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殷建铭则被人领进旁边的房间,他进门后没有发现有床,他觉得很热,头晕得厉害,服务生带他走进一个开着的门,里面是床,他几乎快步摔了上去。服务生拿过一杯水来,说道:“先生,您需要水吗?”
殷建铭用一只手臂撑着半坐起来,拿着水咕咚喝了。这杯水中,才是大剂量的药,刚才酒里的药其实没有多少,否则他当场就脱衣服了。
服务生拿过杯子,从刚才卧室门又走出去,然后把门关上,从来时的房门里出去了。他刚出去,殷权从另一个房间里走出来,出现在刚才殷建铭进来的房间里。原来这是一个大套间,只不过有两个门,一个门在卧室,另一门在客厅。
没有房号的门上,被殷权让人贴上以假乱真的房号,这样孙福来根本看不出端倪。
不知不觉中,殷权与殷建铭已经换了房间,媛馨来的话,一进门看到的就是殷建铭躺在床上。殷权丝毫没有觉得这样不好,相反他觉得用这种方法是给莫水云最好的教训,当第三者的看到自己老公跟别的女人滚在一起,不知会不会为自己曾经做的感到后悔。
房间里不只殷权一个人,还有钟石,钟石是提前殷权一步进来的,目的是为了给殷总当个证人,免得太太有误会的地方,殷总一个人说不清楚。
殷权为了自己的清白,可是着实费了不少的功夫。
殷权与钟石在房间里低声说话,让程一笙听到,两个人在房间,还聊天,肯定没有问题了。
另一边,殷建铭的衣服已经被他自己扯开,他还有意识,只不过是难受,他很热,他的身体在躁动,这种感觉,已经很久没有过了,只有年轻的时候才出现过。那个时候,他背着妻子偷情,感觉很刺激,身体总会出现这种感觉。他怎么想起过去了?他怎么有点……想女人了?
殷建铭的脑子已经乱了,曾经那些激情的画面一个个闪过,他不去想自己是怎么了,他没有精力想这些。
媛馨被服务生带到门口,这种事她还是头一次做,有点紧张,手不由自主地攥紧了自己的裙子。
服务生给她打了个手势低声说:“请进吧!”
媛馨点点头,手放在门把上,顿了一下,深深地吸口气,似乎是下了决定,用力一拧,轻易地推开了门。她一进门,就立刻将房门关上,自己靠在门上,房间里的灯光很是昏暗,但她还是很清楚地看到殷建铭躺在床上,他似乎很痛苦的样子,一直在扯自己的衣服,腿还难过的蹬床,这是非常明显中了药物的反应,她轻步走上前,看到他不断地舔着嘴唇,很渴的样子。
她走到床边,弯下腰轻声问:“姐夫?你怎么了?”
这是试探,看殷建铭有没有意识,如果殷建铭现在还是清醒的,那就不太好办了。
殷建铭正处于极度饥渴中,他想到莫水云,以前他和莫水云偷偷摸摸在一起的时候,莫水云有时总喜欢跟他开玩笑,管他的妻子叫姐,有时候会戏称他姐夫,那时候他就会把她扑倒。
场景似乎重现了,媛馨的称呼刺激了他,媛馨还没反过味儿来,便被殷建铭卷到床上,她从来不知道殷建铭五十多岁了,居然还能有这么大的力气?媛馨惊呼出口,声音还没完全叫出来便被殷建铭堵住了嘴,还让媛馨勾引他呢,根本就不用勾引,搞得好像强要她一样。
殷建铭尽管头脑不那么清醒,但他依旧能够触摸出来年轻的肌肤、姣好的身姿,他已经对莫水云那松弛的身体没什么感觉了,而现在的身体却给了他一种新鲜感,他只知道他想要,却没有多余的脑子想身下躺的是谁。
很快,房间里就响起了暧昧的声音,钟石很尴尬,殷权却低声说:“听到没有?开始了!”
程一笙佯装去取食物,小声说:“我都听得很清楚,看起来挺激烈?”
“没错,是很激烈!”殷权答道。
另一边孙福来见事情成了,跑到偏僻处给莫水云打电话,有点兴奋地说:“人已经进去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带着程一笙过去看?”
成功了!
莫水云简直无法形容现在的心情,她的声音几乎有点颤抖地说:“再等等、再等等!”
殷权那么年轻,一次肯定不够,再说还有药物的作用,她要等到殷权一次结束,再冲进去,那样兴许媛馨还能怀上殷权的孩子,到时候程一笙不想离也不可能了。哈哈!那样才更稳妥!
“等多长时间?”孙福来问。
“半小时吧!”估计药效作用下,半小时怎么也够一次了。
“好,到时候你把场面弄大些,让人们都去看!”孙福来嘱咐道。
这样殷权想躲也躲不了,大家都看到了,想息事宁人是不可能的。
“没问题,这种事交给我吧!”莫水云打了保票。
另一边程一笙还无聊呢,莫水云怎么还不过来?瞧她那兴奋劲儿都掩饰不住了。
殷权也忍不住问:“上来没有?”他听着这声音聊天,要多别扭有多别扭。
程一笙说道:“没有动静,真能沉得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