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电话。
几乎是电话都要断了,才传来刘志川迷糊的声音,“喂,殷总,有事吗?”
殷权眉头微皱,“怎么这么久才接电话?”
“殷总,现在……几点?该上班了吗?”刘志川还没醒过盹来,睡得真迷糊。
“不知道几点,我问完事情你就可以睡了,我问你,让你找一下附近的度假村,找到没有?”殷权刚才是看了表的,不过那是为了看老婆几点睡,到了刘志川这里,完全忘了。
刘志川清醒了一些,他心里暗骂,“靠,果真如此,还好老子事先做了准备!”他想着,从床上翻起来,说道:“找好了,我马上发给您!”他拽过床头的笔记本,开机。没办法,像他这种做特助的就是没白天没晚上,手机笔记本都要在床头放着,工作需要,随时应付老板的发飙!
他一边开着电脑,一边说:“殷总,这个季节最适合的还是温泉,要不到处都太冷了,您要是想滑雪、滑冰的倒是好找!”他说着,捂上话筒,大大地打了个哈欠。
殷权眉头皱得更厉害,说道:“温泉已经去过了,有没有更新鲜点的?马都骑过了!”
“殷总,现在天气那么冷,也没树也没草,想去摘个草莓都不行!”刘志川苦着脸说。
“算了,我先看看你找的这些地方再说!”殷权不快地挂了电话。
刘志川自然听出老板的不高兴,他郁闷地自语,“就两天,又不能去远处,还要既与众不同又能休闲的地方,我上哪儿找去?不是为难人么?有本事你给老婆建一个,哼!”
殷权看了看刘志川发来的东西,果真没有什么太新鲜的,除了滑雪就是温泉,要么多个室内保龄球之类的,或者是滑雪与温泉相结合。他有些烦躁地关上电脑,决定明天问问她的意见好了。
黑暗中,她睡得正香,恬淡的静谧的,殷权只要见到她,内心就会变得无比平静,好似心灵的港湾,可以让他无忧停靠,他轻轻地躺到她身边,似乎她有感应一般,抬起手,将手搭在了他的腰上。他浅淡地勾起一个笑,将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也闭上眼。
可能是两人早起惯了,生活都比较有规律,第二天不工作,虽然不用早起,两人稍稍赖了床,起来也不过八点,不知是不是因为昨晚被滋润了,她的脸丝毫没有疲惫感,反而看起来容光焕发,一看就是恋爱中的女人。
殷权照例去无怨无悔心甘情愿地做早餐,程一笙则在洗漱、找今天要穿的衣服,当然也把殷权的衣服找出来。人家做饭,她要是什么都不管,也太说不过去了。
两人吃过饭,准备妥当,已经九点了,殷权与程一笙出门,两人准备先去超市买些东西,元旦不买点东西也说不过去。
有时候这种居家的生活也是一种幸福,只要跟心爱的人在一起,平淡也是享受的。
此刻薜岐渊已经到了电视台工作,元旦了,电视台自然还会有许多的特别节目,像方凝就不能休息,临时客串这里客串那里,谁让她大火了呢,台里知道程一笙累,不好意思让程一笙过节继续加班,所以就算计到方凝头上,方凝简直叫苦不迭,火了一点都不好,真是辛苦!
薜岐渊处理完紧急的工作,往常热爱工作的他,今天没有什么兴致,他的连番失败、程一笙与殷权的节节胜利,让他心情越来越差,心力憔悴!文件摊在桌上,他没有心情多看一眼,他对程一笙的追逐俨然已经成了一场较量,还不是他与殷权的较量,是他与程一笙的较量,这是让他心里最难过的。
怎么会变成这样?别看他一直想打压她,可他的心绝不是希望她不好,他只是希望她成为自己的女人,他知道从前用错了方法,但是那又能怎么办?一切已经无法挽回,他只能想办法破坏,让他放弃吗?
不可能!他的心也不允许!
薜岐渊烦躁地把笔扔到桌上,站起身看向窗户,程一笙休息会做什么呢?今天元旦,她一定要回家看看,这是风俗,那么明后天呢?会不会去度假?
他突然转过身,拿起桌上的手机,翻看电话本,最后在“陆淮宁”这个名字停顿住了,他没有时间去破坏程一笙与殷权的度假,毕竟他还有这么多的工作要做,现在也只能和别人联手了。这个念头刚刚浮现,他的手已经将电话拨给陆淮宁,看来他的心情非常迫切!
如何能够不迫切?他与程一笙已经纠缠了多少年?一直笃定,她早晚是他的人,可是突然让别人抢走了,这种落差,无法形容。
陆淮宁接得很快,一看是薜岐渊,他非常迅速就接了,这两天的节目,让他越看越郁闷,他心里能不急吗?没有给程一笙打电话,也不代表他不着急,他是内急!
“喂?薜台长!”陆淮宁的声音显得很热情。
“陆总,台里给程一笙放了三天假,今天程一笙可能回娘家,明天……就不知道了!”薜岐渊沉声道。
他没说别的,反正两人都是心知肚明!
“谢谢薜台长,有时间一起出来喝酒!”陆淮宁会意地说。
“没问题!”薜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