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李玉瑾的话,辽王升起一脚踢死李玉瑾的冲动。
广陵王就在辽王府门口,这当口李玉瑾告诉辽王,广陵王看穿了她们意图为皇帝戴绿帽子的事情,让辽王怎么应对?
“如果广陵王来问罪的话,本王如何答复?”辽王急迫的问道。
李玉瑾心底也非常的慌乱,但还是镇定的说道:“最好不要承认此事同王爷有关。”
“本王不承认就能应付过去广陵王?他既然敢登门,必然有铁证在手的。”
“王爷听在下一言,铁证?什么铁证?侍卫统领说得话是铁证?那些派去别院的男子是人证?”
李玉瑾沉了沉气,安慰辽王道:“王爷先别慌乱,此事我早就考虑到了最坏的结果,一旦此事暴露,广陵王也找不到具体的证据处置王爷,幕后指使已经指向了别人。王爷在王府守孝,却惹上了这样的事情,如果广陵王所言太过分的话,王爷大可抱着兴王爷的灵牌去太庙喊冤。”
见辽王气色好了些,李玉瑾又道:“王爷是最有可能入主东宫的人,皇族王爷们都看着您,瞄着您,指不定怎么怨恨陷害您,这些您可以对广陵王说说。”
在当今过世后,辽王登基的可能性最大,这是辽王的优势,同样辽王也是皇族王爷们的最大对手。
李玉瑾自信的一笑:“广陵王君子也,陛下让他处理此事,陛下实在是失策了,广陵王若是逼得王爷太狠,王爷也可以把他当成想要取代王爷继承帝位的人!喊冤谁不会?王爷在朝中甚是有影响力,广陵王只是一介书生,您父子两代在朝中经营数十年,广陵王敢为难王爷?只要王爷不松口,即便铁证如山,王爷也可说是旁人陷害您!”
辽王问道:“可万一陛下动怒···”
李玉瑾道:“陛下到现在还没有皇子,您以为陛下敢轻易的动怒?如果陛下不怕宗室王爷叛乱,他早就···早就直接下旨擒拿王爷了。广陵王也有这考量,才会亲自登门。”
”王爷,我最担心得不是此事。“李玉瑾身体向辽王前倾,压低声音道:”我收到消息,北疆不太平。”
辽王失口道:“陛下将苏岳找去是因为北疆不太平?你怎么知道的?”
对李玉瑾,辽王忌惮了许多农家地主婆,其他书友正在看:。
威远将军入宫很多人都在探听消息,辽王也不例外,可任辽王洒下了多少的人手,都没有探听到皇帝找苏岳何事。
白身的李玉瑾竟然知道?辽王得重新衡量李玉瑾的能耐了。
李玉瑾说道:“我曾经同宫里的公公说过话,我对公公尊重,他们也会回报我。王爷,宦官内侍身体残缺,虽是他们好财,但光用银子很难真正的收买他们。公公内侍需要得是尊重,我尊重他们,他们自然拿我当兄弟看。”
同太监称兄道弟,又是尊重的···即便辽王知道其中的好处,他也拉不下脸做,太监就是伺候人的阉人,用得上尊重?
辽王草草的称赞了李玉瑾一句,问道:“可有具体的消息?”
李玉瑾道:“很难探听到具体的消息,光凭威远将军入宫这件事上看,我猜想事情不会小。如今的情况王爷还看不出来么?威远将军苏岳会被陛下当作托孤重臣使用,苏岳掌京畿兵权,轻易陛下不会调苏岳离京。国难显忠臣···皇上把天下人都耍了,苏岳才是皇上最信任的人!”
“苏岳!”辽王咬了咬牙,亲近他的御史被苏琳弄得灰头土脸,辽王在朝中的势力也被倒塌了一小半,他恨死了苏岳父女,“轻易不会调苏岳离开京城?若是···“
李玉瑾严肃的说道:“如果陛下让苏岳推荐领兵人选的话,苏岳不会在宫里带这么长时间,所以我猜测北疆事情出大乱子了,陛下除了让苏岳领兵外,没有任何人能镇住北疆。”
辽王不顾广陵王还站在外面,问道:“本王怎么办?这些年本王提得马政政策失效了,陛下不会饶过本王。”
“王爷谨记一条,不是您马政等政策没有起到作用,而是执行政策的人不明白,把好好的政策弄得面目全非,官员都是陛下指派的,其中并没有王爷的人。”
辽王听见这话,心里放松了许多,在推卸责任狡辩上,李玉瑾也是高手。
李玉瑾道:“王爷,您该让广陵王进来了。到现在广陵王都没有领着锦衣卫进来,我看他也没有确实的证据,即便知道是您做的,你眼下的地位也容不得广陵王放肆。皇家阴私的事情,只要往大了说,整个宗室都能牵连进去。宗室若是都倒了,皇帝的位置也坐不稳。”
“请广陵王。”
广陵王在外面等了一炷香的时间,走进书房时,看到李玉瑾正拿着一卷经书同辽王说着什么,从他们脸上看不出任何的慌乱,广陵王心一沉,这趟差事并不好做。
李玉瑾先向广陵王请安:“见过王爷。”
广陵王没有看李玉瑾,也没有落座,神色冷淡的对辽王道:”昨日陛下别院出现了几名陌生的男子,你可知道这几名男子是谁?“
辽王大惊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