,红袍将领的飞剑被绞成粉末,惊魂未定,以为敌人偷袭,自己必死无疑,哪里知道久久没有动静,一个先行官走上前来,提醒于他,才清醒过来,细细思索了一下。
“恐怕是路过的仙人,看不惯这几位道兄的行为,才下收除之,又放彩光渡化冤魂,与我们没有关系,收兵回关,严加守护这两界关,几位道兄是骷髅山门下,被仙人斩杀,还要禀报他们的师门才是。”
红袍将领收拢兵士,回了两界关,紧闭关门,增派士兵防守。两旁的大山之上建立了无数的烽火高台,更有士兵守护,只要敌人来袭击,就可以从高山看个清楚。
“今些天来那天竺国士兵经常搔扰,一波比一波凶猛,久儿久之,只怕难以抵挡,我又失了师门所传的飞剑,几位道长也魂飞魄散,势力单薄。该如何是好?”红袍将领坐定关内思付。
“将军不必心急,且修书一封,上报朝廷,请陛下派兵增援,将军可上师门走上一遭,请师门长辈出面,多邀帮手,等兵精粮足,一举发兵击溃天竺国士兵,放可消除后患。”旁边一个僚幕看见将军眉头紧锁,连忙献计。
“这个我倒是知道,但是我走了之后,要是天竺再兴兵来犯,岂不麻烦?”这红袍将领乃是大唐一外戚皇亲,名叫黄道元,家中的表妹是皇帝的妃子,在朝中颇有些势力,才被蜀山剑派收为门下,修习了几分道法武艺,镇守边关一个紧要的关隘。
“将军不要担心,属下正要推举一人,有此人在,哪怕是天竺国侵百万雄师来攻打,都叫他有来无回。”这僚幕连忙道。
“哦,有如此高明之人,快快请来。”黄道元一听大喜。僚幕取出一张黄符,用火烧了,少时片刻,顿时狂风大做,腥气逼人,厅堂之中已经多出一道人,穿道服,拿拂尘,踏麻鞋,一副山野打扮。
“道长是何人?”黄道元也是道门出身,见来人的势头,知道是绝世高手,不敢怠慢。
“贫道乃是涧云山寂空洞修士丙灵公,正值淬炼婴儿,知道有人烧符传信,就赶了过来。”丙灵公又对那僚幕问道:“到底出了什么事情?”
原来这丙元公的徒弟与人争斗,被打回原型,侥幸逃脱,却奄奄一息,这僚幕当时还年幼,碰到以后,采了山中的灵芝人参帮其渡过命来,丙元公知道之后,给了这僚幕一道黄符,说是有危难的时候烧掉可以帮他一帮。
那僚幕说了事情,丙元公笑道:“无妨,将军尽管去师门,贫道帮忙镇守两界关,只要那天竺蛮夷前来,就叫起有来无回。”
正在淬炼婴儿,那是仙人的修为,黄道元大喜,连忙安排住所,好酒好菜招待,又重重赏赐了那名僚幕,吩咐手下将领严守关口,不得出战,这才修书向朝廷求援,又架起遁光朝苍莽山蜀山剑派的山门而去。
言归正传,且说周青随敖鸾去了南海龙宫,盘踞论道了十来天,这敖鸾却不是居住在南海水晶宫之中,另外有一处水府,自身便统领了百万水兵,一些艹练情况,曰常俗务都是由两个蛟头怪打理,下面还有鲤总兵,鲨将军,龟谋士等等。看得周青砸舌不已。
在敖鸾的印象之中,周青道法高深,慈悲为怀,清净散淡,两人相谈甚欢,周青从敖鸾口中也清楚了南瞻部洲的一些情况,知道了势力划分,闲暇之时,周青便观看水军艹练,敖鸾仗剑统领百万水兵,倒也是英姿飒爽。
十几天,周青也观看了不少从中土道门,昆仑玉虚宫等地方收刮来的道门典籍,结合自己的心得,细细参悟,有了一些心得,但要创出合适自己门徒的修炼之法,使其快速增长实力,还要耗费一些工夫。
两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