截下她的话,“欠债还钱难道不是天经地义的?”
“不是……”
“好了珠珠,我知道你的意思,如果那个人离职,我会尽量帮你的忙,但是人家不走的话,我就无能为力了,就这样吧!”她说着,挂了电话。
程珠珠听着电话里的忙音,有点纳闷地想,到底电视台哪个人要走?她怎么当时没问问?
程一笙挂了电话,不由想起钱的事儿,一上午只剩下忙了,她都没来及打个电话问问。用手机拨殷权的电话时,她突然想起早晨殷权宝贝兮兮地穿毛裤的样子,不由笑了起来,这个男人,真是有意思。
“喂,有事?”殷权很奇怪她这么忙居然能想起来给他打电话。
程一笙靠在沙发上笑着说:“问问老公,新毛裤温暖否、贴心否?”
殷权听到她调侃的笑,仿佛看到她笑弯眼,那坏坏的小模样,他心中一热,站起身举着手机站在穿前,看着外面的景色说:“当然,不冷不热刚刚好!”
电话那端传来她咯咯的笑声,如同银铃一般好听,让别人听去,心情都觉得好极了。
玩笑开过,她才提起正事儿,“钱你给我妈打了吗?”
“当然,一早晨银行刚上办,第一笔转账就是妈的,我让银行专门给她发短信确认!”殷权马上开始邀功。
“那我问你,打了多少钱?”程一笙接着问。
“不多不少,十万整!”殷权觉得自己就像在接受考验,要猜对心思,他自己心里紧张极了。
“嗯,非常不错,晚上有赏,想想要什么?”程一笙生怕殷权给打过一百万,然后把老妈给吓出心脏病了。那样反倒让两老觉得无所适从,还好殷权没有随时随地摆大款!
殷权脑中开始遐想,声音都跟着沙哑起来,“我想……”
她打断他的话,“你不要乱想,是想吃糖还是想吃零食?我给你买!”
这盆冷水浇的,不过殷权打定了主意的不会轻易放弃,他低笑着说:“晚上再告诉你!”
程一笙顿时觉得遍体生寒,怎么觉得开个玩笑好像把自己给玩进去了?她清了清嗓子说:“我要工作了,先这样,再见!”
说得非常端正,好似播音一般,表明她的正经。
殷权的低笑声传过来,嘲笑她假正经。
“殷权!”她暴怒。
可是她的声音刚吼出来,殷权那边就挂了电话,反正他是认定了,晚上好好收拾她的,她有言在先,问他想要什么,不能反悔的!
程一笙懊恼极了,想给他打过去扳回一局,但是又想到如山的工作,最终还是放弃这个想法,认真地调整心态,小休息一下,然后集中精力进入工作状态!
夏柳从薜岐渊办公室里出来,心中很是不满意,刚才薜岐渊对她说误会安初语了,还说让她以后不要动不动打人,那么冲动,这次的事儿就算了!
算了?噢,怎么着她还得负责?是这意思吗?如果是以前,发生了这样的事,她不但不负责,对方还得被台里赶出去。现在就完全不一样了?这就是没有地位的悲哀。
当初是个程一笙,那时候薜岐渊没有坐稳台长的位置,还不敢明着护程一笙,可是现在,没人再能威胁薜岐渊的地位,所以他便开始不加掩饰地护着安初语,她真是不明白,总搞一个类型的有意思吗?
没好气地回了办公室,徐涵看到她进来,表情很老实。
夏柳坐到椅子上,随意地摆出一个妖娆的pose,然后拿出一支烟,吸了一口,咪起眼问她:“刚才听薜台说,安初语是被冤枉了?”
徐涵连连点头,“夏主播,真是我的主意,她根本就不知情!”
夏柳轻轻一笑,吐口烟圈说:“真是单纯,为了别人还能够这样做。”她大大的眼睛看向徐涵,根本就不要她回答一样地说:“看来你还没认清这是一个什么地方,在这里,任何人都会变的,希望你将来不会后悔自己的决定!”她说完,瞥了徐涵一眼,感叹道:“像程一笙和方凝这样的例子,简直太少了!”
程一笙与方凝,主攻方向不同,还是可以理解的。但是徐涵与安初语都要当娱乐节目主持人,这就是竞争对手,哪怕现在是真心的,将来迟早有一天,会反目成仇。不过她看到徐涵简单的份上,提醒一声,至于徐涵会不会听,那她就不管了!
徐涵自然是听不进去的,她觉得自己跟安初语根本就没有争的必要,都是新人,又没有冲突,争什么?当务之急是把薜台勾引到手,给她一个上节目的机会。
马上要下班的时候,徐涵偷偷溜到了薜岐渊的办公室,跟助理说有急事找台长。
薜岐渊正在收拾办公桌准备下班,接到助理的电话,他平和地说:“让她进来,你可以下班了!”
徐涵踩着猫步就走进来了,她关上门,手背在身后,把门锁上了,薜岐渊看到她的小动作,却没有阻止。她扭着臀走进去,靠在办公桌上,他的对面,她的手搭上他的肩,嗲声说:“薜台,我们要不要进行一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