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想法已经很成熟了,对谁都好的事。
“程一笙,你是用这种办法来反对我的决定吗?你在报复我是不是?”薜岐渊的声音很冷,一直在手中把玩的笔,一下子被掰成了两截。
程一笙微讶,她觉得薜台的表现是不是太激烈了?她连连否认说:“薜台我没有要跟您作对的意思,我只是觉得我跟殷权的事迟早有一天都要说出来,否则都是在N市生活,很容易被人看到,万一到时候被人拍下照片,那不是被动了?”
薜岐渊把掰断的笔扔到一边,厉声质问她:“程一笙,难道你不知道你是娱乐节目主持人?就是当艺人来培养的,就算要恋爱都要经过台里同意的,你结婚都没有跟台里申请,你把你的领导放在眼里了吗?你本来就没有恋爱与结婚的自由,现在你还没站稳脚跟就想公开婚姻的事实了?”
程一笙也生气,提起过去的事她就一肚子怨言,她毫不示弱地说:“薜台,我问您,夏柳恋爱跟台里申请了吗?她当小三台里同意了吗?台里怎么不说一句话?以前薜台您给我的待遇就公平吗?压制我不让我接广告,处处逼迫我想要遣我,我不同意就用各种手段制裁,别说结婚了,就算我要恋爱跟台里申请您能同意?我才不信!”
她的话彻底将薜岐渊激怒了,他蹭地从椅子上站起来,椅子被弹出去老远,他大步绕过桌子走过来,一把抓住程一笙的手臂就将她拎了起来。她万万没有想到他一个大男人会动手,此刻她的脸也不免变色,用力去挣扎他的钳制,他不但没有松手,反倒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另一只手臂,将她往起一拎,放到了桌子上,刚才她坐的椅子已经被踢到墙边。
“薜台你想干什么?”程一笙很久没有经历过这种场面,所以有些不适应。
“干什么?我要是早想强迫你,你以为如今你还能嫁给殷权吗?程一笙我最后悔的就是当初手下留情,我要是真不顾及你的感受,你现在早就是我的女人了!”如果当初他的手段强硬一些,像殷权那样,先有了结果,再来曾经,现在得意着、幸福着的那个人就不是殷权就是他自己。
前段时间他还侧面跟父母谈过她的择偶情况,他问过,如果对方是书香门弟,父亲是教授,母亲是教师,这样的家庭背景行不行?父母表示了支持,说书香门弟的孩子都不会错,如果有合适的让他把握住机会。
他知道现在再后悔也晚了,但是他总在忍不住后悔,他蠢得错过了她!如今看着她偎依在殷权身边,时常露出幸福的笑,不知有多恨!这种恨积压在心底越来越深,
“薜台,你是我的领导,你那样对我本来就不应该,你也别忘了当初你只是想潜我,没有想给我一个名分,首先是你对我的不尊重,我对您没有一点对不起的。再说以前的事情都过去了,现在我已经嫁给殷权,已经是一个已婚的妇女,还请您放尊重一些!”程一笙正气凛然,言辞侃侃,一脸的坦荡。
“我去他妈的领导,去他妈的尊重,我今天就想要你了,我看谁能拦着!”薜岐渊简直被气疯了,他一个用力,几乎不用费力气,她就撞进他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