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程一笙抬起头说:“当然了,今天变动可大了,原本跨年晚会女主持人定下来是我与夏柳,但是因为昨晚节目播出,夏柳那里就不确定了,我肯定不会动,但是另一个主持人就会在夏柳与方凝还有安初语三人之间选一个!”
“那安什么的,怎么没听说过?”殷权问。
“新来的实习生!”程一笙说道。
“实习生还是刚来的就主持大型晚会?”殷权在想这薜岐渊是不是又搞什么诡计呢?他知道这男人不会罢休的。
“就是说的啊,不明白薜台在想什么,不过这个实习生还是挺优秀的,她们都说感觉像我!”程一笙随意说。
殷权听了最后一句话,眉头便忍不住皱了起来,感觉像她?难道薜岐渊想要找个替身?如果这样的话,只要不纠缠她,那也算好事。但是一想到薜岐渊找的是像他老婆的,心里又觉得别扭,这样有意思吗?
程一笙的手机响了,殷权回过神,看向她的手机,此时她已经接了起来,“妈,有事儿?”
殷权不解,这个点丈母娘打电话,难道是让他们回家吃?
“一笙,你跟殷权过来一趟吧!妈给你们做上饭!”林郁文说得语速有点快,显得有些紧张。
“妈,是不是有事儿啊?”程一笙问。
“过来再说吧!”林郁文说着,挂了电话。
殷权关切地问:“怎么了?”
“妈说让咱们过去,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程一笙看向他说。
殷权二话不说,将档板放下对钟石说:“调头,去我妈家!”
“好的,殷总!”钟石马上执行命令。不用问,能让殷总称“妈”的只有殷太太的母亲。
现在虽然车还不少,但是比起刚下班的时候已经少了些,所以很快便到了学校家属院,程一笙与殷权下了车,好在天色已黑,院里没什么人,两人顺利地上了楼。
开门的是林郁文,她拉开门看到两人,松了口气,让开门说:“快进来!”
程一笙与殷权好奇着进了屋,看到茶几上码放整齐的一排钱,一万一万的,程一笙略略看了一眼,大概十万的样子,她转过头问:“妈,我婶还的?”
林郁文点点头说:“你叔一家刚走我就给你打电话了,当初我们借给她钱的时候是转账,她倒好,弄这么多钱给我送来,紧张的我啊,你说让我怎么弄?晚上睡觉都不踏实了。”
原来是因为这事儿,殷权笑着说:“妈,您不用担心,这钱晚上我们拿回去,您给我一个帐户,明天我把钱打您帐上!”
“哟,你们还回去呀?”林郁文问。
程一笙嘴快地说:“我们不拿走,搁您这儿,晚上能睡着?”
林郁文一听,没再反驳,而是弯腰拿钱说:“我先给你们装起来,马上弄饭,很快就好!”说着她麻利地捡起一旁的袋子,把钱装上,放到沙发旁边,然后钻进了厨房。
程佑民坐在一旁没有说话,现在看到妻子进了厨房,他才说道:“一笙,以前你这里爸爸都没有走过一点后门,这次珠珠的事,自然也不能例外,不过……除了走后门,别的要是能帮,就帮帮她!怎么说你们也是姐妹。”
“爸,我知道!您就放心吧!”程一笙心想父亲这是看人家把钱送回来了,过意不去了,但是他也不想想,如果叔叔家真没有钱,怎么可能一下子借来十万?谁家也不会像她爸这样一借就十万出去的!
不过钱回来,林郁文的心情明显是好多了,吃饭的时候就一直带着笑,还频频给殷权挟菜,显然这个女婿越来越讨她欢心了。有个实力强大的女婿,还是很安心的,她不是指财力,而是安全方面。
吃过了饭,林郁文进屋拿出一条新织好的毛裤,深灰色的,比那条棕色的薄了些,她笑着说:“殷权,回去穿这条!”
那条厚毛裤如果不是让程一笙晚上睡觉给偷了出来藏着,殷权还继续天天捂白毛汗呢。他看到毛裤惊讶地说:“妈,这么快就织好了?”
“嗨,我又没什么事儿!在家闲着也是头着!”林郁文摆摆手说。
难得女婿这么给她面子,她能不快些吗?回头没有毛裤穿,冻着了,那她也心疼啊!她真是拿殷权当儿子了。
“妈,可别累着您!”殷权体贴的说。
有这么一句话,再累也不累了,林郁文马上笑着说:“有什么可累的,织个毛活儿!行了,你们快回去吧,早点休息!”
殷权弯腰拎上钱,对她说:“妈,明天一早我就给您打钱,您不用去银行,打电话查就行!”
“我还不放心你?没事儿啊!”人家一个大老板,怎么也看不上她这十万块钱。
程一笙跟殷权拎着钱回家了,到了家,程一笙问他:“这钱你明天拿公司让人存还是怎么着?”
殷权把袋子扔给她,随口说:“就十万,存什么啊,放到保险柜里,当零花吧!”
程一笙汗,十万块当零花?真是财大气粗!妈妈当命的十万块啊!有钱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