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水云听了自然高兴,连连点头说:“行、行,那可真是谢谢你了!”
余辉笑着说:“谢就不必了,不过我也只能制造机会,要是老板没有什么表示,我也不会问,顶多再制造下一次的机会!”
莫水云简直听得心花怒放了,马上许诺说:“要是这件事成了,我绝不会亏待了你!”
余辉呵呵地笑道:“要是能成也是好事一桩,什么谢不谢的就算了,明天我会通知你们,这样,把你们的电话都给我吧,万一联系不上,还有另一个电话,保险一些!”
莫水云没有多想,她也正想要他的电话呢,于是上赶着把电话说了出来,就这样,余辉拿到了莫晓璇的手机号码。
余辉走后,莫水云上了车,车上的莫晓璇问:“妈,您笑成这样,事情有进展?”
“何止是进展啊,哎呀,简直是太顺利了,我早就说过,你这丫头就是享福的命!”莫水云笑着说:“明天呀,余辉给咱们打电话,让他老板见见你!”
“真的?”莫晓璇眼前一亮,万万没想到好事来得如此之快!
“是真的,快开车回家,妈好好给你打扮一下!”莫水云已经笑得合不拢嘴!
程一笙此刻与殷权正手牵手逛街,两人晚上都没吃多少,为的就是吃这里的小吃。上次过来还是仓促了一些,都没有玩,今天时间充裕,连买东西带玩,折腾到半夜也不用担心,反正明天没有事情。
程一笙在古玩店给老爷子买了一副象棋,是象牙的,一颗颗圆白的棋子被把玩的圆润,一看就不是凡品。她算是看出来了,爷爷跟朋友在一起为的就是攀比,比东西,比儿子、比孙子,比各种事。当然我也不能怪爷爷,像这种攀比之事,有时候闺蜜之间都会有,更何况老人之间呢!
这个东西不便宜,不过作为爷爷这次把莫水云母女赶出去的功劳,也算是物有所值了!自然衣服不能少,又帮他带了一套!
为什么不多买?对老人家来讲,孝心也是讲究策略的,多了就不值钱了,到时候他还能这么待见她吗?肯定又要找别的理由刁难于她。虽然现在取得暂时的胜利,但是她不能掉以轻心,她还记得爷爷要她换工作的事呢,回头样样都顺心了,他又得把这事儿想起来。
当然殷权也没有含糊,给老丈人淘换了一本古书,虽然价值没有上次送出去的高,但也有收藏最重要是研究价值,相信他一定会高兴。而岳母大人,这次他送的是羊绒帽子与手套,这也是凑巧了,他看到帽子跟手套的颜色与上次送的围巾颜色差不多,正好凑成一套。
选购完东西,程一笙才拉着殷权去看表演。这里就跟个大庙会似的,什么都有。
两人还真折腾到大半夜才回酒店。
第二天上午,殷权要去解决在R市投资的事,他出门的时候程一笙都没醒,在床上睡得正香。殷权在她额上轻轻印了一个吻,便走了。
其实这种感觉很不错,他每天早晨上班的时候,他的小女人还在床上没醒,等他回来的时候,她已经在家迎接他了。对于他来讲,她工作与不工作,各有各的魅力,无论是哪样,都令他沉迷着移不开视线!
殷权走后,没过多长时间,程一笙的手机就响了,她迷迷糊糊抬手摸手机,谁啊,大早晨的打电话。殷权为了让她能够睡好,将厚厚的窗帘全都拉住,屋内黑蒙蒙的,根本就看不出现在几点。
程一笙困得很,勉强睁开眼看到手机上两个大字,“薜台”,她立刻就清醒了几分,按了接听键将手机贴在耳边,很正式地说:“喂?薜台!”
只不过睡了一夜,又是初醒,那声音多少都带着沙哑与慵懒的尾音。
“你今天怎么没来上班?”薜岐渊微微皱眉,怎么听起来好像没醒的样子,她昨晚干什么去了?
他想着这个星期给她的工作压力太大,她都很出色的完成了,打算让她休息一天,然后他再以工作之由与她接近,和她一起去R市。他听说殷权似乎跟一个女人出门了,虽然具体消息还没确定,但是他对此抱了很大的希望,就算没事他也得鼓捣些事儿来!
“薜台,工作不是结束了吗?我提前到了R市!”程一笙觉得自己现在不用坐班了吧,为什么领导有这样的问话?难道又有新的工作了?原本她一向工作优先的心态不知何时有了变化,心里很是舍不得殷权,她刚和他呆了一天。
“你已经到了R市?”薜岐渊一时失语,此刻怎么形容自己的心情呢?就好像一盆凉水浇下,什么心情都没了。原来殷权的确跟一个女人在一起,而这个女人就是程一笙,多么的讽刺!
“对啊,是不是还有什么工作要交待给我?”程一笙听薜台的语气似乎有些不对劲!
“呃……没什么要紧的事,既然你已经到了那边,那就准备准备工作,下星期我还会过去盯着录制节目!”薜岐渊觉得这种转变真是十分的难过,但是他真没有特别要紧的事,难道这样将人揪回来?程一笙又不是傻子,对程一笙,他非常的慎重,因为以前她曾让他吃过太多的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