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唇笑了,淡定地说:“我当然知道,不过既然我们是朋友,就不必讲究那么多,更不用客气,我走了,再见!”程一笙说着,转身坐上钟石的车,还优雅地在窗内冲他摆了摆手。
他就眼睁睁地看着车子从自己面前驶过,他说不出一句辩驳的话。等车子开远,他才反应过来,鞋子在地上碾了碾,嘴中骂道:“草,这女人,太精了,难弄啊!”
程一笙回到医院,方凝意外地问:“哎,你这么快就回来了?我以为要吃会儿呢!”
“别别扭扭的,今晚这饭吃的真难受!”程一笙将包扔到沙发上,沏了杯清淡的茶,捧在手中,问她:“你换药了?”
方凝意味深长地笑笑说:“换了,你说说,怎么就别扭了?”
程一笙瞪大眼睛,说道:“你不知道,你们走了以后,那群服务生进来又是烛光又是鲜花还加小提琴的,最后我真忍不住了,落荒而逃,狼狈极了。万一被我老公看到,还以为我跟别的男人过结婚纪念呢!”
方凝被逗得哈哈直笑,说道:“程一笙你太搞笑了,还好殷权不在,否则铁定误会!”
“他不在,我怎么有种愧疚感?我明明没做错事嘛,不过今天这顿饭好诡异啊,但是看起来不是阮无城安排的!”她拧着眉想了想,说道:“阮院长就更不可能了,像他那样严谨的人,能弄出烛光晚餐吗?”
“那你觉得是什么情况?”方凝问。
“当局者迷,总不至于是阮院长想让我跟阮无城相亲吧!”程一笙嘟嚷着问。
“恭喜你,答对了!”方凝打个响指。
“啊?”程一笙的眼睛睁得老大,“阮院长,着实不像是这样八卦的人啊!”
方凝叹气,说道:“唉,谁有那样的儿子,哪个父亲不急?正因为急才病急乱投医,逼得连烛光晚餐都想出来了嘛!”
“呀呀,他难道不知道我跟殷权结婚了?”程一笙想了想,又说:“看样子阮无城今天瞧见我也是意外,他可能没说过!”
“其实今天我看阮院长也挺可怜的,他既然没跟你明说,你也别跟他明着拒绝了,伤感情,回头找个机会暗示一下算了,也好过他太尴尬,你说呢?”方凝今天看阮信的样子,心里也挺不忍的,只是个为了儿子操心的父亲罢了!
程一笙点点头,说道:“我再想想办法吧!”
想起今晚的环境,她倍受感染,只不过那思念不是当时坐在对面的阮无城,而是透过那烛光鲜花美曲,想到了殷权,她真的很想他!
“方凝!”她的声音微哑,轻轻喝口茶说:“明晚录完节目,我直接坐飞机飞R市,就不过来了!”
“哟,想你男人了?”方凝打趣地问。
程一笙大方地点头承认了,说道:“是啊,想我男人了!”
这次轮到方凝瞪大眼睛,不可思议地看着她说:“女人,你能这样说,说明是真想了!”
“不行,我去安排一下!”程一笙说着,转身走出病房。
外面守着的钟石看到她出来,迎上来问:“太太,您有吩咐?”
“订一张明天晚上到R市的机票,等我录完节目,直接去机场!”程一笙说道。
“殷太太,到了R市,就要半夜了!”钟石提醒道。
“我知道,你去订吧!另外这件事不要告诉殷权!”程一笙嘱咐道。她想给殷权一个惊喜。
“好的,我马上就去办!”他可乐得见太太跟老板感情好。今天看阮无城那样,他真想动手扁人!
而阮无城回到家,便拿手机给父亲打过去,说道:“爸,我到家了!”
阮信一听就急了,问他:“怎么这么早就回家了?一笙呢?你送好没有?是不是你这小子得罪她了?”
阮无城觉得好笑,说道:“爸,您难道真的想撮合我跟一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