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坐在那里,盘算着晚上该如何度过。
开车是主要,吃饭是次要,所以要的菜很简单,吃过饭后,程一笙便开车拉着殷权回家了。
难得今天有时间,她开瓶新精油,去泡澡。要知道最近太忙,有时候只是冲个澡就出来了,让享受惯的她有些不适应。
殷权去找了干净衣服,然后把胡子又剃了一下,刻意照照镜子,看自己干净利索,这才换上新衣,轻轻地走到她浴室门前,拧开一道缝。
他知道她耳力好,所以动作很轻,他听到里面有音乐声,原来是她泡着澡,放音乐。真是够享受的!
正是因为这音乐,所以程一笙没能及时听到动静,任由殷权进来了。
殷权一进来,有点后悔,这场景太香艳了,他只觉得浑身的血往鼻中冲,这还是没看到什么,否则要喷血而亡的。她躺在浴缸中,闭着眼,浴缸里也不知放了什么,白白的,上面飘满了玫瑰花瓣。她只露出香肩与弯曲的膝盖,关键部位都隐入水中,但就是这样要露不露的样子,更加令男人血脉贲张。
他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他并未意识到自己这种好色的行为,而是觉得这浴室中雾气缭绕,太闷了,令他呼吸不畅。
程一笙躺在浴缸里哼着曲儿,她是极爱殷权这里的浴室,在且不说,按摩浴缸舒服得使她极为享受。
一只手按上她的肩头,她立刻睁开眼,瞪得大大的,看到殷权之后,她尖叫一声,然后要反抗,但是马上意识到自己此刻情况,她不能站起身,于是只好扑腾了一阵水花后又将自己沉入水中,警惕地看着他问:“你来干什么?”
自从两人结婚后,她洗澡的时候殷权向来不会乱闯,所以后来她便不再锁门。万没想到今天他竟然悄声无息地走了进来,想干什么自然不言而喻。
他看着她严肃的表情,微微勾唇,低声说道:“我来伺候老婆!”然后左手拿起毛巾、右手拿起澡花问她:“挫背还是用浴液?”
原来如此,程一笙心想这男人也太小气了吧,她不过说他是面首,他就来这么一出儿报复?不过此刻她明显处于弱势,不能擅自乱动,只好陪着笑说:“不用了,谢谢啊,你出去等我就行!”
这种好机会如果不能把握他就不是男人了,事实上对于殷权这种刚吃着荤的男人,那方面需求会更多一些。于是他在程一笙瞪大的眼睛中,迅速脱了浴袍,迫不及待地与她共浴,那迫切与不淡定简直跟毛头小子差不子多少,看得程一笙目瞪口呆,竟然连阻止都忘了。
两秒后,浴室里传出尖叫声,“啊,殷权你进来干什么?快点出去!你碰着我了!”
“笨女人!”
“不……唔……”
殷权觉得他的浴缸不够大!
不知过了多久,程一笙躺在床上一点都动弹不得,从浴室到床上,她觉得就像一场大战,殷权哪里像第一次行事?简直就是花样百出,让她又羞又愧!
此刻他还躺在床上,意犹未尽地用指尖划过她的腰,顺着她身体的曲线向下滑,低叹道:“简直就是完美,所谓‘尤物’也不过如此吧!”
她紧紧地闭眼装睡,很想笑!却又担心惹到他,又被折腾一次,于是忍得很辛苦。
他似乎看出她在忍笑,他的手从被中拿出,指刮了一下她若凝脂般的脸,调笑道:“装什么?敢说你刚才没感觉?笙笙,你动情的时候……好美!”
程一笙快吐了,万没想到一向不苟言笑的殷权在此刻竟然如此闷骚,还那么恶心的叫她,她真是受不了。她难免会想到冯子衡,头一个叫她“笙笙”的男人,她很难将殷权与冯子衡这样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殷权仍旧没就此罢休,咬着她的耳尖问:“笙笙,你喜不喜欢这样?嗯?”
为了弥补昨夜的粗鲁,今天他强忍着,慢慢地、照顾着她的感受,她被他磨得也渐渐有了感觉,第一次尝到书中描述的感觉,震撼得不能自已,那时的她,分明就不是她自己,简直就是令她难堪。于是殷权这样一说,她装不下去,转过头往他怀里拱了拱,闷声说:“困了,快睡!”
有时候示好是为了让他消停,果然他还是体贴的,听她这样说,便不再说什么,抱着她一起进入梦乡。
第二天两人不约而同地一起赖床,日上三竿才醒。
程一笙醒来便立刻坐起来,第二个动作迅速将被子掩在身上,想下床。但是她还没下来便被殷权勾住腰给勾了回去,她的背贴上他炙热的肌肤。
“干什么去?”殷权懒洋洋地问,眼睛都不愿睁开。
“当然是去剧组,起晚了!”程一笙想推开他,不过他上下光溜溜的,她无处下手。
“今天不用去,我给你请了两天假,饿不饿?给你做饭去!”殷权抬眼,看向她。
“昨天就没去,今天再不去太不像话了!”程一笙惦记工作,她可耽误不起。
他的目光清明,侧过身,盯着她说:“看来是我不够努力?一笙,今天你可走不了,我还没满足!”
她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