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妇科病,您不要被她表面所迷惑!”她跟徐涵是一个宿舍的,她看到徐涵那里有瓶洗液,是广告上常打的那一种,她就以为徐涵有妇科病,不然好端端的用这个东西干什么?
徐涵是防患于未然!
薜岐渊目光深沉地看着她,这目光让她无所遁形,她有点不安,觉得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她刚想完,就突然想到,如果薜岐渊刚跟徐涵有过关系,她说这个,不是给他添堵吗?
“做好你自己的事情!”薜岐渊说完,转身走到刚才坐的椅子上,又重新坐了下来。
他没有否认,难道他真的跟徐涵有什么了?安初语一颗心沉到了谷底,徐涵已经离开,房间里这么凌乱,怎么谈工作?她站在地上,不知道是走是留。
“说说你看完资料,什么想法?”薜岐渊开口说道。
安初语一看,心想这是留她要谈工作了,她抱着资料走到他对面坐了下来,能留在这里是最好的。
另一间酒店,程一笙与殷权睡醒觉之后,两人提前来到了薜岐渊所在的酒店,反正现在也没事干,程一笙想提前进入工作状态,殷权则是觉得与莫习凛同住一个酒店不太安全,他格外紧张自己老婆。
程一笙先将明天的工作整理一下然后再跟殷权出去转转,她在翻看明天工作计划的时候,发现少了些东西,她便带着阿莎去找薜岐渊。
薜岐渊此时正在跟安初语谈工作,听到敲门声以为又是徐涵,因为刚才她已经敲了一次,他没好气地大步走过去大力拉开门,程一笙没想到这门开得如此迅猛,不由吓了一跳全文阅读。
薜岐渊见到门外的是程一笙也意外了一下,但是他马上淡定下来问:“有事?”
“哦,是刚发现有份资料不全!”程一笙说。
“那……”刚说到这里,他才想起安初语在他房里。
程一笙马上问:“是不是不方便?要不一会儿再说!”
“没什么不方便的,进来!”他心里坦坦荡荡,越是想掩盖好像就越有事。
他转身走进去,程一笙跟着进了门,阿莎进来后关上门。程一笙看到房间里安初语也在,有点明白为什么薜岐渊迟疑了,她再看床上那凌乱的样子,分明就是滚过床单,她不由惊讶地微微张开嘴。
说是过来工作,原来是来工作兼蜜月的!
薜岐渊转过头看向程一笙,发现她盯着床,他这才想起床一直没有收拾,他心里狠狠地暗骂了句,“该死!”
程一笙略带暧昧地笑了,她向后退了一步,问道:“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那我一会儿再来啊!”说着她转过身就要往外走。
“站住!”薜岐渊突然暴怒,吼出这两个字。
阿莎提高警惕,双手拳头不由暗握起来。
薜岐渊刚说完就意识到自己失态了,他清了清嗓子,掩饰了一下,转过头看向安初语说:“你先回去吧!”
安初语站起身,默默地抱了自己的东西,也不说话,像个受气小媳妇一样沉默地走了,这副样子,谁会以为两人没有关系?
薜岐渊心里真是别扭极了,这都叫什么事儿?他心烦意乱地翻找资料,然后递给程一笙问:“是不是要这个?”
“咦,薜台您好神,怎么知道的?”程一笙看到薜岐渊有女人了,心情大好。
她这副轻松的样子,也让他紧绷的精神稍稍缓释一下,他神色温和下来,说道:“下午的时候就发现你没找我要,原本想明天给你的!”
“哦,我先舀了回去看看!”程一笙随手翻了翻。
“一笙!”薜岐渊低叫他一声。
“嗯?”她以为还有工作上的吩咐,没有多想。
没想到他说出口的是:“一笙,我跟安初语没什么!”
程一笙抬起头,微微笑了,说道:“薜台,您没必要跟我解释,您能找到自己的感情,我为您高兴!”她似乎还怕自己不够真诚,认真地点了下头说:“真的!”
薜岐渊暴躁了,她怎么就不信他呢?他眸内翻涌着烦躁,突然说道:“你也是结了婚的,难道你看不出来这些都是假的?”他转过身大步走到床边为证明自己的清白,一把将被子掀了起来,看向她叫道:“你看看,连痕迹都没有!”
程一笙的目光盯着床,露出诧异的表情。
难道有问题?薜岐渊转过头,看向床上,结果发现床上有件性感的、纱质的、透明的黑色女人胸衣。他的瞪出来了。
程一笙的表情由惊讶转成笑,那眼睛都忍不住笑得眯了起来,看着很喜庆,她很善解人意地说:“薜台,您不用着急解释,我懂!”
懂什么?分明还是误会他,他情急之下说了实话,说道:“这不是安初语的,是徐涵的!”
程一笙的表情变为不可置信,嘴张得都能放下鸡蛋了!这是什么状况?双飞?3人行?真豪放!别说程一笙了,就连淡定极了的阿莎也不由露出异样神情,重口味啊!
如果这窗户能打开,薜岐渊跳下去的心都有,他真想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