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臭流氓,竟然上来就又抱又亲的,无耻、无赖,大家快来看看色狼!”
薛岐渊沉声道:“是误会!”
“你还狡辩?跟着女人进卫生间去耍流氓,你说是误会?谁信啊!”顾念文一边打一边说。
这下沸腾了,不仅女人们围了上来,男人们也围了上来,都来看这流氓是什么德性的啊!
“臭流氓、臭流氓,竟然敢色到我头上来了,你也不睁开狗眼看看我是谁?”顾念文用手包狂打着。
饶是一向镇定的薛岐渊此刻也有些慌了,这么多人,还都是一个圈子里的人,以后他不要做人了,此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根本就不敢抬头,生怕被人认出来。
安初语还想呢,太好了,终于有人转移人们的注意力,否则大家都盯着她,她真后悔自己选错了衣服,早知道穿那身淡黄色的小礼服了,总不至于被人笑话,说她是模渀。
程一笙能认不出来薛岐渊嘛,只不过她不敢相信,她轻掩着嘴,瞪着大眼睛问:“这……这是薛台?”
殷权双腿交叠,闲适地坐在沙发上,一手托着红酒,啜了一口,得意地说:“没看出来,薛台还有这嗜好!”
殷权意外地参加了聚会、两件一样的旗袍,让她穿上又让她换下,这一切联系在一起并不难猜,分明就是一个局。而这布局人,自然想都不用想。程一笙轻轻地瞥他一眼,不用怀疑,这次薛岐渊定被她老公整得很惨,不过她喜欢!
薛岐渊总是欺负她,也该整一整了,关键就是可怜了顾念文,白被揩油,但如果不是顾念文这样性格的女孩子,恐怕还镇不住薛台呢!
顾念文越打越带劲,最后她忍不住扯起他的头发,发狠地说:“好了,让大家看看这色狼长什么样儿吧!”
薛岐渊是真不想抬头的,只不过他忍不住那头发拽着头皮的痛,他被迫仰起头,大家看清了他的脸。
安初语惊讶地挤进人群,惊叫道:“薛台?”
薛岐渊恨不得狠揍安初语一顿,她就这么担心别人认不出他来吗?还叫那么大声,让不认识他的人也认识一下?他狠狠地盯着安初语,用警告的目光。
安初语赶紧捂嘴,她也意识到自己失言,真想抽自己的嘴。
顾念文看到他的脸,疑惑地说:“咦,我怎么看着他好像有点面熟啊?”她歪着头努力地想了一想,然后恍然地说:“哦,你是电视台长!怪不得呢!”她一手抓着薛岐渊的头发,一手叉着腰说:“电视台长怎么能做这种龌龊事?”
薛岐渊一看自己身份被揭穿,只好解释道:“是误会!”
“我们看也是误会吧!”看热闹的一位公子哥说,他还是与薛岐渊有一面之缘的,电视台里什么美女没有,能看上假小子顾念文?就算现在留长发穿旗袍,瞧这打架悍劲儿,也是假小子。
顾念文激动地说:“上来就抱着又亲又摸的,能是误会?”
帮薛岐渊说话的人不吭声了,只是心里想着,这什么品味,再说一个台长,至于这么缺女人?
只有安初语明白这是怎么回事,白天程主播穿的跟这个一模一样的旗袍,薛台这是把她当成程主播了。她不明白,难道薛台对程主播已经痴迷到了这种地步吗?
顾念文拽着薛岐渊的头发,又往长提了提,质问他:“你说?怎么就误会了?你误会什么了?”
这让他怎么说?他不能说!哪怕被当成色狼,那也不能说。他真想把这女人收拾一顿,可是他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打一个女人,那就里子面子全丢尽了,虽然他现在也没剩下什么面子。
薛岐渊无话可说,紧紧地闭着嘴,顾念文可是逮着理了,叫道:“你怎么不说话了?你解释啊,什么误会?”
安初语很想解围,但是在这么众目睽睽下,她没那个胆量。只好看着领导面色铁青,被人拽着,几乎要气爆了似的。
此时简易终于走过来说:“好了误会误会,大家散了吧!”
顾念文不依不饶地说:“你凭什么说是误会?现在可是我被吃豆腐了啊!”
“来来来,咱们过来说!”简易伸手去拽顾念文拉着薛岐渊头发的手。
顾念文一把将她的手打开说:“你别碰我的手,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向着男人!”她说着,手一偏,薛岐渊的头也跟着她的手偏了,他个子又高,这下差点没闪着腰!
这世上就一个男人,女人贴上去都不要,那就是殷权!只可惜是别人的老公了!
简易苦下脸说:“姑奶奶,咱们边上说,你别搞砸我的派对行不行?”
“简少,我要是想搞砸你的派对,我就报警了,不行,你这么一说,我就要报警!”顾念文说着,赶紧舀自己的手机。
“顾大小姐,我求您了,别折腾了!”简易赶紧去拽她的手机。
“呀简易你别碰我的手,你怎么也成色鬼了,没一个好东西!”她躲简易的手,偏那只手还不肯放开薛岐渊的头发,薛岐渊这头就跟球似的,转来转去,他这么一个大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