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笑了一下说:“是这样,我的公司刚刚开业,马上要进入宣传时期,我是跟你谈一下广告代言的事,然后问一下你的时间,我看你现在挺忙,所以就直接找到片场跟你说了。”
和她想得一样,她爽快地说:“这几天戏要杀青比较忙,等杀青后算是最轻闲的时期,这个时期我把广告跟代言活动一起都给你做了,紧跟着选秀节目开始,又要没时间了!”
“真是大腕,是不是以后我见你都要预约了?”陆淮宁打趣地问。
“现在一般人都见不到我,我是给你特权!”她也同样用玩笑说回去。
两人开着无伤大雅的玩笑,时而回忆一下过去,气氛倒也轻松,吃过饭,并没有多呆,陆淮宁站起身送她回片场。上车的时候,程一笙说道:“回去你把宣传文案给我看就行,我提前有个准备!”
“好!”陆淮宁心情不错,下一次见面的时间也预约了。
饭店就在片场附近,还是程一笙跟殷权常去的那间饭店,开车连五分钟都用不了,还包括了停车的时间,然而陆淮宁开进片场后,才意识到她一直没说话,侧过头,发现她竟然已经睡着了。
她的头偏在车座上,小扇子般的睫毛遮住灵动的双眸,小巧的鼻子还是那样可爱,一双唇在吃饭后并没有重新涂上颜色,露出她粉嫩的唇色,白嫩的皮肤隐隐流露出红晕,呈现出半透明的肤色。微扬的眼角斜挑,无意间展现给他的风情难以言说,这一刻,他怎么都移不开眼。
她呼吸均匀,睡得很熟,她呼出的香气如兰一般萦绕在他面前,让他忍不住向她靠近、又靠近,他屏息凝神,生怕她会察觉到他的靠近。
车里安静极了,他就这样看着她,他才发现自己要得如此少,仅是这样,他就觉得幸福,他离她终于那么近了。少年的爱慕、出国后的执念,到现在的追随,不管时光怎么流逝,唯一不变的是他对她的感情。可是,他怎么就把她给丢了呢?
此刻已经用“悔”字无法形容他的心情了,他的目光变柔、变柔,再变柔,直到化成一滩水,柔情想要将她融掉一般。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程一笙的手机突兀地响了起来,他突然被惊醒,她也忽然睁开眼,还没醒过盹便从包里翻手机,然后迷糊地接听,“喂?吴导?该我了?我在……”她看看四周,又清醒了几分,恍然地说:“我在片场呢,马上就过去!”她匆匆挂了电话,看手机上的时间,惊叫道:“呀,都三点了,你怎么不叫我呢?”
“看你那么累,想让你多睡一会儿!”陆淮宁心想如果他是她的老公,一定不会让她这么累的。
程一笙顾不得跟他说话,打开车门一边说着,“回头电话联系,我先走了!”一边下了车。
陆淮宁看着她踩着高跟鞋小跑而去,靠在椅背上回想她刚才的模样,他还没回味过来。想到她迷糊醒来的时候,他不由勾起唇,以前在课堂她不小心睡着过,被老师叫醒也是这副模样,他心里涌起一阵暖流,尽管时间过去很久,可是很多骨子里的东西是不变的。
程一笙整个下午可以用打仗来形容,一场接着一场,她一直活在戏中,说起来幸好在陆淮宁车里睡了一会儿,让她下午有精力应付,否则真难说能撑下来。
终于导演喊完“oK”的时候,代表着今天最后一场戏已经拍完,程一笙无意转过头向外看了一眼,却看到不知何时殷权已经来了,他坐在椅子上,黑暗笼罩着他,那里真是太暗了,根本看不真切他的表情,他一身黑色衣裤与黑暗隐成一团,看起来那般的孤寂。
程一笙想起今天殷晓璇进殷氏的事情,心中一痛,一波未平一波未起,莫水云母女不断翻起风浪,每当殷权想到这些事,心就会痛一次。她现在理解为什么殷权让殷晓璇出国不能回来,原因就是眼不见心不烦。殷晓璇回了国,不断地活跃着,这个圈子就那么大,总有碰到的时候,殷权与逼死他妈妈的敌人之女抬头不见低头见,那他的生活会更痛苦。
心疼之意一起,她快步走向殷权,面部表情柔和下来,走近一些,她看清殷权的表情,不是往日面对外人时的阴郁,而是面带温和地看着她。
她捧起他的脸,娇娇软软的声音响了起来,“老公,什么时候来的?怎么不叫我一声呢?”
她的声音,带着心疼,带着撒娇之态,令殷权十分受用,他略带沙哑的声音低柔响起,“看你拍得很投入,不想让你分心。”他说着,大手覆上她的小手掌,握在自己手中摩挲、摩挲。
“你是不是还没吃晚饭呢?”通常他加班会跟她说,今天没说便证明他下了班就等在这里了,至少等了她三个小时,肯定没有吃晚饭,她又心疼了。
“没有,你不是一样没吃?走吧,我带你吃饭去!”殷权一直看着她拍戏,从天亮拍到天黑,助理只给她递过两次水,她没有吃任何东西。
“你说你,傻等着我干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去买点东西先垫垫,下回我要给你往车里放些零食,就这么干饿着啊?真是!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换衣服,马上就来!”她说着,在他脸颊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