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给刘志川打个电话问问?”
殷权气啊,“弄那么多金条来,没胆子放,你弄它干什么?我可不去丢这个人!”
“那我打!”她起床。
“你也不许给我丢人,赶紧睡觉!”殷权火大了。他万万没想到她是这种反应。
她乖乖地躺在床上,把被子拉上来,遮住了半个下巴,眼睛骨碌骨碌转,殷权见了就知道这脑子在不停的快速转动呢,他不由训斥道:“闭上眼!”
她迅速闭上眼,过了一会儿,殷权刚关了灯,她突然睁开,在黑暗里问:“老公,你说会有人拿着枪闯进咱们家把金条抢走吗?”
“你当拍电影呢?放心吧!”殷权简直无奈了。
被他训了,她总算不再说话,大约半小时左右,殷权快睡着了,她怯怯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老公,我好像听见有声音!”
殷权警醒起来,立刻睁开眼,他仔细听了一听,然后说:“没有啊!”
她瞪着眼睛,竖起食指在嘴边说:“嘘,你听好像有哒哒的声音!”
殷权气坏了,“这是表在走,你平时怎么听不到?”
“是吗?”她疑惑地问。
“你仔细听听!”
“哦,好像是啊!”
他把她的头按进自己怀中,命令道:“脑袋不许出来,这样什么都听不到了,睡觉。听到了也不要说话!”
这下程一笙可惨了,她睡不着,还要被迫一个姿势,她的腰啊!
这一个晚上,程一笙睡着了又醒,听到外面有过车的声音就紧张,这样能睡好就怪了,殷权昨晚没睡好,晚上睡得沉,哪里知道她的煎熬。
早晨的时候,殷权看着她的眼睛没有一点神采,下面挂着黑眼圈,他吓了一跳,问她:“你这是怎么了?昨晚失眠了?”
程一笙扶扶有点痛的额说:“还不是你那金条弄的,我担心一晚上,总算天亮了,别耽搁,赶紧弄走,我再睡会儿!”
有个这么没出息的老婆,他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了,看她疲惫的闭上眼,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什么都没说,套上衣服,拿了手机走到客厅里打电话,“刘志川,赶紧找人,过来把金条拉走!”
“啊?这么快?”刘志川问。
“少废话!”殷权命令道。
“殷总,那拉哪儿去?”刘志川问。
“卖了!”殷权没好气地说。
“殷总,这才一天啊!”刘志川叫道。
殷权本来火气就大,再加上啰嗦的刘志川,他暴躁地说:“去非洲!”
“我马上过去!”刘志川利索的说完,挂了电话。
这人为什么都要威胁呢?他真不喜欢这种感觉。
殷权坐到沙发上想,是不是要多带她去去拍卖场或是秀场?只要是钱多的就可以,得给她训练出淡定的心态。
他哪里知道,程一笙面对别人的财富时,心态都很淡定,只要自己一拥有这些了,她就不淡定了。以前殷权的钱对于她来讲只是一串数字,还没有多大震撼力,时间一长,她只是把殷权当成一个普通人,但是这次如此多的黄金,真让她那颗普通的心,受到一次强烈的冲击。
过不多时,刘志川就带着昨天那批人赶来报到了!
殷权脸色很沉,打开门只是说了一句,“太太在卧室睡觉,动作轻点!”
刘志川听说太太在睡觉,走到外面吩咐了一番,然后一堆人轻手轻脚地走进书房,刘志川打开保险柜,将金条几个包成一包,递到外面,他看着金条真诱人啊,要藏一个在怀里,恐怕殷总也不会发现,他两眼放着贼光。
殷权的声音在后面凉凉地响起,“不许私拿!”
刘志川的身子微微一抖,背后出了一身冷汗,殷总是什么时候到他身后的?怎么没有一点声音?刚才不是还在客厅里?关键是他没看到自己表情,为什么知道自己想的什么呢?难道殷总有读心术?想到去非洲的危险,他乖乖地答:“是,殷总,我肯定不会私拿。”
他灰溜溜地将金条装完,然后轻轻地走出去,跟做贼似的,就这么悄然来、悄然而去!
等程一笙醒来之后,先跑到保险柜看金条,她扭头看向殷权问:“都拿走了?”
殷权点点头,程一笙松了口气,好像了解一桩心事般立刻眉开眼笑了,殷权郁闷不已。
第二天,殷权去上班的时候,刘志川谄媚地凑上来说:“殷总,您的金条卖了,涨了,赚了一大笔呢,殷总您真厉害,随便一倒手就赚了一笔,您果然会赚钱啊!”
殷权面无表情,心里无语,他不想赚钱,他想让她高兴。
程一笙到了电视台,刚进屋,薛岐渊就进来了,她有些意外,不过还是恭敬地叫:“薛台!”
只要不是把她逼急,她一般不会跟他翻脸,毕竟他是她的领导。
“你看了徐涵的主持风格,觉得怎么样?”他并没有坐,而是站在她的桌边说。
她也没有起来,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