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镇抚使这么一笑,作为他的铁杆老班底,张潜顿时就心领神会,当系笑着就说:“老板,要不,我跑一趟西藏罢!小姐大学四年,即便回家也是来去匆匆,我也许久没见着小姐了。讀蕶蕶尐說網”
敖斯卡听他说这话,顿时心中满意,上位者用人,用的就是一个眼眉通挑,你刚有这个意思,下面人就体贴地帮你把事情办好了,根本不需要你去说,这等人,用起来那是极为顺手的。
如果张潜当真就是依仗资历老,半点儿本事也无,敖斯卡怎么也不能抬举他到如今这个地步,锦衣卫南衙十三太保之一。甭看张潜长相猥琐,可他若是去扬州府了,扬州知府马静官也要笑着相迎,官方一点,称呼一声张千户,若脸皮厚些,那就要叫张五爷,张老哥……
故此敖斯卡就笑着冲他微微点头,这笑意中就透着一股子【你办事我放心】的味道,张潜便退了下去,匆匆准备往西藏赶去。
看着张潜走出办公室,敖斯卡把搁在烟灰缸上的雪茄又叼在嘴巴,抽了一口后,便仔细寻思,这颗棋子要怎么用。
若说在现如今的天朝,最不受欢迎的,必然是城管无疑,接下来,便是巡检司,锦衣卫恐怕只能排第三。
但即便是第三,那也是不受欢迎,如要把民众的感官扭曲过来,进而依此来影响朝廷大佬,那么,就必须不走寻常路了。
天朝最年轻的九品上高手供职锦衣卫,这个嘘头不错。
若能借此再办几个大案要案,当能一举扭转乾坤。
雪茄燃起的烟雾,把他眼眉就覆盖笼罩起来,显得云山雾罩,颇为神秘。
两日后,安子一行三人,进入了墨竹工卡,墨竹工卡的德仲温泉被西方专家们称之为【世界第一热泉】,故此,虽然这儿离拉萨只有四小时车程了,但敖小倩对德仲温泉是闻名已久,执意要在德仲停留一天,泡一泡温泉。
敖小倩和哗哗姐不同,正所谓,无欲则刚,敖小倩可没打算说是死皮赖脸跟安子学武什么的,她可是一直以干姐姐自居的,而哗哗姐的辈分就顿时降下去了,谁叫她向跟安子学武呢!
故此,敖小倩可以肆无忌惮地撒娇,并不怕安子那神乎其神的一斩。
不过实际上安子迄今也还在思索,因为现在让他再施展一次,他也施展不出来,当时他纯粹是进入了某种境界,这才一怒斩出如此凌冽却又无声无息的刀芒。
这就好像老太太看见孙子被压在汽车下面,老太太顿时有如神助一般,一把就把汽车给抬起来了,孙子这才得以爬出来,但是,你让老太太再来一次,那么无论如何,也来不了的。
他这一路上思索,坐在车上也要走神,手上不停地比划着,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个神经病,敖小倩也笑他,说他这走神的模样,怕是以后无论如何都不能开车的。
开车而走神,那不是找死么,而安子显然是一个容易走神的人,所以说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合适驾驶的。
进入墨竹工卡的德仲村后,哗哗姐便去登记了一家旅馆。
看到哗哗姐登记的名字,安子忍不住就笑了,因为,哗哗姐姓花名花。
“哗哗姐,怪不得你叫哗哗姐。”安子强忍笑意,哗哗姐脸上未免就有些难为情,她这个名字的确有点怪,正经人的名字,谁叫花花的?跟狗的昵称差不多,可谁让这是她家老爸给起的名儿呢!
哗哗姐也中二过,也叛逆过,但是,对于父亲,她一直是带着敬意的,那是一个真正的旅游人,书写过很多旅游方面的书,即便是现在年已不惑,哗哗姐的老爸也是一年中有半年是孤身一人在外。
这时候登记的藏族妇女忍不住就问到底要几个房间,安子刚想说要两个房间,不曾想,哗哗姐却突然开口说要一间。
藏族女同胞一脸的怪异表情,不过,德仲温泉名气大,经常有世界上各个地方的人来,正所谓见多识广,所以也见怪不怪了。
拿了房门钥匙的时候,安子忍不住,说为什么只开一间房,哗哗姐就软语哀求,师父啊!我虽然向武之心不曾熄灭过,但是,对于你来讲,我这个跆拳道三段的功夫,怕是不值一提罢,这跆拳道又不讲内气修为什么的,我可以说一点儿基础都没,总要靠近师父你,近距离观察,我这才能进步得快嘛!
这要是换了正经师父,定然要呵斥一声荒谬,但安子还没做好当别人师父的准备,他也不知道如何做别人师父,只看哗哗姐一口一个师父,叫得他无法拒绝,就能看出来,他还没懂得怎么去拒绝别人。
这时候敖小姐去开了房门,忍不住就玩笑道:“我早就说了,要想会,陪师傅睡,我早就看出来了,哗哗姐,你就是不怀好意。”
女人的胆量,会随着女人的数量增加而增加,如果说一个女人的胆量是1的话,那么两个女人的胆量相加,绝不是1+1=2,而是=3,甚至4或者5。
对于敖小姐的调笑,安子顿时闭嘴,聪明的男人最好不要去挑衅两个女人。
以安子在穆先生诊所多年接触各式各样女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