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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第七章(2 / 3)

是说了句让所有人目瞪口呆的话。

“武陵王此举大为不敬,虽说仙鹤肉质鲜美叫人回味无穷,但也不能真去猎杀啊,陛下应当严惩,以儆效尤。”

“!!!”百官悚然。

为什么丞相会知道仙鹤肉质鲜美啊?还回味无穷啊!不对吧,他这明明是吃过的架势吧!

皇帝气得颤巍巍地伸出手去,指着她半晌说不出一个字来,真的要呕血了。

还用说吗?那仙鹤绝对是死在了丞相手上,还嫁祸给了武陵王,回头再让手下人参武陵王一本。

混帐,想他死是吧,居然把他的仙鹤给吃了!

皇帝怒道:“武陵王名中带之字,分明是天师道弟子,如何会做出杀鹤之举,朕看那仙鹤分明是被哪个无法无天的竖子给煮了吃了!”

大晋人在名尾取“之”字的,一般都信奉天师道。卫屹之信不信大家不知道,但他的父辈是信的,大约是受了他们表亲王家的影响,那可是天师道的狂热追捧者。而仙鹤是道门仙禽,杀鹤乃是道门大忌。

谢殊非常配合地做出惊慌之色,表示惊觉失了言,再回归淡定,眼观鼻鼻观心,表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皇帝虽然怒,但也不能把她怎么样,接连讽刺了几句后怒气冲冲地宣布退朝,拂袖直朝寿安宫而去,要去跟太后说一说丞相的混账事。

史官也很忙,他要赶紧回去记一笔:当朝丞相谢殊出身低微、行为粗鄙,竟做出焚琴煮鹤之举,太震撼了!!!

乐庵心里却是七上八下,丞相句句话藏玄机,看似向着他却是在偏帮武陵王,可这俩人不是针锋相对的吗?

他悄悄去看谢殊,不想一抬头正好撞上她的双眼,那一双眸子幽沉如深潭,凛冽如寒泉,顿时叫他背上惊出一层冷汗来。

下了朝后,谢殊一路都不高兴,弄得宫道上经过的小宫女都不敢向往常那样对她示好了。

官员们都以为她是因为自己做的丑事被皇帝发现了而郁闷,个个看她的眼神都带了点儿异样,但又不敢表现出来,只能早早离开,离她远点儿。

当晚亥时,有两人披星戴月乘着马快速从城东青溪而来,拐入乌衣巷后,在丞相府侧门停下,下马上前敲了敲门。

有小厮来应门,却见是两名姿容秀伟的男子,为首一人容貌尤为夺目,身披披风,从袖中取出一枚令牌来。

丞相府的小厮岂会眼拙,连忙要行礼:“参见……”

“免了,带本王去见你们丞相。”

“是。”

谢殊正伏案搞排查,和乐庵有关的人全都顺着藤一个个摸过去,但她位置所限,能查到的也有限,待有了头绪,还是要交给其他人去做。

房门被轻轻推开,沐白进来低声道:“公子,武陵王来了。”

“去去去,公子我忙着呢,别乱开玩笑。”谢殊头都没抬一下。

眼前投下一块阴影,谢殊只能停了笔,抬头一看,愣了愣:“居然是真的啊。”

卫屹之微微一笑:“打扰谢相了。”

“哪里哪里,沐白,看座。”

沐白在书案前置了席垫,然后以一副不卑不亢的姿态关门出去了。

卫屹之在她对面跪坐下来,朝身后的人道:“苻玄,还不来谢恩。”

苻玄一身劲装胡服,不苟言笑,闻言二话不说上前一步,一掀衣摆跪倒在地,行了十足的大礼:“多谢丞相救命之恩。”

谢殊讶异:“咦,这话从何说起啊?”

苻玄以头点地道:“在下的确出身秦国皇室,父亲苻杨原为秦国尚书令、并州牧,乃秦皇再从子,后追随秦皇幼弟赵公苻单谋反,被丞相安珩识破斩杀,血洗满门,只有我一人出逃成功,混入晋**营,蒙郡王大恩,改名为玄,收在左右。只因我当初执意不肯改掉姓氏,险些给郡王带来祸患,今日承蒙丞相仗义相救,恩同再造,没齿难忘。”说完又是三拜。

谢殊听完颇为感慨:“原来如此……罢了,你从今日起还是忘却以前的身份,只记着自己是我大晋军士也就没事了。”

卫屹之在旁道:“还有猎杀仙鹤一事,这次本王真是欠了谢相一笔大人情了。”

谢殊笑得很亲切:“举手之劳而已,武陵王也是含冤蒙屈,本相岂能坐视不理呢?”

“可是毁了谢相清誉啊,唉……”杀鹤是太过掉份儿的事,只有粗俗的人才会做,所以卫屹之才会这么说。他似极其自责,而后正色道:“谢相深明大义,如蒙不弃,本王今后必以兄弟之礼待之。”

谢殊本来是想帮他一把免得叫有心人得逞,没想到还有此收获,佯装惊喜道:“是武陵王不嫌弃才是。”

卫屹之道:“此时不在人前,贤弟切莫客气,可直呼我仲卿。”

“如此甚好,仲卿私下也可唤我小字如意。”

卫屹之笑道:“汉高祖有宠儿就名唤如意,看来外界传闻不可靠,你在谢家明明是个受宠的。”

谢殊扯了一下嘴角,算是默认,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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