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水云一听她有要反悔的意思,心中警觉,马上说道:“媛馨啊,你不是一直想复出呢?你想想,要是你跟殷权在一起了,那是何等的心闻啊,还怕没人请你拍戏?”前面是诱惑,后面是威胁,她话音一转,“你现在想反悔,莫非你真看上我家建铭,当时是敷衍我?”
媛馨马上说:“不是,我真的跟姐夫没有关系!”
“那你就拿出实际行动让我看看!”莫水云带着一股威严说。
这真是赤果果的威胁,莫水云已经疯狂,将要预见的成功就在眼前,只要成功了,她不再有后顾之忧!殷权与程一笙分开,没人能够发现璇璇的身世,孙福来有了程一笙,也不会再缠着她,而媛馨跟殷权有了关系,殷建铭再无耻也不能跟儿子共用一个女人吧!
所有的事情,就全都解决了!
莫水云能不拼了吗?
媛馨没办法,只好说:“好吧,我听你的!”
以她对莫水云的了解,如果她不去,莫水云肯定不会罢休,不知要怎么收拾自己,还是先去看看形势,只希望莫水云不会成功,她被殷权收拾的现在都不能翻身,她觉得殷权不是简单人,能这么轻易被算计了?
莫水云听到媛馨答应,这才松口气,说道:“晚上我跟建铭一起去接你!”她才没那么好心,她是担心媛馨临时打退堂鼓!
“好吧!”媛馨这时候也不能跑啊,她能跑哪里去?
莫水云挂了电话,觉得心里都充满了喜悦,下了楼,她看到殷建铭脸上挂着喜气,不由问道:“老公,什么事,这么高兴?”刚才他还阴沉着脸,为璇璇的事跟她赌气呢。
“也不算什么好事,刚才有人给送来请柬,是孙老板,邀请咱们去参加他的宴会!”如果是以前,殷建铭绝不在意这种宴会,但是现在他赋闲在家,没有人再邀请他参加宴会,现在有这么一个机会,是多么的难得,但是他又觉得自己为这个太欣喜,有些没面子,所以还补了一句,“你也不经常参加这种场合,以前呢,是我疏忽了,现在带你去见识见识!”
说得多么冠冕堂皇,明明就是他想去,还得打着她的旗号。
莫水云没有想那么多,反正达到目的就行了,她马上喜笑颜开地说:“好啊好啊!”她想到接媛馨的事,又说道:“对了,也不知道媛馨去不去,要是她也去,我好有个伴,我可是第一次参加这种场合呢!”
殷建铭觉得媛馨现在也不是什么名人了,这种宴会应该不请媛馨,他随口说:“那你就问问,要是她去,你就约她出去买个礼服,做造型!”
其实是他刚刚想到他的礼服可能都过时了,需要买新的,但他一个男人要是直接说出来,好像有点刻意,于是就铺垫了一下,如果媛馨不去,他也好有借口说带她去,他的造型礼服也有了。
殷建铭的话给了莫水云台阶,她马上给媛馨打电话,揪住媛馨免得她跑了也好!
结果是肯定的,媛馨自然去,对于莫水云要求的一起买礼服,媛馨也无力拒绝,听莫水云这意思,她不同意,莫水云肯定带着殷建铭杀来了。
她同意了,莫水云也说和殷建铭一起接她!
反正今天她是逃不掉了!
殷建铭听说媛馨也去,小小地意外了一下,但是也没有多想,心思都放在准备礼服上面。
很显然,孙福来的宴会,让殷建铭有了一种要过年的感觉!
莫水云跟媛馨见面后,还找了个机会对媛馨说:“你可要打扮漂亮,把殷权迷倒,以后什么都有了!”
媛馨应付地笑了笑,她觉得殷权不杀了她就算不错,对于这种幻想,她又不是小女生了,根本就没有!
——
刚刚恢复工作,程一笙整天都在接受着各种祝贺,简直没有心思放在工作上面,下午的时候,殷权早早来接她,她没有异议,跟殷权一起去做造型,反正效率也提不上去,干脆明天再说。
刚刚上车,她便一眼看到殷权的不同,他的耳骨上竟然戴了一个黑色的环的,夹住耳骨,上面一排耀眼的细钻,黑的黑、白的白,使殷权看起来有些邪气,她瞪大眼睛,伸手去摸,奇怪地问:“你怎么戴上这个东西了?”
殷权但笑不语,从兜里拿出一个与他耳上相同的耳骨夹,只不过比他的稍小些,他伸手给她戴上,她斜眼看他,“这会不会与我的旗袍不相配呢?”虽然很漂亮,好像有些不搭调啊!
他也不说话,又拿出一条项链,程一笙眼看他跟变戏法似的,这条项链也是黑色白钻,造型有些复古,中间的一颗椭圆型的黑石头,不知道是不是黑曜石,上面同样带钻,她看着他给自己戴上。
殷权侧过头看向窗外,用手捂着嘴,程一笙不知他在干什么,结果她听到,“一笙!”
她惊奇极了,这声音,好像是从耳朵上的耳骨夹里出来的。她忍不住摸摸耳朵,嘟嚷:“这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殷权卖够关子,现在才解密,“那个是听筒,脖子上的是话筒!”
程一笙脑中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