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林郁文哪里放心,坐到她对面问:“是不是跟殷权吵架了?”
“没有,他一会儿就到,我今天戏拍完的早,所以过来看看!”程一笙心想亏了殷权过来,否则老妈这边没完没了。
林郁文这才松了口气,说道:“我去给你们准备晚饭!”
“我去换衣服!”程一笙跑回卧室,换了舒适的睡衣,然后又走到客厅,坐下,拿起妈妈刚放在桌上的苹果,咬了一口,门就响了。
她转过头,程佑民开门进来,她立刻站起身,规矩地叫:“爸!”
程佑民脸色依旧严肃,第一句话问的就是:“楼下的车是你开来的?”
“是!”程一笙心里暗叫糟糕,难道那群邻居还没走?
“怎么开这么招摇的车?这车多少钱?谁买的?”程佑民习惯性地问。
“不到二百万,是殷权买的!”程一笙站直了回答,跟小时候回答问题一样。
程佑民皱眉,声音又沉了几分,“你怎么让殷权给你花钱买这么贵的车?”
“爸,车不是我要的,是殷权主动送的!”她小心地补了一句,“爸,殷权是我丈夫!”
这个丈夫送给妻子东西,不管多贵重,也不能算是什么原则性问题吧!
程佑民沉默了一下,然后又找到理由,训道:“做人要低调。车既然买了你也不能不开。还有啊,你还知道殷权是你丈夫?你还记得你们已经是合法的了?刚才楼下邻居问我,你刚交了男朋友,这多不像话?我问你,你们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程一笙低下头,好像一个犯了错的孩子,她为难地说:“爸,那个我最近太忙了,实在抽不开身!”
这时候门铃响了,刚刚出来看着不敢插话地林郁文赶紧去开门。程一笙刚出生,程佑民就立了规矩,以后他管孩子的时候,她不准说话。久而久之,便形成习惯,程佑民训程一笙,林郁文从来不敢说什么,此刻她打开门看到是殷权,立刻松了口气,笑着说:“殷权回来了,快进来!”然后朝屋里使了个眼色。
殷权走进门一看,岳父大人板着脸,严肃的样子。再瞧程一笙,站得笔直,低着头,一副犯了错受训的样子,手里拿着一个只咬了一口的苹果。殷权可以想象刚才是个什么情况,他觉得此刻的程一笙可爱极了,叫她还想往娘家躲?这下倒好,跑来先被训。他的好岳丈大人啊,真是他亲爹,不,比亲爹还要亲!
于是殷权热情地看向老丈人,亲切地叫了一声:“爸!”
程一笙翻起眼,鄙视地看了殷权一眼,狗腿!
程佑民的脸色稍稍缓和了一些,看向殷权说道:“殷权啊,一笙这孩子太不像话,你怎么就由着她胡来?”
“爸,一笙怎么了?”殷权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要我说,该办婚礼就办婚礼,整天你以她男朋友出现,太委屈你了!”程佑民不悦地说。
原来是因为这件事,殷权笑道:“我受些委屈倒没关系,一笙比较重视工作,就由她去吧!”
程一笙瞪大眼睛,他受委屈了吗?真是会演啊!早就知道他是会演的,现在演技已经炉火纯青了!
“也就你惯着她,我都从来没惯她。还有,你不要送那么贵的东西给一笙!”程佑民又说起车的问题。
殷权又笑:“爸,一笙是我妻子,我的钱也是她的钱,我的保险柜密码都告诉她,存折什么的也都交由她保管,我们经济是不分开的!”
林郁文面有喜色,不是说钱的问题,而是钱问题上反射出来的现象,殷权对一笙很好,是认真的,这就够了!
程一笙的眼睛瞪得更大了,她的确知道保险柜密码,可是那存折还有里面的钱她一分都没动,交由她保管是怎么回事儿?
程佑民“哦”了一声,看向程一笙问:“你的财产也都交给殷权了吗?”
程一笙吱吱唔唔,她着实没有说谎的习惯,尤其是在父亲面前说谎,小时候被拆穿过,然后狠狠地被收拾了一番,后来就不敢了,所以在父亲面前说谎,她会不自然地心虚,然后被父亲那犀利的目光给射的无所遁形!
“人家殷权都做出表率了,你那点钱算什么?还自己攥着?我早就说过,夫妻之间是相互的,只是殷权一个人付出怎么能行?”程佑民完全板起脸,负着手,一副要好好教训的样子。
程一笙暗暗叫苦,十分后悔回娘家来,怎么莫名其妙的又被训一次?
“爸,让一笙带我去换衣服吧,钱的事儿我不在意,没关系!”殷权适时解围,把他老婆训得太惨,他还是有些心疼的。
程佑民的脸色好了一些,命令道:“你给殷权找衣服,去吧!”
程一笙这才得到解脱,转身就往屋里走。殷权跟着她身后进了屋。
程一笙郁闷地坐到床上,指了指柜子说:“自己去拿!”
殷权挑挑眉,“当面一套、背后一套,我可要找爸告状了!”
“你敢!”她瞪他。
他换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