脾气果然可怕,真不知道以后该如何相处才好。”
卫屹之听得笑了一声,忽然一愣,倏然转身:“你说什么?”
谢殊抬头看他,微微带笑:“我说什么了么?”
卫屹之几步走到她身前,眉梢眼角全是笑意:“我都听到了,身为丞相,不可言而无信。”
山风寒冷,谢殊的脸颊冻得有些泛红,他伸手替她捂了捂,就势捧起她的脸轻轻吻了上去。
双唇微寒,但顷刻火热。谢殊背抵着树干,伸手环住他的腰,卫屹之顺势用披风裹住她,含着她的唇瓣,轻舔着她的牙关。
她没了上次盛气凌人的棱角,柔若春水的女儿姿态,长睫轻掩,脸颊微红,伸出舌尖触碰到他,如大火燎原,缠绵悱恻,难以分割。
良久才退开,卫屹之抵着她的额头轻轻喘息:“早知说点悲惨身世你就肯点头,我又何必等到现在。”
“嗤,比你惨的人多得是。”
他闭了闭眼,神情满足:“我曾觉得喜欢上你是我的痛苦,但若叫你喜欢上我,那就是我的成就了。”
谢殊抚了抚他的脸颊:“你的成就又何止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