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薜岐渊的话,夏柳手续办的很顺利,拿着自己的东西,离开了电视台,剩下的都不要了!她走的十分低调,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也没有什么欢送会。失意的人,不需要欢送!
程一笙可谓星途一帆风顺,按理说莫水云应该心里不高兴,然后想些什么办法。但是她现在真顾不上了,为什么?因为璇璇跟殷建铭的DNa结果出来了,璇璇果真不是殷建铭的孩子,虽然之前有了心里准备,但是此刻,她依旧像被雷劈一样跌坐在地上。
有人过来扶她,问她是不是不舒服?她慌乱地站起身,匆匆说了句“谢谢”就走了。
这可怎么办?一下子,她全都乱了!这绝对是一件大事,不能让殷建铭知道的大事!现在她只能跟孙福来拴在一起了,这个把柄的确太致命了。不过她也豁出去了,反正她也没什么可给孙福来的,能给的也早给了,相信孙福来也不会再为难她,反而她可以利用孙福来对付殷权与程一笙。
如果能把程一笙送到孙福来的床上,那才叫痛快,让程一笙也感觉一下孙福来的粗鲁与恶心!她将DNa报告撕个粉碎,扔进医院里的垃圾筒里,这种东西,绝对不能让别人看到。
夏柳的离开,让程一笙感觉似乎没改变什么,大家还是继续地工作,她与方凝都很少与安初语说话,因为这个人太阴险了,说不准什么时候就被算计了。这样的人,又有薜岐渊在后面支持着,那是一种可怕的结果。不过程一笙有预感,薜岐渊应该会栽到这种人手里。
过了几天,程一笙努力很久的围巾终于织好了!原本殷权还在生气她织毛活,他现在已经觉得这个东西是他隐形的情敌,她一开始织起来就忘了他。
但是当这条围巾织好的时候,殷权仿佛跟从前判若两人,一把就夺过她手中的围巾,自己戴了起来,跑去照镜子。
程一笙无奈地在后面慢慢走,过去看看效果怎样,好不好看?
当初她觉得殷权这个人太冷,所以最终决定给他用大红色织围巾,就是想让他温暖一些,原本她还担心他不戴,不过看现在这个意思,似乎不用有这个担心。
走进卧室,殷权已经拉开镜子,正在镜前摆弄围巾,他听到她进来,有点郁闷地问:“老婆,这个怎么戴?”
“连个围巾你都不会戴?笨死算了!”她嘴里这样说着,脸上却带着笑,走到他面前给他戴围巾。
殷权站得笔直,一动不动。程一笙给他戴围巾的时候,她尴尬了。因为想给他织条大围巾,所以起针起得太多,导致围巾过宽,原本毛线的东西就厚,太宽了围在脖子上就会把脖子架起来,像戴了颈椎固定器似的,她织的又长,绕一圈下面都长长地垂到快膝盖处,如果围两圈,估计要把他半张脸都挡住了。
“怎么了?”殷权见她不动,问她。
程一笙很想对自己说一句,“笨死你算了!”
上回她还笑话妈妈毛裤织得厚,结果她也犯了这种低级的错误,原来有爱,什么都想给对方最好的,就像这条围巾,她想对他好,所以就织得又厚又宽,导致了这样一个局面。
她没办法,只好没有绕圈,在他脖前打个结,但是这个结打出来,好巨大,真是难看极了,她只好又将结松开,在他脖子上松松地绕了一圈,勉强能看,但是他的脖子还是不免被架起来,挡住了下巴,她不好意思地说:“这个太厚了,我看你还是别戴,回头我给你织个薄的吧!”
“我觉得这个挺好!”殷权哪里还敢让她织,她现在多累?他可心疼。
他站在镜前照了照,说道:“很漂亮,虽然从来没有尝试过红色,现在觉得挺好,我老婆的手艺就是没得挑!”
这围巾针脚有的松、有的密,再细看边还不齐,这跟手艺好简直挂不上钩,不过殷权也不懂这些,只要看着是条围巾他就会觉得手艺好!
“那个,你看你都冒汗了,别戴了!”程一笙说着要给他解。
他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到一边说:“你送给我了吧,现在就是我的,你别拿。在屋里戴当然热,但要是出门就不一样了!”他说着,自己解开,挂到柜中说:“你可不许像上次一样拿走,不然我跟你急啊!”
她是有前科的,他不得不警告她,上回那毛裤就给他拿走了,让他很生气。这可是老婆给她织的第一条围巾,非常有意义的。
“殷权……”
“不许说了!”他用手堵上她的嘴!还嫌弃地说:“怎地越来越唠叨?”
程一笙很无奈,有时候这个男人的坚持让她没办法。
结果第二天,殷权果真美滋滋地戴上了围巾出门,程一笙真是不忍看了,说道:“老公,你还是别戴了!”
“别管我!”殷权非常执著地说。
他说完,大步向外走去,将她远远地落下一个距离,生怕她会过来抢他的围巾。她真是懊恼极了,怎么就没脑子想一想呢?
殷权把程一笙送到电视台,他才向公司驶去。
刘志川已经在公司门口候着了,他一眼便看到脖子上围个大红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