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分了。
不乐无语建议大家干脆合并起来,这样也有乐趣,兵者瞧瞧对方的人似乎都有些老鸟的架势,唯一一个带着眼镜看起来像是一个大学生的男生,脸上还带着腼腆,却也跑前跑后,似乎有甘效犬马之劳的架势。
不乐看他观察自己这边,心中就叹气,当下就说:“兵者,不瞒你老兄说,我们之前一行十三个人,后来中途发生了点矛盾,有三人就驾车离开了,路上碰到了小马……”
他指了指腼腆微笑的大学生,“小伙子人很好,说是毕业以后想支援藏区,这不,趁着假期先走一走藏区。”
不乐无语这么一说,兵者以为走掉的肯定是那种不服调遣的菜鸟,却不知道在这些地方不听老鸟的话代表着死路一条。
他对这个也深有感触的,现代人对在野外生活是一点经验都没有,偏生现在的时代,年轻人大抵一个个都是眼高于顶,认为我为什么要听别人的,非得出过几次错误以后才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
他忍不住就叹气,“唉!不乐,哥们我也实在不想带这个队,就像是黎叔说的那样,人心散了,不好带了。”
他说着,就自嘲地笑了起来,“前几天还有个女孩子看路边湖水清澈,就好奇地喝了一口,结果没两个小时,上吐下泻,生生就耽搁了一天,这还是有药,那女孩身体素质也好……”
两人倒像是释迦摩尼入山碰上象王,一个说自己徒弟都是笨蛋,自己传法传得精疲力竭想逃跑,另一个说自己手下全是傻瓜,一个个只晓得打架,吵得自己日夜不宁想逃跑……
虽然两人只能算是互相闻名的朋友,之前也没见过面,但在这一刻,两人的心无疑是接近的。
两人一拍即合,决定合二为一,继续向罗布泊、哈密、敦煌出发。
这一下组织顿时就壮大起来,三十多人,十数辆越野车,便有浩浩荡荡之感。
一路上,众人对那个忙前忙后的小马都很有好感,这小伙子真是没话说,尤其是听说小伙子还在西京上大学,是准备大学毕业后要支援藏区的,众人格外就佩服起来。
一个人哪怕自己再脏,这也不妨碍他对那些伟光正形象的崇拜,所以历史上杀人放火的人、大奸大恶的人,多的是一心信如来的,信天主的,而且这种人往往比普通人还虔诚些,自然,这并不妨碍他们虔诚以后继续杀人放火。
同样的,这些来藏区的人,不过是来玩玩的,说白了,一个以后值得吹嘘的谈资而已,难道还真是来洗涤心灵、陶冶情操、放飞思想、解放灵魂的?
甭看他们吃油粑粑喝马奶茶的时候兴高采烈,可若让他们一辈子都吃这个,保管谁也不肯的,别说一辈子了,一年半载能不能坚持下来都难说。
而眼前的这个小伙子,居然自愿要援藏?这得是多高大的情操啊?
所以,大家看待小伙子都格外地和善,尤其是花事冬知少,拉着小马的手就说,等我儿子上大学了,要是有你一半的觉悟,我就很高兴了。
小马估计还没有被这般丰臀肥乳、浑身洋溢着成熟妇人风情的女子这么拉手说话过,一时间脸上羞赧,倒是旁边人大笑。
人一旦脱离了社会的规则,总会有些惊人之语,实际上也不叫惊人之语,只是一般人看不到而已。
这就如同前朝蒋思帝和戴季陶联袂嫖妓,两人同搞一个霓虹国的使女,熟悉的,一笑了之,不熟悉的,倒要惊讶。
可是,这才是一个人的本来真面目,就如同人的衣服,可以一件一件穿上去,自然也可以一件一件脱下来。
旁边就有人说,“小马,你别还是处男罢!要不,就让花事阿姨给你开导开导,不然等你明年援藏,说不准周围都是喝马奶子茶,浑身腥臊味道,到时候你想也想不到了……”
这时候小马脸上就格外地红了,倒是花事,忍不住使劲捏了捏小马的手,然后看他的脸又红了一层,红得都快发紫了,忍不住有些好笑,又有些得意,还有些欢喜。
当夜,花事冬知少就让大家领略了什么叫做叫床,那真是整整叫了一夜,第二日,花事两腿都发软,看见别人,难得地,倒是脸上一红。
连不乐无语都啧啧称奇,在这之前,两人也没搞到一起去啊,怎么被对方几个人起了一个哄,花事就钻对方睡袋去了?
其实,从这一点上也正能看出,花事并不是真的就人尽可夫,说白了,还是别人勾搭她,她意志力又不坚定……即便是之前钻安雨沛的睡袋,不也是电表挑唆的。
总之,花事阿姨这种人可称之为很傻很天真的代表,她们以为和对方睡过觉了,便是自己人了,可实际上,大多数男人都是事后拎起裤子翻脸不认人的,甚至还要跟朋友吹嘘下:那个某某啊,床上功夫很好,你要不要试试。
而小马则是被众人打趣后便羞赧地挠后脑勺,意外地是,花事冬知少居然就很纯情地陪伴在小马身边,实在是惊掉了众人的眼睛珠子。
尤其是原本不乐无语这边的人,说个难听话,谁没睡过花事?总认为花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